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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部分

!”林軒舉手示意。

“他是個瘋子,我們也許做了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把一個喪心病狂的怪物釋放出來。林軒,別管我,快想辦法,阻止他做任何事——”

傑夫斯基單臂發力,薩曼莎的聲音立刻被截斷。

“有話慢慢說,好不好?”林軒找不到對方身體上的破綻,只能暫時什麼都不做,以免激怒對方。

面對俄羅斯特種部隊裡的精英軍人,大概任何人都會束手無策。

“沒什麼好說的,讓我離開這裡。”傑夫斯基說。

“去哪裡?”林軒問。

“你別管,讓我們走,離開這裡,到山外去。”傑夫斯基冷冷地說。

林軒試著分析狀況,傑夫斯基是從地脈中來,肩負著追殺田雨農的任務,那麼地脈中不可能只有他自己,當然也應該包括最受士兵們推崇的**公。

“你走了,下面的人怎麼辦?**公怎麼辦?”林軒出其不意地問。

據他所知,**公的本名為奧列肖??巴沙揚,在俄羅斯黑白兩道有相當高的威信。

果然,這句話擊中了傑夫斯基的要害,讓他變得猶豫不決起來。

“我不管……我,我只能管好自己,讓自己不出錯。誰出了錯,自己解決,跟我無關。你問我下面的人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我怎麼知道?”傑夫斯基大叫。

林軒把門簾撩到帳篷頂上,同時自己後退三步,在視覺上給傑夫斯基一些空間,免得對方走極端,傷害薩曼莎。

營地裡的人都被驚醒,向這個帳篷聚攏過來。

“真是糟透了,真是他媽的糟透了!”林軒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咒罵。

他營救田雨農是意外,傑夫斯基出現是意外,傑夫斯基的突變又是意外……一次意外連著一次意外,接踵而至,讓他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只能苦苦支撐著。

“我猜你一定已經很累了,不如坐下來,看看大家彼此需要什麼,才能更好地合作。我們現在是在珠峰,即使你想下山,也得要我的工人做嚮導,不是嗎?”林軒拖了一把摺疊椅坐下,做出打持久戰的準備。

當然,他也實在累壞了,能坐著絕不站著。

“這又是怎麼回事?”空沙出現在林軒背後。

林軒苦笑著搖頭:“如果你深藏地底十年,一旦脫困,會怎麼樣?”

他與空沙的人生經歷不同,不知道對方會做什麼,但他自己知道,長久的壓抑之後,傑夫斯基的思想已經被壓榨得如一塊壓縮餅乾,需要一次猛烈的釋放。

“林軒,我們都猜錯了,他已經不是……原先的俄羅斯軍人,而是另外一種人,身體改變,人性也改變了……”薩曼莎掙扎著叫喊。

傑夫斯基不再禁錮她,臉上帶著令人心悸的冷笑,嘴角不住地抽搐。

“這傢伙有點詭異,你看他舔嘴唇的動作——”空沙低語。

果然,傑夫斯基每隔半分鐘,就會伸出鮮紅的舌頭舔一次自己的上嘴唇。林軒在藏地數年,熟悉各種野獸的習性,知道深山雪狼在對人類發動攻擊前,總會做出這種吐舌舔唇、垂涎欲滴的動作。而且,傑夫斯基的眼珠不時地閃出幽幽綠光,那也是雪狼的另一獨特標誌。

“從沒見過這種怪人,既然他曾經是思想正常的俄羅斯特種兵,那麼一定是山底的十年中發生了一些可怕的事,把他變成現在這種雪狼一般的模樣。相由心生,外表改變,內心一定也已經……”

空沙的話,與林軒想到一起去了。

一個失去人性的傑夫斯基相當危險,只能暴力格殺之,暫時不能考慮跟他合作或是要他帶路。

“讓我走,讓我走——”傑夫斯基推著薩曼莎向外走,踏出帳篷,逼向林軒。

驀地,傑夫斯基仰天嗥叫,聲音淒厲,如失群的狼王荒山嘯月一般。

林軒沒有絲毫猶豫,瞬間跨進,右拳的食指、中指拳峰擊中了傑夫斯基的喉結。普通人只需要八分力量就會倒地不起,但這次林軒卻一出手就十成力量,同時左手抓住薩曼莎的肩膀,將她拉到自己身後來。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他並沒有聽到喉結碎裂的聲音,傑夫斯基只是身體微微後仰,連倒退一步化解林軒的招數都用不著,馬上站穩,短槍指向林軒的面部。

林軒不想躲避,他必須全力保護身後的薩曼莎。

剎那間,他雙手扣住了傑夫斯基的手腕,硬生生向上折了九十度,真實用意就是廢掉對方的左手。斷了爪子的老虎沒有任何破壞力,林軒要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