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醫生給病人開藥,如果這也叫行賄,那天下的醫生都行賄了。”
“就是,我才不在乎那麼多。”關海也笑著搖了搖頭:“只是那些記者太可惡,經常胡編亂造。”
聽到這話,林虎和趙小夏面面相覷著,但他們卻識趣的沒接話。他們都明白,政治權謀這玩意兒,誰沾了誰死。即便趙小夏也是文物局局長,但她這個文物局局長,那和政治人物還相差十萬八千里。
“關伯伯,怎麼不去喝酒了?”就在這時候,陳燻彤踩著踢踏的高跟鞋從容走來。
聽到這話,林虎和趙小夏同時抬頭看去,當他們發現陳燻彤的時候,各自都露出了不同的表情。
趙小夏看陳燻彤,像在看一個情敵,但卻少了很多仇恨,多了幾分怪異。
而林虎看陳燻彤,卻像是男人對美女的賞心悅目,並且還帶看書:網小說著一點點男人不懷好意的意淫。
關海衝著陳燻彤笑了笑,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來,丫頭,坐。”
陳燻彤看了一眼林虎和趙小夏,並沒停留,就在關海的身邊坐了下來。
她依舊那麼高傲冷豔,冷豔高傲到拒人於千里之外。尤其是在發生了前兩天的事情以後,她彷彿就像變了一個人,變得好像和林虎除了合作,不再有任何瓜葛。
望著陳燻彤,關海翹起二郎腿,緩緩點燃了一根香菸:“丫頭啊,你的事情要抓緊了,千萬可不能掉以輕心。”
“那邊又有動作了?”陳燻彤本能地警惕起來,扭頭看向關海,一臉詫異的追問。
關海強擠出一個笑容,輕嘆著說道:“人家的東西早就到軍部了,我現在重病纏身,也說不上話,你這邊要是不抓緊,恐怕事情會有逆轉。”
陳燻彤聽了這話,安靜地沉默下來。她彷彿在思考,又彷彿在抱怨著什麼。她一直就是這樣,從來不想讓別人看透她。
林虎和趙小夏默默地聽著,沒插嘴,也沒接話。趙小夏當然是不明白其中的種種內幕,但林虎卻一清二楚。
在林虎看來,現在這一老一少好像又在唱雙簧。記得上次他們唱雙簧就把自己擺了一道。現在當著面又來這一套,林虎不認為自己還會傻著去上當。
沉默了一會,林虎突然笑著站了起來:“關伯伯,你和陳妖精聊聊吧,我還有點事兒。”
“有事兒?”關海聽了林虎的話,頓時虛咪起眼睛。
陳燻彤揚起小臉,緊盯著林虎問道:“你有什麼事?”
林虎翻了翻白眼:“惹禍精,我不放心。”
陳燻彤抿了抿紅唇,有些無奈地說道:“她在樓頂,這時候你不應該去打擾她。”
林虎扭過頭,指了指趙小夏說道:“小夏好奇,想去看看。”
陳燻彤:“你認為安全嗎?”
她這話,像是對著林虎說的,又像是在質問趙小夏。但她反常的舉動,卻更加引起了林虎的注意。
這一老一少,一唱一和的又在耍花樣,他們談他們的,本來就不關自己什麼事兒。現在他們卻硬要拽著自己,這裡面沒貓膩,傻子都不信。
於是,林虎仍然堅持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的辦法。
順手拉起趙小夏,林虎衝著關海點了點頭,然後拖著趙小夏轉身,匆匆朝樓上跑去。
看了一眼林虎和趙小夏的背影,關海嗤嗤笑著說道:“這混小子,學聰明瞭。”
“不僅是聰明瞭,而且架子也大了。”陳燻彤抱怨著撇了撇小嘴。
關海默默地抽著煙,目光炯炯的望著前方三三兩兩的社會名流們。他看得出神了,突然又收回目光。
“搞這麼大動靜,值得嗎?”深吸了口香菸,關海似笑非笑的問道。
“值得。”陳燻彤也順著關海的目光看去,然後輕嘆著說道:“我不得不再次下手了。”
關海扭過頭,嚴肅地直視著陳燻彤:“還是老毛病?”
“這次的病更重。”陳燻彤有些出神,但卻依然不忘回答關海的話。
關海突然恨鐵不成鋼似的抱怨著:“陳家……誒,你們那個陳家啊,都是些目光短淺之輩,眼睛裡只有當前的利益,只有自己的利益。”
陳燻彤吸了吸鼻子,耷拉著小腦袋輕嘆:“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
“哎,也不能以偏概全了。”關海彷彿知道陳燻彤的意思,輕聲笑著說道:“你就不錯嘛,何必要自暴自棄。”
“我也是被他們逼出來的。”陳燻彤再次抬起頭,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