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這個自建的禁制法陣,薛震自然就是要領悟第四種五行法則,蒼木法則。激發出相應的陣訣,擺下那種不成形的法陣,加上薛震前面幾種法則領悟,蒼木法則只是花了差不多十天時間,就完全領悟出來,大約兩月時間,完全熟練的掐運此法則之力了。
經過了這種法則的領悟與操控,薛震不久就將靈域內的墨綠紗裙女子羽菱給放了出來,方才重新見到天日的羽菱,雖還是包圍著輕淡的迷霧,但是羽菱一下子就彈射而去,躍上了千餘丈的半空,四處張望了起來。
下面的薛震,在這個時間不慌不忙把禁制法陣去掉,身影漸飄,隨即就向羽菱的方向移飛了過去,這墨綠紗裙女子羽菱看了眼下面的薛震,長長地吐送了口氣之餘,便亮聲說道:
“薛道友!此行沒有你,羽菱可能真走不到這裡!”
“羽菱姑娘!薛某並無通天之能,也許就是比你多一份小心謹慎罷了!”薛震飄至羽菱的側面也就是兩三丈間,淡淡地陳聲而言。
“薛道友!你這話,小女子從前亦曾聽過!”
“你義父曾言?”
羽菱搖了搖頭,薛震若有所思,微然地思海掠過一縷漣漪,便大約猜到了。
“她總是良言相勸,我則是闖禍不斷,最後還……”
聽到這裡,薛震的心頭小現黯然,輕輕搖了下頭,他沒有再說道什麼,這個時間,羽菱需要的只是在靜寂當中找到一絲慰藉,薛震只能靜立中給予她小小精神支援。
薛震飄然空中,他那灰白長袍隨風而揚。“呼呼”輕響,羽菱的墨綠紗裙柔弱飛舞,輕紗中透出點點晶光。一絲香氣,似有若無的香氣撲鼻。也不知是誰的原因,兩人距離不知不覺竟然拉近了。
最後,也許是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薛震,羽菱一下子就撲在了薛震的肩膀上,薛震能感受到她的溫暖纖臂傳來的體溫,那種更為撩人的香氣,飄灑的髮絲觸及薛震的臉龐,心跳快了不少。
為此。薛震心頭竟然就是一震,那種震動源自於心,源自於心底的最深處,讓人無法自持的撩撥,薛震的臂上手掌不經意地握做拳頭,“啪”的輕輕脆響,關節咬合的響聲,在這靜寂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刺耳,還打破了小小的寧靜。
“薛……薛道友,實在抱歉!”
羽菱顯然被“啪”的輕響。給“驚醒”了過來,輕搭在薛震肩膀上的纖手亦馬上縮開,面上還出現了小許紅暈。身影更一下子挪出了數丈。
薛震那隻惹禍的拳頭仍然在握,方才的“啪”響是他在制止著自己一種念想,一種源自心底的衝動,這衝動他有點不知所措,實在壓制不住才化握到了拳頭上。
現在,羽菱的閃身外移,薛震竟然有著一種如釋重負之感,他不經意間還暗暗地舒了口氣,眼神中的一種迷離亦已逐漸逝去。他沒有望去羽菱,羽菱亦似在逃避著薛震。兩人就這樣僵在了半空之中。
風繼續吹,兩人的衣袂聲音淺淺淡淡。隨著時間的流逝不斷變換著微弱的方向,衣袂吹向同一方,薛震及羽菱的眼光沒有放在同一方,亦沒有放到對方身上。
過去了一段說短不短,說長不長的時間,薛震有意無意間輕咳一聲,而這個時間,羽菱竟然亦把目光落到了薛震身上,直望而去,但她的面上卻出現了一道難以形容的笑意,望去薛震,亮聲說道:
“薛道友!不要愛上我,否則你會後悔的!”
這麼一句突然嘣出的無緣由說話,讓本已是赤紅面容的薛震,面上之色更為緊緻,只是誰也看不出薛震現在面上之色如何變化,薛震的心中此刻可謂五味雜陳,瞬間就連手腳也不知道放在哪裡。
而那位墨綠紗裙女子羽菱說完這句話之後,還揚擠出了一張燦爛的笑面,手中的靈光環繞閃爍,一隻迷你的白色飛梭閃現,揚手送出之際,白色飛梭迎風大漲,轉眼間,那條三丈有餘的白色飛梭再現,羽菱已經閃身跳到了裡面。
至於薛震,這個時間卻還是懵在了半空之中,一時間亦不知道要做些什麼,面上亦是一種模糊的尷尬之容。白色飛梭當中的羽菱不禁“撲哧”笑了聲,並且,薛震聽到,面上賠笑掛起,羽菱則大大方方地說道:
“薛道友!上來吧,剛才只是玩笑之言,莫當真!”
聽到這裡,薛震抬頭望去,跟羽菱對了下目,羽菱那種燦爛的笑容,讓薛震心潮再然翻起了小小波瀾,不過,就是羽菱的笑容,薛震亦逐漸恢復到了那種平常心之中。
羽菱的擺手邀姿做出,薛震身形閃爍間,已經重新出現到了這艘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