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走,我們吃完這頓飯吧!”不說還好,他這話聽了真叫人心裡憋悶,
齊樂又伸手來牽我。
要走就趕緊走,省得讓人蹭心。“我不吃!”我想避開他。
他兩手一下把我壓在牆上,吻隨之而來,很深很重,好像鬱積了許久的炙熱。
在我快喘不過氣的時候,他突然放開了我,“吃不吃,隨你!粥,我給你煮好了!”
“為什麼?”我想知道,拼了命想知道。我的人生不能不明不白,尤其是他,更不能。
齊樂沒說話,直接打橫抱起我放在餐桌前,“你就不能安靜地吃飯嗎?”
這粥明明很軟很綿很柔,可吃進嘴裡卻哽喉嚨。
我臉皮還沒厚到一問再問三問,幾乎很勉強地全部喝完,他卻說,“喝不下不要勉強!”然後站起來,吁了口氣說道,“我有事出去下,你早點休息,別洗冷水!”
門剛被帶上。
我難受地跑去洗冷水澡,仍有冰涼涼的冷水沖刷著我身體,很舒服,很能降溫,這澡我洗了很久很久,出來後,整個人沒了剛剛那種快感,而是連打了幾個冷顫,蓋上那條厚厚的棉被躺在床上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電話鈴就像催命鬼響個不停,我頭痛得要命,摸到電話就塞到耳邊。
“容柱妍,你還不死過來上班!”
“喂,喂,你聽到我說話嗎?”
我聽出了,是習溪芸的電話,真不知道為什麼,她老針對我,我只是想隨便敷衍下就掛了,誰知道一開聲,沙啞得像鴨子一樣,我們都頓了頓。
“你,不舒服了?”
我不是很習慣她的關心,就隨便說了一句,我沒事,便掛了電話。
去了公司才知道,原來韓澤宇要求,他不在時間裡,公司由我全權代理,而習溪芸約了個大客戶開戶,所以才追我上班。
不知道韓澤宇現在怎麼樣了?本來打算今天早上偷偷去看看他的,我覺得我必須快點見到他,才能理清那些凌亂的感覺。
其實起床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又復感了,身體陣冷陣熱,而且鼻塞頭痛。而現在,僅憑他這份信任,就算我再不舒服也會打起精神替他處理好公司的事務,習溪芸帶來的這個客戶,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拿下。
所謂物以累贅,人以群分,習溪芸帶來的客戶也如她一樣,刁鑽難搞,無論她提什麼問題,我都耐著性子陪笑給她細細講解。
結果我的臉都笑僵了,那客戶只是丟下一句,我再看看吧!
這話真讓人頹廢,一般客戶說這種話只是推搪的措辭,今天若不一錘頭敲定她入金,以後讓她再入金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習溪芸拼命給我打眼色,讓我快點跟她說,可我要說什麼呢?雖然平時我負責喊單,但是客戶這塊,我幾乎是無能為力。
在我無奈地時候,齊樂敲門進了辦公室,說給我看看今天的喊單情況。搞什麼?這段時間喊單都是他處理的,哪需要我過目啊!
才一個早上,他就做了買賣三次,僅僅三手單,那利潤就去到了百分之五十,不得不說,齊樂是真有水平,只是他怎麼突然這樣說。
這個時候,那高高在上的客戶也好奇地掃了一眼,“這是你們公司的喊單服務?”
我頓時明白了齊樂的用意,說再多也都是廢話,眼見為實,人會受到金錢的誘惑而下決心的,齊樂還真行啊。
我立刻附和了一句,“當然,這不過是一小部分而已!”
那客戶仔仔細細地看了半天,才問,“這不會是作假應付我們這些水魚的吧!”
我立刻心裡有數,這水魚已經明顯是上鉤了,卻假裝無所謂地回答她,“秦小姐,我們這麼大公司,犯得著嗎?若不信,你可以對一下時間和價錢,或者讓我們的喊單專員給你看看。”
一旁的習溪芸立刻添油加醋地對齊樂渲染了一番。
對方一臉曖昧地笑她,“我的習大小姐還真賣力啊!對你的愛好怎麼能不捧場呢?”
真假!若真是要捧場,還需要我們說一大堆廢話嗎?直接砸錢進來就可以了。習溪芸所謂的閨蜜其實也不咋滴。
那客戶秦小姐轉頭冷漠地對我說,“你們能保證我的資金能盈利嗎?”
那臉變得真快,大概友誼歸友誼,金錢又是另一碼事。
她這個話真是難回答,若說不能,她必定不入金,若說能,那隻能是一種欺騙,投資有風險,就算股神也創造不了這樣的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