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樓為何會讓四季園存在?為何會讓奪得花魁芳心的人甘心為天下第一樓效力。答案就是天下第一樓和絕情道有姻親!有可能是他們的老祖就是道侶!
天下第一樓與絕情道已經分不開家了。
那個中年婦人開口了,對花飛雪說道:花公子,請隨我到一邊單獨說幾句話。
花飛雪和中年婦人來到梅園的一棵梅樹下,掏出了一隻香囊遞給花飛雪。花飛雪看到這隻香囊時心中如有百味餅打翻,雙手變得抖動起來,這香囊有香幽兒的體香!
我曾是幽兒的護道者,她因你而轉世重修時,我曾一度恨你入骨。但幽兒她臨轉世前撫夢苦求於我。我才沒找你麻煩。後來我又在機緣巧合之下,在另一個小千世界遇到了胭脂,我遇到她時,她已經修到了絕情道的第二層,後來才發現她就是幽兒的轉世之身。我竟將她又帶回了母界。而現在,你們又相遇在一起。這便是緣!
說到這裡,中年婦人望著花飛雪。花飛雪折了一支梅枝插在雪地中,就站起來對中年婦人說道:“請回話給天下第一樓的大掌櫃,有事需要幫忙,若我能幫得了的。請開口。何時都歡迎。”
折枝如花落,來年春時折枝萌,十載過後又一樹!
中年婦人望著這一枝被折落插在雪地裡的梅枝,想了片刻終於一笑,她明悟了一些她半生都沒有悟到的東西。她沒有阻止花飛雪離開冬梅園。
胭脂則靜靜地跟在花飛雪身後,花飛雪沒有拒絕也沒有說什麼。當他帶著胭脂走出四季園出現在云云眾生面前,這個不吃人間煙火的小仙女墜入了江湖之中。或許註定她一生要跟著面前這個劍客浪跡天崖,這是她的道,她無悔!
花飛雪帶著胭脂回到了三層。本欲開兩間天字號房,怎料這裡的副掌櫃為難地說道:花公子,現在只剩下一間天字號房了,還是有人為你預留的。
花飛雪聳了聳肩。這是逼人同居啊。他知道是誰為他留的,不是那個拉皮條的還是誰。
若是被天下第一樓大掌櫃那位小弟子知道他成了拉皮條的,不知會作何想。
一間就一間吧。花飛雪帶著胭脂在一眾驚駭的眼神中走開了天字第一號房。當房門關上的一刻,不少人幻滅了。若非這裡是天下第一樓,早有無數憤怒的青年拿起傢伙衝進去將花飛雪剁成肉醬了。
這傢伙還一臉的無辜相,好像是被人逼良為奸似的。這是什麼天理啊!
花飛雪帶著胭脂開房了!這訊息越傳越歪越洶湧!不知有多少人恨到了牙癢癢。
“好。很好,明天日出時就是明年你的忌時!”有不少客房、包廂中傳來各種被砸被掀的聲音。最氣的要數那位用仙器換花牌的千山盟陳家少主了。
花飛雪奪下了四季園的花魁,就等於獲得了千山盟的撐腰,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就算不肯承認,花飛雪也有了腑視他們的地位了。
“一個靠女人來換取靠山的男人算個屁男人啊!”不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紛紛憤言染黑。染著染著,花飛雪又成了一個要靠女人才能證明他是男人的小白臉了
這一切紛擾與花飛雪無關,名聲對他來說都是毫無意義的!
層內有云霧撩繞,胭脂放滿了一浴場熱水。
“公子,你累了,我為你寬衣淋浴吧。”胭脂又如一塊溫玉般的小女人,來到花飛雪身後說道。花飛雪沒有血肉身軀,淋浴與否都一樣。但又不忍拒絕,便說道:我自己來吧。
見花飛雪不需要她為其寬衣,胭脂乖巧地去收拾床鋪。這一切花飛雪都感受到,這是一個甘願跌落凡塵為平凡女子的仙女!
連環殺界裡能看到界外的夜色,魔潭山脈的夜是如此讓人窒息,就如一座封印著絕世兇魔的牢籠!
不管殺界外的夜是如何,這一夜,天下第一樓內不少人都難以入眠,不少人似若聽到讓人迷醉的嬌吟聲,寧神聆聽又什麼都聽不到,這是他們的心裡在作怪!他們寧願聽到的是幻覺,一想到和夢中仙子一夜**的那個小子,就是混身難受!
這一夜,有幾人難以入眠就有幾以恨之入骨!若要找出必殺花飛雪的理由,那就是找不出不恨他的理由!妒忌而恨是世上最難開解的!
在天字第一號內,只有一個少女甜美的酣睡呼吸聲。花飛雪則坐窗臺上靜靜地聆聽著。
這是世間最安祥的聲音,她沉睡的呼吸聲能令世間一切燥動都安靜下來!
漸漸地,花飛雪陷入了一片空靈之境,鳳凰劫胎本始運轉起來了。他感受到了自己散佈出去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