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靠他,是萬萬不能的。
正朝裡院走著,遠遠的,就聽到了一個不男不女的尖細的嗓音:“我說姑娘,我們爺能看上你,那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份,你為何就遲遲轉不過來這個彎呢?”說罷,還一聲長嘆。
“不是小女子不願,而是小女子已嫁過人,且已是生養過了的婦人,實在入不得爺的眼啊。”地上,正半跪著一個白衣女子,低著頭,看不清她的容顏。但那聲音清柔悅耳,身姿也秀美端方,想來定是一個出塵的美人。
雲清秀眉一蹙,沒想到一來到人家後院就遇到了這麼一幕,正想著要不要離開,找那小廝好生問上一問。就聽那女子的對面響起了一個性感沙啞的聲音:“我說晴兒,你還要躲我到幾時呢?你未嫁時,推脫我說來月事,可你這月事一來,便來了兩年。兩年裡,你不僅嫁了人,還生了子。我從來不知,原來這女人來月事的時候,也能做這許多事啊!”
雲清一聽,險些沒笑出聲。那男人的聲音懶洋洋的,還帶著一種霏靡靡的沙啞之音,可偏偏是這樣一副嗓子,卻要用那極其認真的語氣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來。
雲清不禁抬眼一望。不望不要緊,一望還真是吃了一驚。
真沒想到,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如此打扮便上街出來招搖。當然,可能這裡也算不得街上。但明顯,這醫館不是那人的家,和上街也沒甚區別了。
只見那人著了一身紅豔豔的輕紗袍服,上面繡滿了牡丹不說,不知是熱的,還是那腰帶太過細滑,此時,那人已是前襟大開,在陽光的照耀下,他那堅實瑩白的胸腔已然炫耀一般的展露在了眾人面前。
怪不得那地上的小娘一直低著頭,但凡一個正常的女子,恐怕也不會敢直視於他。
再往上看,那人居然長著一張酷似女人的臉。斜長的桃花眼微眯著,秀挺的鼻樑下,是一張紅豔豔的唇,而那紅唇之下,是一個尖俏的下巴,正以一個完美的弧度略微向上抬著。更有甚的,他的旁邊此刻還半臥著一個輕紗美人,正用那瓷白的小手,給他仔仔細細的剝著葡萄。每剝完一顆,就把那碧綠的果肉親手喂到他的紅唇裡。
待到那美人的手指靠得唇邊,他還不忘曖昧的吮上一吮。
雲清直是打了好幾個冷戰。看來那小廝不讓她前來後院,還真是為了她好。
正欲轉身,正聽見身後傳來了那紅衣美人驚喜的叫聲:“呀,這是哪裡來的姑娘,怎的剛來便要離去。留步,留步。快過來,讓爺好好瞧瞧。”
雲清的眉毛直是皺成了一團,主裡暗罵了自己好幾個回合。出來尋個奶媽,也能惹上一個爛事,早知如此,便聽了蕭漠然的,讓他打發下人來好了。
自己還有別的事情要做,萬不能在此再惹了什麼禍事。
“喂,美人,說你呢?我家爺要看看你,還不快快過來。”是那不男不女的公鴨嗓。
雲清攥了攥拳,不情不願的朝著那紅衣美人挪了過去。
第116章 侍寢可好?
陽光下,那美人的臉越發的耀眼了。那如水的眸子,望著她的眼神,直似要滴出水來一般。
他微微向前,雲清顫了一顫。
他站起身來,雲清又抖了一抖。那本就鬆垮垮的袍子,此刻正以一種極其危險的角度向下傾斜著。
雲清咳了一聲,實在不想與他面對。他這一起身,雲清才發現,那袍子的用料著實精簡,那人修長緊緻的大腿,透過那幾朵妖豔的牡丹,好似能看到一般。
“美人,你為什麼咳嗽,是嗓子不舒服嗎?”紅衣美人俯下身來,萬分關切的差問著。
雲清正想著怎麼答他,也好一走了之。
沒想到,旁邊的不男不女卻耐不住了:“我家爺問你呢?怎的不答話?”
“住嘴!”美人忽然回過頭去,呵斥了那人一句:“如此美人,別嚇壞了人家。到時候不回去給我侍寢,唯你是問。”
“奴才不敢,奴才知錯了。”那人連忙跪下磕頭。
雲清一聽,頓時一愣,接著,便是一驚。然後呼地將頭抬了起來。
由於速度過猛,她不知道那人何時已挪到近前,一下子撞到了他的下巴上。只聽得“嘎嘣”一聲,接著便是一陣倒吸氣的聲音傳來,顯然那美人定是吃痛不小。旁邊跪臥的輕紗美人見了,趕緊跑過來給他小心的揉著。
他對這個女子態度倒是非常和善。拍了拍她的小手,齜著牙道了句:“沒事,沒事。”說著。又用他那霧氣濛濛的美眸將雲清深情的望上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