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初又取出兩枚相同的丹yào,塞到了關東神丐的手中,“老聶,這兩枚丹,明天,後天各吃一次,你就沒事了。”
關東神丐守了十年百寶觀,自然識的這些丹yào,他以前為了節省錢財,就算是知道這些丹yào有用,也忍著沒買。這次多虧了秦之初事先買了一些,要不然,他今天就完了。
“多謝秦老爺救命之恩。”關東神丐由衷地向秦之初表示感謝道。
秦之初呵呵一笑,“不用謝,你剛才表現的很不錯,明知不敵姜立天,還衝了過去,嗯,不錯,是條漢子。”
關東神丐忙道:“這是我應該做的。我既然已經決定做你的手下,自然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要捨命保護你了。”
秦之初拍了拍關東神丐的肩膀,沒再說什麼。他起身看了看甲板,瞅到了那被飛劍斬成兩截兒的九龍禪杖,便走過去,把它們也收了起來,又在姜立天的屍身上搜了搜,確定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這才手一揮,把罩住貨船船艙的渾天碗收了起來。
“老聶,你能動彈不?”秦之初問道。
關東神丐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感覺xiōng口還是有些疼,不過只要活動幅度不是太大,活動不是太劇烈的話,就不會有什麼問題。“秦老爺,你有什麼吩咐,儘管發號施令。”
“既然你能動彈,那好,你去把船主給我抓來。這把刀先給你用用。”秦之初把火焰刀拋給了關東神丐。
關東神丐剛才可是親眼看到秦之初是如何用火焰刀大發神威的,知道這可是隻有修真者才能使用的寶刀,連忙小心翼翼地抓在了手中。
法刀在手,關東神丐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一樣了,朝著秦之初一拱手,便朝船艙那邊奔了過去。
秦之初剛才用渾天碗把船艙罩住,包括船主、水手、舵手等人全都被困住了,誰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
秦之初這樣做,其實也是救他們一名,畢竟他跟姜立天鬥法的時候,用到了九龍禪杖、紫金缽盂,這可都是智海和尚的寶貝,如果船主他們在外面看,到時候,有人追問起來,他們就有可能暴lù這些細節,那樣的話,就有人知道是秦之初跟智海和尚的死有關係了。
如果秦之初為了保住秘密,減少麻煩,就只能選擇殺人滅口,把船主以下的所有人都殺死。==HU。秦之初終究不是濫殺無辜的xìng子,在亮出九龍禪杖、紫金缽盂之前,先用了渾天碗,把船主他們都罩住,也就杜絕了他們洩lù秦之初秘密的可能xìng,自然也就放了他們一條生路了。
不過那些水手、舵手什麼的,秦之初可以放過他們,那船主就不行了。姜立天在船上潛伏,貨船又在距離登州府海港將近五十里的地方停下,這兩件事,一定得到了船主的配合,要不然,姜立天是不可能做到的。
很快,關東神丐就把船主押了過來,在他們倆的身後,還跟著二三十個手持刀槍魚叉等利器的水手,其中幾個身上還帶著傷,顯然,關東神丐為了把船主押來,跟他們還發生了不小的衝突。
“快放了我們老闆。”水手們群情洶洶,卻懾於關東神丐的工夫,不敢近前,生怕關東神丐錯手殺了船主。
“秦老爺,我把人給你帶來了。”
關東神丐一腳踹在船主的屁股上,船主踉蹌了幾步,腳下不穩,撲通一聲,就趴在了地上。他趴的地方也真是巧,一頭就紮在了姜立天屍體的斷臂上。
船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慘景,嚇得啊的一聲尖叫,兩眼翻白,就嚇暈了過去。那些水手也看到了甲板上的屍體,嘩啦一聲就把秦之初、關東神丐圍了起來。
“殺人了,快點把他們抓起來,回港,報官。”水手們紛紛嚷道。
秦之初好像是沒看到水手們手中的刀槍,對他來講,別說只有二三十個水手,就是再多來一倍,也奈何不了他,他只要往tuǐ上拍兩張飛行符,飛到天上,再用幾枝符文箭,前後用不了一盞茶的工夫,就能把他們殺的一乾二淨。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整理了一下衣冠,“報官?好呀,本公就是官。來向我報案吧。”
說著,秦之初取出了順德帝給他的那封聖旨,舉過頭頂,“聖旨在此,你們這些刁民,竟然圍攻朝廷命官,是不是都活的膩歪了,想抄家滅族不成?”
這些水手那裡見過聖旨,他們最多就是在看人唱戲的時候,見過戲臺子上的聖旨,那都是一個卷軸,那裡像秦之初手中的聖旨,是個明黃sè的摺子。
不管這些水手見秦之初不像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