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也做不了那深閨怨婦。難過了,流幾滴淚,擦乾了,也就罷了。更何況正如慕容啟所言,她也確實沒怎麼樣。所以,在養傷的這幾天裡,她一邊努力的調理著自己的身體,一邊暗自思量著下一步的打算。
在這裡一直呆下去,是不可能的。先不論她是如何的討厭慕容啟,單單就本身的性格來講,這麼天天的被人養在後院,她也是絕對接受不了的。
她不是沒有想過逃走。但正如慕容啟所言,她能逃向哪裡?
回平南王府?那無疑是給慕容風添麻煩。去別處?慕容啟已經放下話來,只要她敢邁出太子府一步,不管她去了哪,都會去找慕容風要人。而慕容啟的這些話,也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當日,在皇上的御書房裡,她就已經看出了這個太子在皇帝慕容遠途心中的分量。而慕容啟能從最開始那個另人尊敬的坐懷不亂的黃大哥,瞬間就變成現在這個另人厭煩至極的登徒子,想來,他內心的陰暗自己也只是窺見了一隅。如果他當真拿自己做說辭去找慕容風的麻煩,恐怕,也絕對不會是一件另人開心的事情。
想到這,她又回憶起了和慕容風一起成長的歲月。她深知今天的這個六王爺,能獲得如此的身份和地位,是何等的不容易。所以,不到萬不得,她絕對不會去給他增添一絲一毫的煩惱。
想來想去,雲清還是決定,去找慕容啟談談。看看他把自己囚禁於此,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
……
雲清對太子府不熟,所以,她一路打聽著,才找到了慕容啟的住處。一路上,她很是奇怪,雖然自己幾本沒有走出過那個小院,但這府裡的上下人等好像都認識自己一般。不僅客氣的笑臉相迎,走遠了,還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給她行注目禮。側耳細聽,才發現原來這些人都在議論她的樣貌。
雲清不禁苦笑,她從未想過,會有這麼一天,自己能被別人看中的,只有這張臉。
不知不覺,就已經來到了慕容啟的住處。剛想找人通傳,就發現這裡不僅房門緊閉,而且外面連個執守的人也沒有。想來是臨近晌午,大家夥兒都忙著進膳去了。
不過,既然已經來了,終歸是要試一下。於是,她輕輕的敲了兩下,見無人應聲,就隨手一推,居然開了。
剛一走進去,就聽見裡間傳來一種很奇怪的,但似乎又在哪聽過的很有節奏的聲音。尋聲望去,瞬間……雲清懊惱的迴轉頭去,心想,為什麼這樣的事情總能被自己遇到!
剛想離開,就聽到床上的那個男人慵懶的說道:“清兒,找為夫有事嗎?”慕容啟。
雲清平復了一下心緒,背對著他,一擺手:“你先忙,回頭再說。”
剛想出門,就發現慕容啟已經斜披上一件外袍,瞬間擋在了她的面前。胸肌半露,氣息猶熱。雲清下意識的一抬頭,正好對上了他那氤氳的眼神。
下一刻,他竟然將手伸了過來!雲清立即將內力移到右掌上,瞬間向他移去。慕容啟見狀,忙收回左手,身子一偏,躲了過去。但他身後的花瓶,瞬間爆裂。
慕容啟看了看那花瓶,無奈的搖搖頭,將腰間的玉帶繫了系,看著雲清,道:“我是想看看你肩上的傷,看來,是我多慮了。”
“對了,清兒,你怎麼忽然間來找為夫了,莫不是,幾日不見,有些想念?”說話間,慕容啟又恢復了那一臉的浪蕩模樣。
雲清看著他那一身的衣衫不整,一擺手:“是有事找你,不過……回頭再說吧。”說完,她下意識的向後瞥了一眼,恍然間,就發現地上放著的那雙鞋子似乎在哪見過。便隨口問道:“這位是……”
慕容啟無所謂的笑了笑:“粉樓裡的姑娘。”說著,略帶玩味的看了看雲清:“清兒不理為夫,為夫的苦惱,清兒又怎知……”
雲清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就推開他,走出去了。
……
看著雲清漸漸走遠,慕容啟才略有所思的將門關上,重新返回房中。
床上的女子已然隔著幔帳,酥胸半掩的坐了起來。慕容啟將一旁的衣服扔給她:“你該回去了。”
女子柔弱無骨的小手抓著衣服,胸前的高聳伴著體內不平穩的氣息,顯得有些上下起伏:“粉樓裡的姑娘……你當我是什麼?”
慕容啟嘴角微微上揚,看著她,無所謂的笑了笑:“你……你是本王的弟妹啊。怎麼,如玉妹妹連這個都忘了?”他看著那女子因為惱怒而逐漸漲紅的小臉兒,輕浮的抬起了她的下巴:“看來六弟真是照顧不周,你才來了本王這幾次,竟然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