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豔陽微熱,在丹鼎閣蕭乾的小屋中,香兒正輕輕將那沾滿鮮血的衣衫解開,一道劍痕赫然呈現,傷口崩裂,鮮血的眼色也有些暗紅。
“毒?”
香兒一臉震驚,將一絲鮮血裝到小玉瓶中,然後幫秦霜兒擦拭了傷口,用布條將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便對著站在門外的蕭乾喊道:“乾弟,你來照顧她,我去找解藥。”
屋門被推開,香兒衣衫流動,一轉眼便從蕭乾身旁閃過,蕭乾一愣,連忙走進屋中,那一抹香豔讓他眉頭微皺。
將自己的黑袍褪下,輕輕蓋在秦霜兒身上。
時間飛逝,黃昏夕陽下,蕭乾坐在窗前,如果秦霜兒死在丹鼎閣,他就是本事再大,也難逃一死,畢竟秦霜兒可是一名郡主。
氣息急促,蕭乾眉頭緊皺,秦霜兒嘴角發紫,眼皮不斷跳動,體溫也開始極速下降,顯然是劇毒攻心,但是蕭乾卻根本無能為力。
“乾弟,找到解藥了。”
一股微香傳來,香兒一躍跳上陽臺,將一小瓶奇怪的藥水遞給蕭乾。
蕭乾毫不猶豫將秦霜兒抱起,捏開她的小嘴,將藥水餵給她服下。
“香兒姐姐,她中了什麼劇毒?”蕭乾連忙詢問道,秦霜兒除了今日觀看外門比鬥,其餘時間根本就沒有離開丹鼎閣,怎麼可能會中毒?
香兒氣喘呼呼緩緩說道:“黑鱗蟲毒,喝完藥一會就能醒了,不必擔憂。”
蕭乾一愣,青玄宗根本就沒有黑鱗蟲,秦霜兒是怎麼中毒的?
香兒輕輕坐在秦霜兒身旁,將她的玉臂抬起,一個漆黑的小點,應該就是被黑鱗蟲咬到的傷口。
“傷口很新,應該是外門比鬥時被叮咬的,聽說是一名內門師兄養殖的黑鱗蟲逃走了一些,最近幾天有不少的弟子都被咬傷了,下次出門在外要小心一點。”香兒將香汗抹去,露出一絲釋然。
蕭乾瞬間欲哭無淚,那內門師兄也真是的,竟然讓自己養殖的黑鱗蟲給逃走了。
突然蕭乾眼眸一沉,一隻漆黑的小蟲子竟然爬到了香兒的嬌嫩臉蛋上,香兒似乎也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凝視一眼蕭乾,便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
香兒眼珠晃動了幾下,示意蕭乾不要請輕舉妄動,稍微不小心她必定會被咬到。
蕭乾氣息急促起來,那黑鱗蟲竟然爬到了香兒的鼻尖之上,竟然想鑽進香兒的鼻腔。
冷汗從蕭乾的額頭留下,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保持冷靜。
突然香兒嬌眉緊皺,再也忍不住了。
“阿嚏!”
香兒猛然打了一個噴嚏,那黑鱗蟲竟然朝著蕭乾飛來,蕭乾毫不猶豫一把將其抓住,準備捏死。
“別……乾弟!”
香兒猛然朝著蕭乾撲去,緊緊抓住蕭乾的拳頭,小臉通紅,那紅潤的小嘴急促的吐著香氣,大眼睛微微眨動。
蕭乾一臉不解,香兒這是怎麼了?
“香兒姐姐,你沒事吧。”蕭乾連忙詢問道。
香兒喘息說道:“乾弟,這可是黑鱗蟲,不能捏死,裝進小瓶送還給內門師兄吧。”
蕭乾無奈一笑,點頭答應,香兒才鬆開緊握蕭乾拳頭的嬌嫩玉手,小心肝不停的跳到,轉身低頭嬌喘。
蕭乾從抽屜中找了一個小玉瓶,將那黑鱗蟲扔進小瓶子中。
此時他的手掌上也出現了一個小黑點,竟然一點都不疼,不過他已經中毒了……
“香兒姐姐,還有解藥嗎?給我也來一碗吧。”蕭乾苦笑不已,全身無力,靠在書桌旁。
香兒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蕭乾可是將那黑鱗蟲抓在手心,不被咬才是怪事,連忙平復一下心情。
“乾弟,彆著急,我給你找解藥去。”香兒從窗前一躍跳下,有些自責,不過解藥很好找,一會就能回來。
不多時,當夕陽的餘暉完全沉浸時……
秦霜兒已經睜開眼眸,微微抬起手臂,撫摸了一下傷口,已經不在流血,不過手臂卻有些麻痺。
勉強坐起,眼眸一顫,蕭乾氣息急促,靠在書桌旁,已經快處於昏迷狀態。
秦霜兒大吃一驚,蕭乾這是怎麼了?
“沒事吧……”
蕭乾沉沉說道,意識有些迷亂,秦霜兒無法想象,他自己都已經是中毒狀態,眼看就要不行了,為何還要關心她?
秦霜兒艱難的走下木床,檢查了一下蕭乾,竟然跟她的狀態**不離十,是中毒狀態,再一看書桌上小玉瓶,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