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寧空所在的房間。
然而,薛震接連在外面激發法禁,敲擊了數次也沒有見到寧空的影子,接下來的好半天時間,薛震費力將所有的禁制開啟,不過,如此偌大的一個寒山寺,一個人影也沒有,寧空更加一無所蹤的樣子。
“走了?他居然就這樣走了?”薛震感覺到了一絲不可思議,幾若無聲地哼說道。
不過,事實擺在眼前,寧空的確離開了,因何離開薛震不知道,但他自覺沒將這弄清楚的必要,畢竟對方是比自己修為還要高的存在,但是,此刻的薛震,面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欣然的笑意,滿足的笑意。
“無論如何!薛某還是感激不盡!”薛震此刻站在某小房間前,遠望鐘鼎的那處所在,朗聲陳言說道。
最終,薛震在寺院之內,供奉的幾尊佛像誠心地鞠下三躬,又來到鐘鼎之處,鞠下三躬,這才徐徐地退出了這個寒山寺,這個令他解惑之地,徐徐的走下山去,來到那個寒山寺的碑注跟前,薛震還袖袍揮動間,狂風颳過,自己在山徑上留下的足印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多謝你!寧空大師!薛某日後的路途上應該怎麼走,已經有了明確的目標,希望你也能重新找到你自己,他日你我還有重遇之期吧!”
薛震輕輕拍了拍碑石,淡淡而言,不久就信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