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如此,軍人才會團結,凝成一股繩,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否則的話,每個軍人都在戰鬥中獨善其身,各顧各的,看著戰友被敵人屠戮而毫無所動——那就不能稱之為軍人了,而只是一群可憐的散兵遊勇。
“不可能是俄羅斯人,也許中間的哪個環節出了錯誤?或者說,是田夢劫走了魏先生,中途又被俄羅斯人——”繞來繞去,林軒對於田夢本人總是有一股怨氣,不自覺地就把矛頭對準她。或許是因為藏地之戰中,他最後對田夢的好感已經轉化為一種依賴,把她當成自己的戰友。所以,當他發現直升機失蹤並跟田夢通話後,那種被欺騙、被辜負的感覺實在令他懊喪之極。
林軒繞到沙盤的另一側,側面的一個茶几上凌亂地放著一疊便籤紙,大約有五六十張的樣子,上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娟秀小字。
他低頭看最頂上的一張,上面那些文字寫得特別晦澀,文白各半,全文是這樣:“九百丈寒冰之下,人獸絕跡,何來生命之呼之吸?心跳每分鐘三十次,可知正處於維繫生命的最低標準之中,何也?極寒,續命?瀕死,求生?非也非也,夫君之神機變化,我不及也。面對這種無法解釋的情況,我不可解也。”
“九百丈寒冰”這樣的句子可以解釋為北極酷寒冰蓋的環境,而“心跳每分鐘三十次”正是一名內功高手在惡劣環境中以控制心跳而自保的常用手法。擅長“龜息功”的瑜伽術高手往往用控制心跳來讓自己進入“冬眠、龜息”狀態,當心跳低於每分鐘七次的時候,他們就能進入“假死”的境界,全身的新陳代謝降至停頓狀態。
如果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