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傅琴之所以有意識地忽略樂正悠和慕容詩,心安理得地住在這裡,就是因為孩子的父親在這裡,家也因此而完整。對孩子來說,光有母親是不行的。儘管傅琴有著非常強悍的能力,卻無法替代父親。一如父親不能取代母親一樣。
當然,儘管樂正悠和慕容詩理解傅琴,卻不代表她們心底對楊愷就沒有意見。只不過,她們瞭解自己的男人,基本上算是習慣了他的*,為了不讓自己不開心,也就自然而然地熟視無睹。還有就是男人那方面的能力異常彪悍,她們也不會空虛寂寞。這種事情也就被她們有意無意地無視了。當然,她們之所以能容忍男人招惹一個又一個女人,跟對方的存在也有著很大的關係。連長期三人同床共枕都接受了,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呢。
有了剛才的談話,三人的關係更近了一步。隨即,她們就開始交流育兒經。雖然有機器人保姆,可很多事情三人都是親力親為,自然也都有一番心得。實際上,三人的心得都是從萬君若和第五竹那裡學來的,還有一些則是從書本和網路上看到的。
孩子出生之後,傅琴的心態發生了根本變化。為了融入這個家,她刻意放低了姿態。而且,樂正悠和慕容詩早就知道她和她們的男人不清不楚,後來更是預設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再加上男人的事業離不開傅琴。因此,她們之間的關係在雙方的刻意維護下還是很融洽的。
又過去了兩天,楊愷依舊沒能醒來。雖然他的生命特徵很正常,可是樂正悠和慕容詩心頭的擔心還是越來越多了。
楊愷猛地睜開了眼睛,一個原本不屬於他的記憶團在他的記憶中擴散開來。看看四周的環境。這是在一個帳篷裡,身下墊的東西是臨時拼湊的。從空氣中瀰漫得泥土氣息,和野花野草樹木發出的清香,楊愷知道這裡應該是在野外。
結合正在擴散的記憶,楊愷察覺到自己悲劇了。他的靈魂又進入了一個身體。
跟前世重生只牽掛樂正悠不同,這一次的重生他的牽掛就多了——妻子、孩子、母親,還有為數不多的朋友。他們的音容笑貌就像是放電影似的,在他的腦海裡不斷地浮現。
忽然,他想到了石碑。他立刻就閉上眼睛用心感受,隨著他的心逐漸地靜下來。隱隱地,一股石碑特有的熟悉感覺從靈魂深處傳遞過來。雖然不清晰,可楊愷認定這並不是錯覺。
就在他的精神力溝通到石碑的時候,他的那個能稱為本體的身體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了。不過,隨著聯絡中斷,又閉上了。整個過程只持續了數秒鐘。卻因為無人在跟前,而沒有被發現。
楊愷當然不知道本體發生的異狀,他的心思全都放在與石碑溝通之上。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也熟悉了靈魂跟石碑之間時斷時續的聯絡。
雖然斷的時間比續的時間要長得多,可這種感覺對樣來說只能是非常激動。這表示,他的靈魂還有可能借助這種聯絡回去。前提是他的靈魂和精神力足夠強大。
努力跟石碑溝通,試著多獲得一些訊息,可這種溝通所需的精神力太多,以至於他很快就發現精神力有枯竭的跡象。他立刻就果斷地終止了這個舉動。
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打量著帳篷。這個時候,帳篷的簾子被拉開了,皎潔的月光洩了進來。他看到一個帶著稚嫩的少年。
看到這個少年,先前被他忽略記憶如潮水般擴散開來。這個少年的名字也隨之浮現了出來,他叫阿寶,是這個身體的主人唐允的僕人。今年十六歲,從小就賣入唐家為僕,在唐家已經有十個年頭了。
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唐允是唐家的獨苗,父親與三年前病死。家裡大部分財物都被親友們找藉口轉移走了,就給他們母子留下了幾畝薄田。由於沒錢了,家裡的傭人也都相繼離開了。唯一剩下的阿寶還是奴僕。他之所以沒有離開,並不只是沒地方去,更因為奴僕是主人的財產,沒有主人的允許,奴僕擅自離開,就被視為逃跑。主家捉住可以將其殺死,而不會因此犯法。當然,阿寶留下來是兩個原因都有。
這是一個尚處於冷兵器時代的文明,個人武力被推崇。不過,唐允的習武天分顯然不怎麼地,習武多年,就比普通人強那麼一些。不是他不努力,而是努力沒有收穫。也正是猶豫這個原因,他父親死後,母子倆才會被人欺負。
這種情況一直到今年初才得到改變,原因是他結婚了。老婆秋語不但漂亮,而且還非常有能力,自己建立了一個有著九支商隊的商社。是各大家族心目中媳婦的首選。
按理說以唐允的情況是不可能娶到秋語,是因為兩人從小訂的娃娃親。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