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
才賢樓是整個蘭湖最高傲的酒樓。
不過今天,才賢樓裡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這兩個不速之客一出場,就非常地吸引人的眼光。究其原因,就在他們的穿戴上。走在前面的人,一身的錦衣華服,玉製的腰帶上還掛著價值連城的裝飾品。不過,現在這個人的表現絲毫對不起他現在身上穿的這身衣服,只見他手裡拎著一個“咣噹”作響的酒瓶,一身的酒臭味,走路東倒西歪,身上穿著雖然華麗,不過卻極其不整齊,歪歪扭扭的十分難看。按理說,這樣一個酒鬼,任何人都不會喜歡,可是,看到他的人,卻絲毫無發生的起氣來。這個人,實在是太英俊了!無論從哪個一個方向看,這個人的臉張得都完美無瑕,那種在別人臉上就讓人覺得討厭的醉態,倒給他平添了一種放蕩隨心的感覺,讓他顯得更加得瀟灑英俊。
至於站在他身邊稍後的那個,則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朋友,這個人,一身灰布的衣袍,全身上下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恰到好處,整潔乾淨。如果你再看到這個人的臉,那你就要讚歎,為什麼英俊的人,會選在同一天,一起出現。這個人的長相,比起他前面的那個酒鬼,也不落下風。而且帶著一股很濃的文人味道,那渾身上下的書卷氣,讓他顯得穩重自如,風度翩翩。
才賢樓的跑堂的真的是一個秀才,在才賢樓跑堂良久,什麼樣的人都見過,一見到這個兩個人,他就知道,這兩個人,不太一般,越是這樣的人,通常都有真才實學,絕不可以小窺。以前雖然也有人試圖以另類的打扮抬高自己的身份,可是那種長久以來培養出來的氣質是絕對偽裝不出來的,而這兩個人的氣質,就絕對是那種輕易培養不出來的氣質。
想到這裡,他急忙走了過去,向這兩個人微微施了一禮。這是才賢樓的規矩,也是做秀才的自尊,在才賢樓絕對沒有那種卑顏屈膝的笑容,這裡有的只是文人的骨氣。
“兩位客館。”那位秀才小二笑著問道:“請問,兩位是要用飯還是要賞文作畫?”
“我要喝酒。”走在前面的那個哈哈一笑,然後一仰頭,喝乾了酒壺裡最後一口酒,然後笑著說道。
“噢,好的。”夥計點點頭“那兩位是要做幾樓呢?”
“做幾樓?”前面的那個一皺眉頭“這個有什麼說法?”
“在我們才賢樓裡,有個規矩。”秀才笑著解釋道“這樓有五層,第一層叫秀才,只要是一般的文人就可以進來喝酒吃飯,準備的也是尋常的酒菜。從第二層到頂層,要想上去就不容易了,這第二層叫舉人,第三層叫探花,第四層叫榜眼,第五層叫狀元!如果想要上哪一層樓,就要透過哪一層的考核,當然,越向上,酒菜就越好,如果你能坐上頂層,那麼,不但有最好的酒才,而且餐錢全部免費,不過,這頂樓已經有好多年沒有人上去了。不知道兩位客官要上哪層?”
“我們只要在一層隨便坐坐就好了。”站在後面的那個文質彬彬的人微微笑了笑,說道。
“不!這怎麼行!尋常的酒才吃起來多彆扭!”站在前面的那個不滿的說道:“要吃當然要吃最好的!我們要上頂層!”
頂層!原本酒樓的大廳裡坐滿了人,正在文質彬彬的悶頭吃喝,突然聽到頂樓兩個字,所有人都抬起頭來,看著這剛剛進來的兩個人,一時之間,大廳裡到處是交頭接耳的人們。
頂樓,頂樓是什麼概念!這才賢閣的頂樓是出了名的難上,不因為別的,這才賢樓的頂樓,考的不是論語大學,也不是春秋史記,並不是說你書讀得好就可以上的去的。曾經幾年前,曾經有幾個歷年的狀元雄心勃勃得想要登上這頂樓,可無一不是鎩羽而歸。這些年來也有些人都想上這頂樓,也都以失敗而告終,最後,這才賢樓的頂樓就出了名,所有的文人都希望能上這頂樓,從而一舉成名,可是真正敢嘗試的人卻沒有幾個。今天,終於又來了兩個不怕死的。
第二百二十七章 題
“頂樓?!”聽到這話,那個夥計嚇了一跳,這才賢樓的頂樓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闖過了,而且像這種連其他幾層試都不試,直接就闖頂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也許是那個說話的喝醉了吧,可能他的同伴會清醒一些,他急忙轉向那個書生打扮的人,問道:“這位先生,你們真的要上頂樓嗎?”
那個書生打扮得人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同伴,說道:“你不要理他,他喝醉了,這頂樓不上也罷,那麼麻煩,就算上去了,也吃不下什麼!”
夥計又嚇了一跳,麻煩!竟然還有人會覺得上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