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兩人嘰嘰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但是面上的表情很嚴肅。秦翩翩躺在躺椅上曬太陽,整個人都被曬得暖洋洋,用一塊手帕遮在眼皮上,她竟然睡著了,還做了一個美夢。那個美夢裡春色無邊,有個男人用強壯有力的胳膊摟住她,一起快樂地運動。男人總愛趴在她的耳邊呼喚她“愛嬪”,還不時地舔著她的耳朵,癢得讓她一直往男人的懷裡鑽。不用說她都知道這男人必定是皇上,他像一隻獵豹一樣,永遠都精力十足。“愛嬪,朕給你個寶貝。”他眨了眨眼睛,有些故弄玄虛。“什麼寶貝?”她啞著聲音問。“小要要。”他像是分享秘密的孩童一般,湊在她的耳邊,呢喃地說出這三個字來。“不要了,嬪妾要不動了。”她一下子驚醒了,幾乎是使盡了渾身的力氣說道,兩條腿痙攣性地抖動起來。哪怕是半夢半醒間,都能察覺到那股被撞得太久之後的酸澀感。最近皇上總愛玩兒這個遊戲,哄著她纏著她叫她喊要要,一個晚上就要不停了。從此秦翩翩就被訓練成,一個被“要要”這兩個字嚇趴下的女人,她慢慢地睜開眼睛,因為有帕子的遮擋,所以陽光並不是很強,整個身體被曬得發軟,像是要永遠都癱在這裡一般。她皺著眉頭,暗暗地回想了一下夢中的場景。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在夢裡要這麼回答,想來是生理反應太過可怕了。“主子,您做什麼美夢呢?”柳蔭之前就站在旁邊,其實也曬得有些昏昏欲睡了,瞧見秦翩翩睡覺的時候,嘴角還輕輕揚起露出一抹笑容來,不由好奇地問了一句。秦翩翩伸了個懶腰,將眼睛上面的帕子拿下來,慢悠悠地道:“夢到皇上說給我一寶貝,讓我生小要要呢。哎,為何總是在夢裡對我說這句話,現實中要是能生個小要要多好啊,我就帶著兒子玩兒,不帶狗子玩兒。”她最後一句是壓在舌底說的,有些模糊不清,自然不能讓柳蔭聽到,否則這丫頭一驚一乍的,非得傳出去不可。結果她剛準備起身站起來,就聽柳蔭高喊了一聲:“主子!”把秦翩翩嚇一跳,腿一軟又坐回了躺椅上,她看向柳蔭,擰著眉頭:“這是怎麼了?你差點嚇死我!”不過再責備的話,她還真說不出口,因為柳蔭滿臉都是悲慼的神色,一雙眼眶紅紅的看向她,好像眼前的秦翩翩就快要涼了一樣。秦翩翩皺眉:“到底怎麼了?昨晚皇上又罰你喝西北風了?”柳蔭搖了搖頭,“奴婢就怕皇上罰您喝東南西北風。”她的臉上盡是慌亂的神情,後來還把望蘭給拉了過來。“究竟怎麼回事兒,這丫頭連話都不會說了,望蘭你跟我說。”她揮揮手,丟了個白眼柳蔭,顯然都不想看這個窩裡橫的丫頭。望蘭仔細打量了一下秦翩翩,視線刻意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停留了片刻,才道:“主子,您已經兩個月沒來月事了。”秦翩翩的月事,相對而言日子還是挺準的,這回的確有些不正常。“可能最近這副身子識相,知道皇上總招幸我,給我機會固寵呢。”秦翩翩歪了歪頭,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可是您最近總做夢生孩子的事兒,是不是胎夢啊?”柳蔭快嘴接了一句。秦翩翩眨了眨眼睛,試探性地問道:“要不去請個太醫來瞧瞧?”“不行不行的!”她話音剛落,就遭到了對面兩人的強烈反對。見她們倆如此激動,秦翩翩倒是愣住了,後來還是望蘭出來解釋了。“皇上不允許後宮的主子們有身孕,每次寵幸完都要她們喝避子湯的,之前還在王府的時候,有個主子偷偷不喝,還隱瞞不報,直到三個月後坐穩了胎才報出來。皇上驚怒,直說孩子可以生,但是孩子的母親生完之後就別想活了。他說到做到,派人事事順心地照顧那個主子,卻再也不踏進她的院子裡瞧上一眼。就等於王府沒有她這個人了。”柳蔭接著道:“原本那位主子正得寵,她以為皇上寵她,哪怕生個孩子也沒有事兒的。反正懷上了,皇上也不能做出謀殺親子這種有損陰德的事兒,所以就偷偷倒了避子湯。不過萬萬沒想到,她最後還是死了。”秦翩翩原本抱著吃瓜的心態,就當聽個狗皇帝的花邊故事,沒想到最後竟然死了,不由得大驚。“皇上殺的?孩子呢?”柳蔭和望蘭對視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幾分複雜的情緒。望蘭搖了搖頭,道:“不是皇上殺的。孩子沒有生下來,八個月的大肚子,那小妾上吊死的。那天她身邊照顧她的人全部被她支走了,王府裡當時都傳是她對皇上的報復。不過這事兒恐怕沒這麼簡單,奴婢一直待在宮裡,並不是從王府跟過來的,還是後來打聽出來,也可能是王府裡頭哪位主子,想要試探皇上當時的態度,因此用這小妾當個衝鋒軍。但是皇上最終都沒有鬆口,也放出話來就算生下來,他也不會認,最後這小妾還是死了。”秦翩翩久久沒有說話,她一時有些頭疼。“不讓後宮的女人生孩子,是皇上一直堅持的,而且還是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