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在喊:“什麼人敢如此大膽——”
門外,一隊隊持水火棍的差役、持刀的六扇門捕快和手拿弓弩計程車兵,拱著顧覓的身影走了進來。
一雙鐵拳在袖口轉了轉,視線掃視一圈:“六扇門的人就是大膽,諸位,你們攤上事了。”
“你們別想著本捕頭和你們講江湖規矩,此次過來,爾等聚眾鬥毆,挑釁生事,這些都是本捕頭的職權之內,所以跟顧某走一趟官府吧。”
眾人噗嗤的大笑起來,大家都是江湖上打滾的人,從未聽說這樣被官府抓的,陡然聽到對方說出這番話來,就連剛剛還打的火熱的牛義倆人也不由停下手中兵器,愣了愣。
“顧某今日就要帶你們走,敢反抗,就是襲擊官府的罪名,你們都是有門有派的,名字都在六扇門的名冊上,到時別逼朝廷動手。。。。。”顧覓揮了揮手,手下人散開,他抬起目光看向那邊的女子。
隨後,一張印有官府印信的佈告展開。
他說道:“鸞紅衣。。。你恐怕也要跟本捕頭走一趟,顧某懷疑你與一樁人命案有關,所以別反抗。”
手指衝她搖了搖。
那邊,鸞紅衣深吸一口氣,盯著那張緝拿佈告,忽然眉頭蘇展,捋了下耳後青絲:“好,奴家就跟你去一趟衙門。”
“如此便好!”
顧覓轉身往門口一走,“全部帶回去,若有反抗,就當襲擊官府匪類論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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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 大雨綿綿,凌厲暗藏
黑夜褪去,顧覓推開門走出院落,外面的天已經完全亮了,自來水溪縣的第二天,他便是打了一個主意,用過早飯後,就趕去了府衙,路上已三三倆倆的江湖人被放了出來,見他時,臉不由露出惡狀。
昨晚的經過,其實說來也是簡單,自打想了那主意後,那幫有門派的江湖客也不便與官府撕破面皮,投鼠忌器的去了府衙,不過顧覓也並未過多做出欺壓的舉動,他自己也有一套行為準則的,並非自己是在東廠麾下做事,就與人同流合汙……
步子慢慢走往衙門,顧覓抬頭看了看雲層,今日的早晨並不明媚。
隨後嘆了一口氣。
天陰欲雨。
視線收回,正欲再走,前面,府衙門口,有幾人出來,走出衙門時,從差役手中拿過了自個兒的兵器,便是說起了被傳入衙門問話的事。
走在前面的,手提一杆鐵槍的那人,便是是昨晚與青河幫牛義戰了兩回合,無極門的大師兄,外號“點睛槍”的劉遠南,據六扇門的名冊裡記載,此人初露頭角還是兩年前,在揚州挑了幾家武館後,又在江南一帶尋了幾名有些名氣的使槍行家討教,每每平凡招式中,偶爾會出一些奇招,故有了此江湖外號。此時出來,他開口道:“…。。那幫差役文書,我就坐在那裡…。。一個個屁都不敢放,也不知哪裡來的膽氣尋我晦氣。”
旁邊有人道:“昨晚帶頭的,我知道,‘鐵手’顧覓,他原是揚州府的捕頭,後來不知怎的入了東廠六扇門,不過這人武功還是厲害…。”
“厲害?狗仗人勢罷了!”倆人身後,一道身影抱劍過來,身形挺拔,面容儒雅,見前面人回頭看他,便是拱手抱拳:“萬仇念見過劉兄。”
“幸會。”劉遠南持槍抱拳點點頭,算是回禮。
三人一同走下石階,那萬仇念道:“他顧覓算個什麼東西,東廠內傳聞高手眾多,如坐鎮中樞的海大福、坐鎮宮內的雨化恬等人,再有就是楊志、金九、高斷年這些人為走狗,可他顧覓算的什麼,從前不過州府的小小捕頭,能有多大能耐?改日若是在遇見,定當堂堂正正下戰書,就在這水溪,與他上擂臺,一對一的放對,看他敢不敢。”
“哈哈哈——”
“老弟啊…”‘點睛槍’劉安南拍拍他肩膀,大笑起來,“若真是如此,那就算老哥一個…。。不過老子最想先解決的,還是那青河幫的牛義,此人欺我太甚。”
說話的同時,後方陸陸續續又走出幾道人影,便是合花會的人,為首身影過來與他們一一見過禮,萬仇念點頭還禮:“唐兄弟,不知有何見教。”
合花會此人,身長俊朗,一襲貼身衣裳多有繡花,陽剛中又透著陰柔之氣,便是最近在江南一帶名聲鵲起的新秀,花近樓。
“見教不敢。”
花近樓輕輕一笑,頗有陽光,“只是覺得在這裡說這些,該是小心慎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