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我好奇心立刻冒起,推門的也手縮了回來,那聲音應該是韓澤宇的母親的,正因為這樣我更加好奇,輕輕挨在門邊,豎起耳朵聽著裡面的對話。
韓澤宇的母親繼續說著:你別告訴我你真愛上她了!她是什麼東西?聽得出那聲音很發火。這個她是我嗎?還是其他女人?不管哪個答案我都不淡定。
偷聽,我知道不是很好,可事關到自己要託福終身親人的話,我到底忍不住,腳步並沒有離開,繼續提著膽子聽著。
母親,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韓澤宇懨懨地解釋道,可是你總要給我時間,就算阿貓阿狗對久了,也有感情。
我發現我呼吸開始變得絮亂,他到底在說誰啊?阿貓啊狗?一定不是這樣的,心好像被一層蜘蛛網網住不能有一分的動彈。
韓澤宇的母親冷笑了一聲:你自己說的,別忘了,我且忍著。
我真心不是要故意偷聽,可人總會被好奇所驅使,不由自主地繼續偷偷聽下去。
捧得越高,跌得越重,母親,你需要不正是這樣嗎?韓澤宇又接過話。
我聽到這裡真有點後悔,這樣的韓澤宇是我不熟悉的,甚至是陌生的,不管他口中的那個人是我還是其他人,他的心真壞。
他母親略帶喜悅地接著說,不愧是我習柔茵的兒子,我走了。
我立馬閃到旁邊的樓梯間,抵住泥牆緊緊地秉住呼吸,第一次發現韓澤宇有那麼卑鄙陰暗的一面,實在讓人心裡不好受,拿著花的手不禁捏得更緊,我心裡真心害怕,他們口中的那個她到底是誰?
過了好一些,我才調整回來,粉色的康乃馨代表著熱愛著他,可我現在送不出手,剛好旁邊有個大垃圾桶,我直接把花丟了。
當我走出來的時候,他房門已經開啟了,裡面好像來了人。我本想直接走過去。誰知道卻給人叫住,不得不走進病房,原來是習溪芸和齊樂。
若有可能,我現在非常非常不想見到韓澤宇,他恢復了那種溫潤如水的笑容,“你來了!”可我只覺得噁心。
習溪芸突然問道,“啊妍,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