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在歐洲根本沒有什麼勝利果實可以分享,這個城市已經被*和大炮打得滿目瘡痍,民眾也早就忍受夠了兩國間的攻防殺戮,你們……你們……”林軒停步,看著朱可夫,明知道無法改變歷史,仍然艱難地說下去,“你們最好能放過柏林城的百姓,他們是無辜的。”
當蘇軍大旗插上城頭、柏林百姓歡呼二戰結束的時候,迎接這個城市的,將是另一場始料未及的暴行。
林軒甚至想過,瞬間擊殺眼前的大元帥,也許就能阻止這場災難。
“為什麼這樣說?我們到柏林來,就是為了打敗納粹、拯救平民。當然,我們必須肅清那些脫掉軍裝、扔下武器後混入民宅的黨衛軍殘兵,他們打死打傷了我計程車兵,理應受到嚴懲。”朱可夫嚴肅地說。
林軒舉起手,在朱可夫肩上拍了拍。
以他的身手,五指稍稍發力,就能擰斷對方的脖子。
作為戰勝方,洗劫一座城市非常容易。當年發生在中國大陸上的日本兵大屠殺案,也是這樣一種情況。
“人在做,天在看。”林軒說。
他最終還是抑制住心頭的殺氣,把手撤回來。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到目前為止,我們所做的都是無比正確的,那就是要將所有納粹分子消滅乾淨,毫不手軟。”朱可夫說。
林軒搖搖頭,大步向前走,結束了這個話題。他不是一個政治家,也不是大國首腦,無法決定下一步的世界形勢走向。以他的個人之力,也不能左右一座城的生死存亡,救下一個人,卻不能救下千人、萬人。
現實非常慚愧,就算他通曉那段歷史,也無法從善意的角度去改寫它。
那保險櫃位於一個小起居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