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怎麼又把正事給忘記了!”
花沐沐扶了扶額,難道是懷孕了,人也變得呆呆愣愣的?
她清了清嗓子,對著白衣飄飄的男人,獨孤流琴,說道:“其實,今天請你上來,確實是希望流琴哥哥你,幫忙把這三個鬼物帶走,以免有些心懷不正的鬼物,在人世間逗留太久,又想著如何去禍害別人的生命了!”
話落,花沐沐還看到了黑衣鬼物男對她投來的怒視,“妖女,別拉上我阿七,我才不要去什麼陰曹地府呢!在人世間怎麼了?又沒有害你的親人……”
“你是害怕受油鍋之行,還是換血之痛?”
獨孤流琴冰眸忽而一閉,已然打斷了黑衣鬼物男猙獰的鬼話。他難得的又走進了幾步,只是這一次是對著黑衣鬼物男的,他的冰眸驀地亦是一睜,目光中噙著一抹譏誚,“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犯下這麼多的錯事,眼下,你就好好享受地府帶給你的終極審判吧!”
話落,他纖長的玉手,輕輕的在他面前一晃,地上被制住的黑衣鬼物男已然消失不見,連吭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化作了一股淡淡的黑煙,幽幽的飄進了那間小木屋裡。
白衣女鬼一瞧,嚇得急忙撲進了白衣男鬼的懷裡,一雙發白的小手,死死的抓著他帶血的裹衣,哭腔道:“阿哥,我不要下地獄,阿妹好怕!”
“不要怕,有阿哥在。”
白衣男鬼拍了拍她的後背,低低安撫著。下一瞬,便對上了花沐沐的紫眸,“姑娘,我阿哥可以去任何地方,包括無生的地獄,希望你能大發慈悲,幫我的阿妹求求情,讓她能重新投胎做人吧!”
說著說著,他又跪了下來,同時,還在地上磕起了重重的響頭。
能在沙地上,磕得這麼響,花沐沐在心裡已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紫眸亦是看向了靜立一旁的獨孤流琴。
“阿哥,阿妹我不要自己一個人去投胎,你去哪裡,我阿妹也跟著去哪裡!”
白衣女鬼亦是跟著下跪,扶住了不停磕頭的男鬼。
“好了,阿哥阿妹,你們別在磕了,這樣不是在折煞我跟我肚子裡的孩子嗎?”
花沐沐想要彎腰去扶他們,結果被軒轅沐梨伸手阻止了,埋怨道:“沐沐,你不能彎腰,這樣會傷到我們的寶寶哦!”
話音落下之時,他的玉指優美的一畫,接而,跪在地上的兩個鬼物,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給撐拖起。任那鬼物男想跪,也沒法再彎腰了。
“小白真好。”她甜甜一笑。
“咳咳……”
是獨孤流琴假裝咳嗽的聲音,“我說花沐沐,你這次請我上來,是想讓我這個好哥哥騰出休息的時間,特地來這裡,看你們兩人你儂我儂的嗎?”
話落,他輕睇了一眼怨氣深深的軒轅沐梨,半響,垂眸一笑,走過他身邊,回木屋旁的時候,輕聲說了一句:“真是一隻傲嬌的小狐狸。”
“你這個陰間的死魔頭,傲嬌怎麼了……”
軒轅沐梨剛想反駁,卻被花沐沐捂住了紅唇,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可仔細聽,好似在親吻女人小手的嘖嘖聲。
“小白,不許再鬧了!”她真是無語了,結婚後,她豈不是要當兩個孩子的老媽子了?一隻小狐狸,加一隻老狐狸,她一定會瘋掉的。
在心裡摸了兩把冷汗,輕輕一甩後,這才感覺呼吸通暢多了。
“還有這兩個鬼物,流琴哥哥就幫幫忙吧!”她已然放開了軒轅老傲嬌的柔唇,急忙拉住欲回木屋的白袍男人。“你不會這麼無情吧?”
白袍男人腳步微微一頓,沒有說話,再次轉身的剎那,已然換上了一貫的冷漠,“花沐沐,這次我幫了你,你拿什麼報答我這個好哥哥?”
他的話,聽起來很曖一昧,實則細聽,是一種間接的交易。
“大不了,下次叫你過來的時候,我多準備一些好酒好菜嘍!”
她稍稍別過視線,臉色忽冷忽熱,心臟更是噗通噗通的亂跳,幾近要蹦出了胸腔。
以前這個男人的要求,不是要陪他玩遊樂園的過山車,就是陪他在湖面上靜靜的吹一夜冷風。她的心裡能不炸毛,才怪哉!
希望這一次,可以用好酒好菜,來引導他。
“不!”
獨孤流琴玉指一搖,面色清冷,淡淡的說道:“你只需幫我留意一個即將要在人間投胎的靈魂便可!”
“這麼簡單?”
是軒轅沐梨糯糯的聲音。只見他緩緩拉過花沐沐,從她身後,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