。
“這裡……應該就是安葬凌元村村民的地方了。”
來到這裡之後,薛青山又發現了奇怪的地方,那些腳印的終點居然就是這一個個的墳包。
“怪哉!難道這些死人還會從墳堆裡跳出來不成?”
薛青山自嘲一笑,轉身和血殺往村中走去。
剛到村中不久,薛青山便是看到張農夫帶著幾個婦女從村外而來,他和那些婦女手中還提著籃子。
張農夫遠遠的就看見了薛青山和血殺,低頭和那些婦女說了幾句什麼,就一臉諂媚的往薛青山這邊跑來。
“城主大人,這是小人從隔壁村借來的吃食,您和這位……這位大人嚐嚐吧。”
那張農夫是沒怎麼出過村,只知道遇到官府的人要叫官爺,遇到大人物要叫大人,遇到女的要叫姑娘,他本來是想叫姑娘的,但又覺得不合適,最後就以大人相稱。
薛青山看那籃子裡幾碗粥,幾個白麵饅頭,雖然肚子不餓,但饞蟲來了,便是點頭答應下來。
薛青山小時候就是吃這些長大的,他也不在意,但是血殺卻吃不慣這些,她從小就錦衣玉食那裡吃得慣農家飯食。
薛青山還沒吃幾口,十名血龍衛也起來了,稀粥和白麵饅頭也是吃的津津有味,全場就血殺一個人沒吃。
吃完之後,薛青山把那幾個農婦叫來,從兜裡掏出一個銀元,道:“我也不白吃你們的,這銀元就當是伙食費了。”
那些農婦也知道面前這人的身份,個個顯得誠惶誠恐的,並不敢收下銀元,在薛青山和血龍衛極力勸說下才敢收下。
“我們或許還會在這裡呆上幾日,這幾日的飯食就有勞諸位了。”
薛青山淡淡說道。
“是,是,請大人放心,額……若是沒有什麼事的話民女們就先回去了。”
“嗯,去吧,老張,你去送送她們。”
“是,城主大人。”
在張農夫和那幾個婦女走後,薛青山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活了一會,沉聲說道:“這凌元村的確有些詭異,今日我和血殺出去探查的時候發現地上多了些新的腳印,這些腳印一直延伸到墳場那裡。”
“啊?多了新的腳印?這怎麼可能?”
血龍衛們的臉色都不太好看,這怎麼可能呢?昨夜明明沒人來過啊!如果一兩個人說沒有發現有人出現過,這個可以用他們一時疏忽來解釋,但整整十個人都說沒有發現有人來過,這就不是一時疏忽可以解釋得了的了,再怎麼疏忽也不可能十個人同時疏忽啊!
“呃,主公,昨夜並沒有人來過這裡,您看……”
一名血龍衛小心翼翼的說道。
薛青山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昨日本座也不曾發現有人來過,但地上的確多了不少新的腳印,所以本座才說這凌元村有些詭異,你們好好探查一下,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一有什麼新發現就向本座彙報。”
“諾!”
血龍衛們又去探查凌元村了,薛青山則坐在原地,回想著來到凌元村後的所見所聞,同時開始回想張農夫的那些話。
過不多久,張農夫回來了,他臉上的神情有些怪異。
薛青山見張農夫臉色怪異,不由好奇問道;“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張農夫不敢隱瞞,恭恭敬敬的說道:“城主大人,小人剛才在隔壁村的時候聽人說亂墳崗那邊有些不對勁,昨晚有個守夜人離奇的死在了那裡,另一個沒死的人說聽到了些奇怪的聲音,他獨自一人過去檢視,等回到亂墳崗住所的時候發現同伴已經死了,聽描述和我們凌元村鄉親們的死法差不多。”
“什麼!?”
薛青山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在院子裡踱了幾步對血殺說道:“走,我們去隔壁村,或許凌元村之事的解決方法就在那亂墳崗之中。”
“老張,那邊可有人去報官了?”
路上,薛青山向張農夫問道。
“城主大人,已經有人去了,不過需要些時辰。”
隔壁村離凌元村不遠,過了一條小溪就是了,薛青山他們剛一來到村中,便是發現一大群人圍在一個地方,吵吵嚷嚷的,裡面似乎還有哭聲。
“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麼。”
薛青山和血殺一看就知道不是平常人,那些村民也不敢攔截,血殺很輕易的就分開了人群,和薛青山兩人來到了中心處。
在這圈子中間是一塊空地,空地上躺著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雙目緊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