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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點的火山來形容。

鮮于通被丁敏君逼的再沒有選擇,只能和丁敏君動手。只見他收攏摺扇,握在右手,露出鑄作蛇頭之形的尖利扇柄,左手使的則是鷹爪功路子;右手蛇頭點打刺戮,左手則是擒拿扭勾,雙手招數截然不同。這路“鷹蛇生死搏”乃華山派已傳之百餘年惡毒絕技,鷹蛇雙式齊施,蒼鷹夭矯之姿,毒蛇靈動之式,於一式中同時現出,迅捷狠辣,兼而有之。(*)

這套武功的招式精妙之極,普通人與之對打,一定是顧得了東就顧不了西,非得給鮮于通打的左支右絀起來。(*)但丁敏君當年因為滅絕師太傳功的原因,內功修習的峨眉九陽功,因此舍了九陰真經不練,練了降龍十八掌。這樣一路剛猛之極的掌法,用在此處正可以以力破巧!

鮮于通和丁敏君一交上手就知道不好,兩人雙手一接就覺得好似一座山一樣壓過來,其中的力道根本不是自己能夠力敵的。但丁敏君一掌一掌打下來,絲毫不給他一點喘息的機會。須臾之間,鮮于通心念已經轉了好幾回,他望了一眼手中摺扇,臉上露出獰笑。

只見他猛的和丁敏君對了一掌,然後急退三步,賣了個破綻給對方。丁敏君果然跟上,一掌擊出。這時鮮于通不再硬接,而是將摺扇柄朝著丁敏君一揮,再次退開。隨著他的動作,一股香甜味道立刻瀰漫在丁敏君身前。

只見丁敏君手一揚,一方白絹在她身前展開,而她自己也向後退了一步,朝著白絹打出一掌。白絹被她的掌風一帶,朝著鮮于通撲了過去。這可不得了了,鮮于通哪敢碰那個白絹,連連施展輕功,向一旁躲避開來。就在白絹將要落地之時,丁敏君抽出一隻長鞭,手一揚便將白絹卷在鞭上,再一揮,白絹便落在旁邊的冬青木上。可憐這樹四季常青,不知活了多少日月,被這白絹一碰,立刻葉片發黃,有枯萎之象。

丁敏君厲聲詰問:“鮮于通,當年你毒死我師父,今日還想毒死我嗎?”

鮮于通因躲避沾染劇毒的白絹退開,這時正是招式用盡的時刻,一口氣提不上來。只見丁敏君這一鞭從上面壓了下來,只能勉強舉起手中的摺扇硬接。

這哪裡接得住!

他竟然被丁敏君一鞭壓得跪到了地上!

丁敏君手中長鞭靈活的彷彿一條游龍一般,在他身上急點數下,頃刻見將他周身大穴全都封了。

這時兩聲清嘯從華山派的人群中傳出,一高一矮兩個年過五旬的老者越眾而出。只聽丁敏君冷笑一聲,手中長鞭一卷,將鮮于通甩到峨眉弟子身前,剎那間十數柄長劍指著鮮于通周身,只要他稍有異動,便要在身上開十幾個窟窿。

丁敏君舍了長鞭朝著二人一人排除一掌,使出的正是降龍十八掌中的招式,剛猛之極。一掌打出,雙方各退開三步。只聽丁敏君譏笑道:“你們華山派是一點臉皮也不要了嗎?”

華山派自然不能一點臉皮也不要,這兩個人和丁敏君差了兩輩,聯手出來本以為可以挾制丁敏君好能挽回些面子,沒想到反而被她搶了先招,現在被她詰問,反而不能出手了。

只見矮個老者按住自己兄弟,向丁敏君問道:“丁掌門,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華山派有什麼對不住你們峨眉派的地方,你大可說出來!”

丁敏君冷笑一聲:“好!今日我就將你華山派的小人行徑公之於眾。”說完就把當日所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我峨眉弟子尊師命幫助義軍對抗韃子,想不到沒死在韃子手上反倒給了機會叫你華山派圍攻,你們華山派是什麼居心!”

丁敏君自然知道鮮于通所為的是屠龍刀,但她偏偏將當日下山協防義軍的事情扯了進來,就是要在大義上再壓制華山派,她不僅要鮮于通死,還要他死的身敗名裂。

對抗韃子是大義,任哪個門派也不敢讓自己和韃子扯上關係。叫丁敏君這樣一詰問,那高矮兩個老者臉色全都變得十分難堪。

“你胡說!”高個老者剛說了一句就被矮個老者止住,矮個老者道:“丁掌門,這件事非同小可,你有什麼物證?又有什麼人可以為你作證?”

丁敏君再次冷笑,從袖中抽出一柄摺扇,伸展開來:“看清楚,可是鮮于通的武器?”只見她手上朝著扇柄一撥一動,便將其中的機關展現出來。

接著她又撿起長鞭,將鮮于通現在用的摺扇捲起甩給矮個老頭,道:“你自可檢查一下,是不是一樣!這柄武器,便是他鮮于通當日被我師父奪下的!這算不算是證據?!”

這時陳彥拿出一張面具,在眾人面前展出:“當日我亦在場,可為拙妻作證。”他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