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要澄清一下,我並沒有說‘聖人’直言完全不可信,也沒有說‘聖人’說的都是錯的!我只是對某些‘聖人’的部分言語產生了質疑而已。古來聖賢皆為女性,她們怎麼會比我這個男子更瞭解男子本身,我認為她們所說的男子不能進學堂,學習知識,只能在家裡相妻教女,這是不合理的。而且所謂的男子一定不如女也是不可信的!”
桐風的話引起了在場幾乎全部的女性的反感,甚至已經有人在背後咒罵著他了。可是他完全不在乎,繼續地說:“我承認,大部分的男性還是適合依附於女子生活,可是這並不代表所有男子的能力都要比女子差,我就不認為自己的學問不如對面的幾位!而且各位既然認為男子不如女那麼又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男子參加科考呢?難道不是因為你們懼怕自己被他們超過嗎?”
桐風用否定加疑問的形勢形成的肯定句回答了對方的問題,精彩萬分。藍星在一旁握著小拳頭,恨不得自己也可以上去跟她們一較高下。
對方顯然已經被桐風剛才的話激怒了,在怒火中失去了理智,惱怒的問:
“哼!你身為一個男子,在如此大廳廣眾之下拋頭露面,跟我們這些學子在這裡唇槍舌戰,難道不覺得羞恥嗎?看你的做派也像是大家公子,難道沒有學過男戒、男訓嗎?你的家人就能放你如此嗎?而且看閣下的裝束,還是未出閣的公子,難道你就不怕將來找不到婆家!”
反對的一方已經紅了眼,開始對桐風進行了嚴重的人身攻擊,想以此來提高己方的氣勢。
“這個就不勞小姐你操心了,而且在下已經有妻主了。在下的妻主也非常支援我的做法,她從來不認為男子就只能在家圍著鍋臺打轉,我現在能站在這裡跟你們對峙、辯論都是我家娘子全力支援的,她曾經還對我說過‘男子不必女子差,只要付出辛勤的努力,同樣可以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而不是隻會躲在妻主的翅膀下唯唯諾諾的過完一生。’而且她不但不會以我為恥,還會以我為榮,更是全力的支援我參加本次的科考。”
桐風鏗鏘有力的說著,聲音中透著無比的驕傲之情。
我溫柔的看著臺上精神無比,耀眼奪目的桐風,現在的他才在真正的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舞臺,在這裡他可以盡情展示自己的才華和智慧。此刻,他就像是一個炫目的太陽一般,奪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哼!”對方對桐風此言顯然沒當回事,全然不信地說:“天下怎麼會有你說的這種女人!我看你根本就是在吹牛。看你的著裝打扮,根本就是雲英未嫁,又怎麼會有妻主,我看你是瞞著家人跑來的吧!所以才會紗巾覆面,怕是以後被人認出來吧!”不屑和輕蔑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看著那一臉鄙視的傢伙,心裡對她的評價非常差,白軍等人雖然也很氣憤,不過現在都是有些緊張的看著桐風。
“皇上!”桐風突然轉頭想我詢問:“這位小姐一再的相逼,請問在下是否可以取下面紗。”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出於對他的信任,我沒有任何的猶豫,高聲的衝著他說:“准奏!”聲音中包含著只有我們二人才明白的鼓勵意義。
“呵呵……”得到了我的允許,桐風輕笑著,清脆的聲音就像是一陣絃樂般緩和了緊張的氣氛,就見他從容不迫的取下了臉上的面紗,不客氣的諷刺著:“閣下還號稱是熟讀禮法、經書的學子,可是連男子的著裝髮式都分不清楚,可見你的禮法全都是白學了!”
“你……”那人氣的面色青紫。
“你好好看看臺上幾位上君和皇子殿下的髮式,哪一種是已婚,哪一種是未婚!而且戴面紗也不是我個人的意思,而是此次大會的要求。閣下既然來觀看,甚至是站在了臺上,居然來規則都不清楚,這更加的令我對舊式的科考制度有了強烈的質疑。
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不怕任何人見到我的樣貌,因為我有一個非常支援我的妻主,她這也是我這輩子遇到的最出色的人!如果參加科考的都是你這樣的學子,那麼我靈國的前途真是堪憂啊!果然還是皇上提出的科考改革是最明智的。” 桐風的一番話批駁的她無地自容,雖然極度的不服氣,可是又找不到桐風話中的錯處。
看著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兩方,我輕輕的咳嗽了一下,雖然臺上的眾人和觀看的人都沒有聽到,不過禮官卻是聽的清清楚楚,她立刻敲響了手邊的銅鑼,而且是連續的敲擊了三下。
“當、當、當!”
清脆的聲音成功的打斷了爭執中的眾人。
“反對的一方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