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煮,而且我身上還有一千塊可以買菜,一個禮拜的份應該夠了。”這幾天他本來想自己出門買的,反正他腳也沒受傷,行動自由得很,只是路不熟,又怕被赤煉盟或鷹幫的人發現,才一直拖到現在,不過為了可憐的胃,他決定豁出去了。
“你身上還有一千塊,我怎麼不知道?”她記得幫他換衣服時,翻遍了他全身上下的口袋,連個鬼影子都沒找到,何況一千塊那麼大一張,她怎麼可能沒發現?
“呃……我也是剛剛才在我上衣的暗袋裡翻出來的。”總不能說是跟影忍借的吧?凌昊有點心虛。
“是嗎?”依蝶狐疑地眯起漂亮的鳳眼,“你真的會煮?”一個患了失憶症的男人會煮飯燒菜,打死她她都不相信。
“不試試怎麼知道?而且一直給疾風吃罐頭、餅乾也不是辦法,狗需要啃啃骨頭才能鍛練牙齒,這樣對它比較好。”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凌昊抬出疾風當藉口。
“嗯……”依蝶一想覺得還滿有道理的,她陷入沉思中。
凌昊屏息以待。
半晌後,依蝶回道,“好吧!”只要是為了疾風好,她什麼都肯做。
“那我們趕快去買東西吧!”凌昊在心底偷偷地比著勝利手勢。
喧囂熙攘的臺北街頭,凌昊環臂當胸,雙眼翻白死盯著塵土飛揚的天空,搞不清楚事情怎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本來一切都還滿順利的,他把柳依蝶好說歹說的騙出了家門,兩人朝著距離不遠的超市前進,眼看飽餐一頓的計畫即將實現,一隻狗的出現破壞了這一切。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就一隻狗過馬路差點被撞到而已,這種事在臺北街頭一天發生個十來次也不算什麼,柳依蝶卻恍如世界末日降臨,神色驚恐地死賴在紅磚道上為那隻笨狗緊張。幸好她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要踏出一步,就有被川流不息的高速車輛碾斃的可能,要不然說不定她早就衝入車陣中救那隻狗了。
好不容易捱到那隻狗過了馬路,柳依蝶馬上抓住那隻驚魂甫定的可憐生物說起教來,內容不外乎是什麼“馬路如虎口”、“交通安全,人『狗』有責”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