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又見到了大皇兄,第一時間想到的當然是他的陰謀。”
我依偎在他懷裡,低聲問:“那你是何時對駱雅有了非分之想呢?”
“太和宮大殿!”我有些驚訝地從他懷裡坐起,望著他,他眼中柔媚的光擾亂了我的心神。
他微揚劍眉,“你的那句謝謝,令我眼神無法再逃離你了,你是我慕容昊有生以來犯下的第一個錯。坐回以後,一直凝視著你,才發現你如此與眾不同。大殿中盡是爭奇鬥豔的妖嬈嫵媚,只有你一襲素裝,滿面淡顏,不得不讓我感嘆,這塵世間居然有個女子,不施粉黛,不經雕琢,已經能令我心神不寧了。”
“可是好像某人之後仍是惡言相向,對駱雅也沒幾分好顏色。”才不會相信他的鬼話呢!石室裡他那麼冷冽,雖然之前有去向皇上要我,但聽說慕容涵要了我去,他可一點反應都沒有的,若當時真的在乎我,怎會沒感覺一般。
“駱雅,你知道什麼叫欲擒故縱嗎?你難道覺得我救你是偶然?那我運氣不是太好了,回北疆的路上居然能在帝都城南的湖泊裡撿到你?”他眼裡閃著一種光名叫誘惑。
我有些意外地看著他,“你的意思是你特地到帝都城南候著我的?”
“你離開石室後,我時常跟蹤你,你真的以為我是在監視你嗎?大殿上你寧願罪犯欺君也不遂了大皇兄的願,你怎會再對四皇弟下手?否則我怎會說他選錯了人?不過也深知大皇兄不會就此罷休。我又很好奇,那個擾亂我心神的女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見到大皇兄果如我所料深夜潛入你房裡。早就知道你沒有退路,因此不過是守株待兔的一計,知道你遲早都會離開四皇弟,所以那日才故意跟著你,還記得我送別時說有場大戲等著我嗎?”他狐媚地笑著。
我恍然大悟,站起身,“慕容昊——你……”
“若不是早就認定你是我的女人,我怎會隨意脫了你的衣服?我若不對你兇點兒,你能不追究我脫你衣服?能乖乖跟我住在交泰殿的寢宮?不過相處之後卻發現我比想象中還要想得到你,所以才略施小計讓你不得不做我慕容昊的女人。”他眼中全是狡黠的神色。
蒼天啊!這人原來是蓄謀已久的!我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慕容昊!你給我記著!你……你……”
微怒地轉身欲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圈入懷中,抱起我,“駱雅!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今生寸步不離。我承認一開始就對你有了非分之想,一直在想如何令你忘了四皇弟,如何才能讓你對我一心一意。可你現在不也自覺的傾心於我了嗎?所以還是乖乖地做我的女人吧!你今生已與我定下這筆交易,可不能不守信才是。”
他的笑容實在太可惡,太讓人不得不怒顏相向,“韓容秋那些伎倆也是你叫他做的吧!”
“這你可冤枉我了,我從來沒授意他做任何事情,只是在他面前稍微流露了一點朦朧的情感,以他的為人,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看著他舉世無雙的俏臉,終於明白他為何如此妖豔了,原來他生肖屬的是狐狸!
“我一直以為你是一隻黃雀,沒想到你居然是狐狸。”他抱著我朝來路走去,我擰過頭不去看他,這人太狡猾了,簡直深不見底,一個局可以布得如此之深。
他猖狂地笑了起來,“黃雀沒有一顆狐狸的心,如何敢有把握地站在螳螂身後呢?”
他迷離地看了我一眼,卻很認真的說:“駱雅!是你讓我重展歡顏,這點誰都沒騙過你。”
息戰數日後,三王齊集中軍帳商議如何退敵,又收到誠王慕容逸已趕赴南疆援戰的訊息。
慕容昊回來剛進主帳,還沒坐下就對狄寧吩咐,“明日起整頓軍營,籌備好一切所需,隨時準備發兵。”
狄寧應了一聲,他揮了下手,示意他出去,狄寧才安靜地退出了營帳。
慕容昊在我身邊剛坐下,我端了杯煮好的熱麥茶給他,他又露出醉人笑靨,“如今才知自己白活了十九年。”
知道他又在故意逗弄自己,輕蔑地掃了他一眼,自從那日開始,便沒幾分好顏色給他看,“要出兵了嗎?”學他當初那樣冷冷地問了一句,這叫以牙還牙。
“總要把失地收回來吧!不然父皇讓我們來這裡幹嘛?”他輕飲杯中甘露,蹙眉望著手中的茶杯,面帶疑惑,“這是什麼茶?”
“麥茶!”自己也拿了個杯子,倒了一杯,淺酌一口,衝他揚了下眉。
慕容昊放下茶杯,凝視著我,“你腦袋裡的鬼主意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麥茶是什麼茶?”
“不過就是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