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寢室的門卻是緊閉的。
他們敲了敲門,沒有人應答。幾個人都以為路揚出去了。
開啟門一看,路揚面朝門口撲倒在地,面目全被鮮血掩蓋住了。
當時他們大吃一驚,立刻衝過去扶起他,李長歌因為衝得急,還被橫在地上的拖把
給拌了一跤。
路揚那時候已經昏死過去,他們搖了搖,沒有醒,四周都是斑斑點點的血痕。不敢遲疑,幾個人立即將他送到醫務室。途中,路揚漸漸甦醒,開始大聲呻吟,但問他什麼都不回答,神志並不十分清醒。
後來的事情,冷心都知道了。
冷心的一貫作風是不管閒事。但是這次他隱隱覺得路揚的傷和他們正在調查的事情有某種聯絡,因此詳細地問清楚。
過了一會兒,路揚終於完全清醒了。發現自己躺在醫務室,他非常驚訝:“我怎麼了?”
“你受傷了,難道你不知道?”李長歌扶著他慢慢坐起來。
“受傷?”路揚甩甩頭,一陣劇痛和暈眩,再摸摸纏得嚴嚴實實的繃帶,他露出極度困惑的表情,“我怎麼受的傷?”
“你真不知道?”李長歌也很驚訝,但立刻就釋然了,“也許你受傷後立即就昏過去了。”
“是嗎?”路揚皺著眉頭努力回想,想了一陣,終於苦笑著搖搖頭,“我沒有印象,只記得自己在拖地,yy的評書剛剛開始,然後……。然後發生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你聽到yy的評書開始?”李長歌大聲問。
他的聲音十分巨大,眉毛幾乎跳到了頭頂上,表情是不可思議至極。冷心和路揚都被他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又大聲重複:“你聽到yy的評書開始?你確定?”
路揚是真的被他嚇到了,側著頭又仔細回想了一陣,肯定地點點頭:“確定。我記得當時拖地正好拖到門口,門口有一塊陳年汙跡,形狀很象一副眼睛,我拖了很久都沒有擦去,就在這時yy的評書開始了,我還看了看錶,正好是下午3點半,平時yy的評書都是這個時候開始。”
“但是,我們進門的時候,也正好是3點半,那時候寢室裡的收音機的確是開的,yy的評書的確剛剛才開始,但是你已經在地下昏迷不醒了!”李長歌說得激動,已經站得筆直。
曰者說邏輯
路揚困惑地回想了半天,還是記不起與昏迷有關的事情。
冷心更加覺得路揚的遭遇有值得調查的地方。
留下李長歌照料路揚,冷心獨自來到他們的寢室。寢室裡其他的同學正在打掃衛生,地上溼漉漉的。看見冷心來了,大家都停下手裡的活,圍上來問路揚的情況。
但是冷心已經被房裡的情況給震撼了,無暇回答他們。
房間裡的地面已經被拖得差不多了,但還是有斑斑的血跡無法拭去。水泥地板上通常都有極細小的蜂窩般的孔,血跡滲入這些小孔,很難擦去。房間地面上滿布著這樣頑固的血痕。
旁邊一名手拿拖把的同學無奈地一笑:“實在沒法拖乾淨了。這已經好多了,剛進門的時候我們還以為到了兇案現場,地上不但有血跡,還有頭髮和皮肉,就象有人按著路揚的頭在地上來回摩擦似的。路揚還好嗎?”
冷心簡單地說了一下路揚的情況,又俯下身檢視起地面來了。地面被拖過之後,留下的線索已經很少,但還是有一點引起了他的注意。
路揚困惑地回想了半天,還是記不起與昏迷有關的事情。
冷心更加覺得路揚的遭遇有值得調查的地方。
留下李長歌照料路揚,冷心獨自來到他們的寢室。寢室裡其他的同學正在打掃衛生,地上溼漉漉的。看見冷心來了,大家都停下手裡的活,圍上來問路揚的情況。
但是冷心已經被房裡的情況給震撼了,無暇回答他們。
房間裡的地面已經被拖得差不多了,但還是有斑斑的血跡無法拭去。水泥地板上通常都有極細小的蜂窩般的孔,血跡滲入這些小孔,很難擦去。房間地面上滿布著這樣頑固的血痕。
旁邊一名手拿拖把的同學無奈地一笑:“實在沒法拖乾淨了。這已經好多了,剛進門的時候我們還以為到了兇案現場,地上不但有血跡,還有頭髮和皮肉,就象有人按著路揚的頭在地上來回摩擦似的。路揚還好嗎?”
冷心簡單地說了一下路揚的情況,又俯下身檢視起地面來了。地面被拖過之後,留下的線索已經很少,但還是有一點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