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震的血龍槍穿過鬼披男子的化變血爪之前,那邊的兩把湮血血劍,被一擊成“斷”的湮血血劍赫然以狂放湮血之力的態勢,衝鬼披男子一斬一刺而去。
鬼披男子顯然也曾經遇到過這種分劍的攻擊方式,只見他的靈域猛然外送,竟然讓他也“幸運”的把湮血血劍的玄力給排除了在外。
對於此擊不行,薛震卻沒有任何的失落之色,只見他繼續戮向鬼披男子的血龍槍力度更是增加了好幾分,務求一擊必殺。
而血龍槍亦穿過了血爪,並且幾近觸及到鬼披男子的手腕,但那隻化變的血爪顯然更快抵達到薛震的肉身。
“砰!嗖!”
一道異常厚實的響聲傳了出來,鬼披男子的血爪業已著實地擊到了薛震的身上,薛震未有築起靈域,他的衣衫盡碎,強行受下鬼披男子的血爪,而他的血龍槍,也因為這沒有停頓的去勢,竟然穿過了鬼披男子的手掌,戮出了一個不小的空洞。
而且,就在這個時間,薛震的去勢仍然未減,血龍槍繼續擊馳而去,顯然就是向著他的胸腹之處,真要著實了,必然可以廢了此人的肉身。
“薛小子!你居然要同歸於盡!”
“哼!閣下為免太抬舉自己了!”
那一刻的兩人對話,彷彿相當輕鬆,但見那被穿掌的鬼披男子竟然五指驟握,死死地鎖住了薛震的血龍槍。讓其不能繼續前行。
並且,那一瞬間他的某記法訣催動,該條傷臂居然產生了巨量的血湧。瞬間化成了一條血柱將血龍槍的槍首完全包覆住了。
對此,薛震微怔,其實他對血門的功法並非太瞭解,這種化血成實的做法,其實就是血門的一種霸道之術,薛震自己的肉身也如此而來。
然而,就在這般念想之際。薛震感受到了一種龐然的巨力從血龍槍那裡傳了過來,薛震疾去的身形驟停還不止。居然被鬼披男子完全的甩開,龐力擊送出了側面好幾百丈外。
而他的手掌居然瞬間化實,化凝,重新變化回了原先的狀態。詭異非常。
更甚的是,就在此刻,鬼披男子原本的血劍竟然也脫手而出,徑直射向了薛震,但薛震自然不會忘記此刻自己的狀況,血龍槍猛然甩了下,血劍立即被擊飛了出去。
而那邊的鬼披男子,此刻被兩把短劍圍著,那種狂暴的湮血神雷之力即便靈域掛起。竟然也沒法完全止住,最後,他不得已。靈域狂壓,將兩把湮血血劍給彈飛了出去。
兩人各自拿回了自己的寶物,薛震手持一槍一劍,衣衫襤褸,未有任何的猶豫,立即腳踩虛空。激射而去,並且血龍槍還提前以法則之力鎖定。讓其無法輕易施展出瞬移之術。
而鬼披男子此刻稍微檢查了自己的手掌,雖然以血術修復了此掌,但傷了就是傷了,要完全恢復過來並非那麼容易,此掌亦勉強夠用。
稍微伸展了下手掌,鬼披男子感應到了逐漸加厚的法則鎖定之力,讓他不得不再度面對薛震,但是,他的掌中,此時卻閃現出了一把血扇,一把滴溜溜流淌著鮮血的血扇。
只見鬼披男子的口中默默地快速念訣,他的手上血扇竟然產生出了嚇人的森然之壓。
不過,就在這個時間,再度疾撲而來的薛震,自然也注意到了那把血扇,他卻並不太擔心,某訣心念傳出,傳向了某處,空中的某處。
只見天空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個迷你的四方血璽,竟然以轟然的巨壓落下不斷化漲,從原本的只有指頭般大小,變成尺許,丈許,直到幾百丈,衝壓而下,下面還有著虛閃四片似血非血之層,血芒讓人不寒而慄。
“浮屠!你……你竟有這種浮屠!”
鬼披男子失聲叫了出來,他的那種驚恐面色任誰也能一眼看穿,薛震卻只是在心間晃過那麼一絲漣漪,從前的萬塑曾經提過“浮屠”兩字,薛震亦不太清楚為何有這名字,顯然現在也不是解開此名的最佳時間。
鬼披男子的眼神之內,那種驚恐,那種立即就要逃避的神情,再度讓薛震給捕抓到了,但是,兩件血寶的鎖定,他又如何能夠逃脫。
不過,驚慌歸驚慌,絕不會坐以待斃的鬼披男子,顯然也不是面臨死局,對方只是一個二階的金仙,鬼披男子自認還有著脫逃的機會,只見他的手中血扇,原本想要對付薛震的血龍槍,但此時卻是將矛頭指向了頭頂上面轟然而落的化靈血璽。
只見他的手上催訣已成,手上的血扇竟然還從他的肉身之內,吸攝出了不少的精血,每每吸收一分,血扇揚出的靈壓竟然大上了一分,而鬼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