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朝拜,同時,還要經常地宣講秦之初做出的有利於百姓的事蹟,以及秦之初身上“仙”的成分,多管齊下,才能夠讓秦之初享受到的香火,長久持續下去。
秦之初今天看到的這座生祠,就是滕向東聯合永|定縣的幾個士紳共同出資捐建的,其中滕向東自己就掏了六成多的銀子。
秦之初他們過來的時候,就見穿著一身員外服的滕向東和幾個士紳站在秦公祠的門口,在秦公祠門前的空地上,有十幾個受邀而來的道士、和尚,正在誦經做法事,為秦公祠開光。
這些道士、和尚都是普通人,並無任何的修為在身。滕向東早就把秦之初被僧錄司、道錄司聯合招募的訊息散發了出去,所以也沒有人覺得道士、和尚同時出現在一起,會不會有些不倫不類。
秦之初他們擠到人群前面的時候,法事已經進行到了尾聲。滕向東和幾個士紳相互推讓了一番,然後滕向東站了出來,朗聲道:“諸位鄉親,我現在宣佈秦公祠開光儀式到此結束,大家可以給秦公進香了。開門。”
秦公祠緊閉的大門倏然而開,還沒等做法事的和尚、道士們閃開,舉著香燭的男女老少們就像得到了出發訊號一樣,撒開了腳丫子就往秦公祠裡面跑,“都讓讓,我要給太爺燒第一炷香。”
劍眉道長皺了皺眉頭,“大人,你在永|定縣所做的一切,不會就是為了這個吧?可是不對呀,城隍爺、土地爺、灶王爺這些神仙都是愚昧百姓杜撰出來的,當不得真,世俗人給他們上供、燒香、磕頭,圖的是個心安。你呢?世俗人給你立生祠,你能有什麼現實的好處嗎?”
劍眉道長越說越是覺得糊塗,他真的很難理解秦之初到了永|定縣之後的各種舉動,換成是他站在秦之初的位置,就算是對大周的官場有興趣,也不會像秦之初這樣,拿出十八顆九轉金丹、上百顆築基丹等一大筆巨大的財富,來庇護永|定縣的百姓。
如果秦之初真的圖的是生祠這樣不能吃、不能穿、不能用,也帶不走的玩意兒,那也實在是解釋不通。
在劍眉道長髮問的時候,潘知文的一雙眼睛也一瞬不瞬地盯著秦之初,他也很好奇秦之初的永|定縣做出的種種,究竟是為了什麼。如果能夠由此發現秦之初的興趣所在,或許對他以後會有所幫助。
秦之初怎麼可能跟劍眉道長、潘知文洩露他的底細,他現在並不信任劍眉道長,對潘知文更是隻有提防,何況,即便是信任如奚一鬆、關志文等人,也都不知道青銅殘印、昊天金闕等的存在。
“呵呵,老百姓給本縣立生祠,是他們自己要做的,本縣從來是既不反對,也不支援,隨他們而去。為官一任,造福一方,這是本縣進京參加科舉之前,就立下的誓言。本縣為永|定縣百姓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祈求心安罷了。”秦之初淡淡一笑,說道。
劍眉道長和潘知文都不信秦之初的解釋,如果只是求一個心安,似乎也不值得秦之初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呀。可是為了生祠什麼的,也解釋不通,付出和回報,也太不成比例了。
秦之初任由劍眉道長、潘知文等去胡思亂想,他站在人群的中間,那些急著上香的百姓,都拼了命的往前擠,如果是一般人,就算是不被擠倒,也會身不由己地隨著人流往前走。不過秦之初他們仨都不是普通人,任憑周圍的人如何用力,裹挾,他們都像是洶湧激流中的中流砥柱一般,紋絲不動。
“大人,咱們走吧。”劍眉道長覺得沒什麼勁,他又不會去到秦公祠中,給所謂的秦公上一炷香,畢竟秦之初還沒有強大到讓他膜拜的地步。
“不急,再看看。”
秦之初腳下就像是生了根一樣,連挪動一小步的意思都沒有。劍眉道長有些無奈,只能無聊地陪在秦之初身後。
足足過了半個多時辰,秦公祠裡面才顯得寬鬆了些,剛才裡面一直是擠滿了人,都爭著搶著,要給秦公金身上香。在這半個多時辰中,至少有上千人給秦公金身上了香。
“走,到裡面看看去。”秦之初抬腿朝著秦公祠走去。
劍眉道長、潘知文還是有些搞不明白秦之初為什麼會對自己的生祠感興趣,但他們能夠肯定一點,就是秦之初並不像他所說的那樣,對生祠持無所謂的態度,應該是比較喜歡世俗百姓給他立生祠的。但這究竟是為了什麼,卻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時候,進秦公祠燒香的人還是有很多,秦之初他們只能隨著人流,慢慢地朝著秦公祠走去,上了臺階,邁過門檻,秦之初首次踏足自己的生祠之中。抬頭一看,就見迎門處,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