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摘了下來,原來他們已經到了一座小鎮。
鎮子還算繁華熱鬧,就是不知叫什麼名字。
街兩旁偶有做生意的,不過他們更多的則是已牧羊為生,都住著帳篷。
獨孤焱四下望了望,道:“怎麼不蒙我眼睛了?”
夕日阿紅道:“因為就快要到地方了,來吧,下來吧。”他說著將獨孤焱帶下駱駝背。
獨孤焱緩了緩精神,道:“請我唱戲的大人在這鎮子裡?”
夕日阿紅本想言語,但被堯裡瓦斯制止。
堯裡瓦斯道:“我們知道你路途勞累,因此帶你來快活快活,吃點像樣的酒菜。”
“好!這幾日我沒喝酒,嘴裡都淡出鳥來了。”獨孤焱說著開懷大笑。
堯夕二人轉目看著獨孤焱,心裡都在犯嘀咕。
他們帶著獨孤焱,拐彎抹角,來到小鎮的正中央。那裡有一個小酒館,不過也只有一個簡單的棚子,做菜的廚子在棚子裡忙活,吃酒的人都在外面,是露天的,周圍有十幾張桌子,用山梨木支的遮陽網。
堯夕二人帶著獨孤焱,坐在緊靠外的一張桌子上,點了幾道小菜,又問獨孤焱要吃些什麼。
獨孤焱看了看,開店的原來也是漢人,花白的山羊鬍,滿身的腥氣,一看便知,他不只是個做飯做菜的廚子,還是一個殺羊宰狗的屠夫。他穿著一身黃色的長衫,這裡所有的人都穿著黃色的衣服,除了他自己。那黃色,正是沙漠黃沙的顏色。
獨孤焱再清楚不過,他們都是邪皇教的人。
獨孤焱點了碗羊湯,又叫了二斤白酒兩斤牛肉,朝著夕日阿紅笑道:“老哥,你看咱們都到了,要不您把我的鐵鏈摘了,免得一會兒你們還得餵我。”
夕日阿紅從腰間拿出一把鑰匙,像鐵條一樣,有三寸來長,上面刻著奇怪的花紋,有點像鳳凰,但又不是鳳凰。
堯裡瓦斯連忙阻止道:“兄弟,不可大意。”
夕日阿紅道:“有你我二人在,難不成還怕他飛了?”
堯裡瓦斯道:“漢人有一句話,叫小心使得萬年船。一會兒我來喂他。”
夕日阿紅點了點頭,道:“唉!好吧。”又朝著獨孤焱一笑,道:“這倒也好,免得你自己動手。”
獨孤焱也一笑,正要說話,忽見對面桌子上來了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