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說道:“而且,應該她會想盡辦法把軒澤帶走。”
“葉軒澤又不是她的一件行李,她想帶走就帶走,她是誰啊她!”墨墨不由自主地放高了音量。
“你小聲點!”姜少則緊忙示意她降低聲音:“嚷嚷有什麼用!”
“二叔你真是愛慘了!”墨墨起身大聲說道:“她仗著你的愛來傷害你,這就是她的不對!我從見她第一眼就不是很喜歡她!事實證明我的第六感果然沒有說錯!”
“夠了別說了!”姜少則突然叫道,然後把手插進頭髮裡。
墨墨低下身子,然後將手放在了他的手背上。
“墨墨!”姜少則將臉抬起來,眼睛立刻看向墨墨:“我到底該怎麼辦!”
“很簡單。”墨墨也看向他,然後說道:“大醉一場,我陪你!”
“你就那麼恨我嗎?”
風淋倒在地上,蒼白的臉上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
袁母方寸大亂,連忙叫來醫生,風淋被趕過來的醫務人員架到了床上,隨即也進入了手術室。
袁母看著地上的那攤血跡,第一次覺得頭暈目眩。
“你們一定要抱住她肚子裡的孩子!”袁母拉住走在最後的醫務人員的手臂,然後大聲說道:“無論用任何方法,只要能保住,任何代價我都願意付!”
“女士,請您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醫務人員甩開了她的手,然後快速進入了手術室。
袁母在走廊裡傻傻地站著,茫然而無助,像個走失的孩子。兒子在搶救,未來的兒媳也在搶救。這就是她今天遇到的兩件大事,她覺得稍有差池,生出的結果會讓她徹底豁出性命。
她蒼白著臉,正在這時,手術室的門再次開啟,護士急切地走到她面前。
“您好!請問您是剛才推進去的那位小姐的家屬嗎?”
“是的!”袁母急忙拉住對方的手臂,然後大聲說道:“請你一定要救救她肚子裡的孩子!”
“我很抱歉女士。”護士被她拽得生疼:“孩子剛才已經被病人自行拿掉了!”
“什麼?”袁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病人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