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就是為何渡劫全都失敗?”
“這……”
“究竟是雷劫太厲害,還是亡於五行之劫,抑或是無法渡過心魔劫?”
對於薛震的這般挑明瞭說,袁煥眉宇間輕輕地皺了一皺,那披髮微然飄飛,袁煥最終還是?e了搖頭,這會兒,輪到薛震不明就裡,盯視袁煥,袁煥卻苦笑兩聲,這般說道:
“薛道友,那些渡劫的大乘雖然不會刻意隱瞞,但是由於怕受牽連,觀看者實在不敢靠得太近,那種距離是無法用肉眼看得到的!”
“神念呢?”
“神念?不知為何,從前曾有人以神念觸及渡劫之人,卻被無端端牽扯進去,雖然不是渡雷劫,但最後卻被迫觸發心魔之劫,更慘被斬魂,最終成為了痴呆之徒,隨後一直流傳下來,誰也不敢冒險觀看飛昇之劫了,死於何階段,袁某實在無法實告!”
聽到了披髮書生大乘袁煥的這麼種解釋,薛震心頭不禁掠過一道笑意,以他所知,只要相距足夠遠,無論肉眼還是神念,觀察別人的渡劫,皆不會被牽扯其中,至於袁煥所說的那種情況,薛震推測,也許只是湊巧那人肅殺的魔念太重,被天道懲罰所致,絕非牽扯進入。
當然了,薛震是不會浪費唇舌來解釋此事,而袁煥說完後,很快就把那種對渡劫的懼意悄然收起,與薛震對望一眼,交換了下眼神,場面又換上了短暫的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