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竟然在這個節骨眼還去考慮別人的心思,說不定真是個發大財的機會!”
競技場的外圍盤口沒有特定的地點,只是在賽場之外的一個小屋中安排了幾個收取賭資的夥計,身後牆上貼出了各項比賽的賠率。
小虎走入小屋並沒有引起那幾個夥計太多的注意,只有一人抬頭看了一眼後,再次低頭整理賬目去了,顯然每次比賽之前的工作量很大,而像小虎這種穿著平常的年輕修士他們根本懶得搭理。
抬頭向牆上貼著的賠率表看去小虎找尋著自己的名字。
他早已得知比賽時修士都要帶著相同的面具,所以當時並沒有介意留下了自己的真名程虎。
比賽的場次很多,小虎剛剛找到名字的時候,卻突然聽到身後門外有人急匆匆的向這邊跑了過來,人還沒有進屋就大吼大叫的說道:“老子買一萬兩那個程虎勝,這回要是讓我贏了,一輩子都不再賭了。”
小虎聞聲回頭看去,只見一個滿臉絡腮鬍子袒露著胸膛的大漢跑了進來,眼中佈滿血絲,手中卻緊緊攥著一張皺巴巴的紙,上面寫著幾行小字,伸手拍在其中一名夥計面前的櫃檯上。
那名夥計抬頭看去,有些不耐煩的將那張紙接過去一看,眼中有些驚愕的再次抬頭說道:“我說胡鐵,你是不是賭瘋了,竟然給人籤賣身契借錢來賭,你可要知道如果淪為了戰奴那早晚是個死,我看你改名叫胡鬧得了!”
“你少管我,死活是我的事兒,你只管給我下注就是,輸了老子任命,輸了這麼多,總算有個賠率高的讓老子回本,老子就將命壓在他身上。”
“呸,真是茅坑裡的石頭,一片好心讓你當做了驢肝肺,你願意死,就去死好了。”那夥計罵罵咧咧的回頭將那張賣身契交給了另一個人後,隨手將一枚寫著一萬字樣的號牌甩給了那胡鐵。
胡鐵拿著號牌傻呼呼的咧嘴一樂不知嘀咕著什麼,小虎見狀也是微微一笑對他說道:“這位大哥可認識那程虎?”
胡鐵抬頭看了看小虎有些茫然搖頭說道:“不認識!”
“那你豈不是將命運交在了別人的手中?”
“沒辦法,誰讓我倒黴,價值幾百萬兩黃金的貨物全被人劫了,本以為憑著自己的積蓄若是能贏上幾場好歹也能湊夠貨款作為賠償,誰承想一連幾場下來,不但一場未贏,還將多年的積蓄輸了個精光,我也是走投無路才出此下策,況且這些天為了翻本兒已經沒人再願意借錢給我,磨破了嘴皮子才借到這一萬兩黃金,這是我最後的機會輸了,我回去也是個死,不如死在這裡,省的讓人埋汰。”
胡鐵臉色本就發黑,此時哭喪個臉活脫兒一個喪氣鬼的樣子。
小虎聽後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這個胡鐵在他看來與一個溺水之人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都是在生死之間掙扎,或許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就能換取生機,又或者什麼也抓不到最後只能令生命終結。
至於胡的孤注一擲小虎不得不說他並沒有被上天摒棄,至少他真的搏出了一線生機。
只是這些也就只有小虎一行人知道而已,隨後小虎也不再與他多言,對胡鐵微微笑了笑後轉身向那個夥計說道:“他說的也蠻有道理的,人生不就是拼出來的嗎?”
那夥計撇了撇嘴一副鄙視的樣子說道:“怎麼?這位小兄弟也要與這瘋子一樣犯渾?我勸你一句,他可是這幾天中最出名的衰貨,你可要慎重了,不如我給你介紹兩場有把握的比賽試試手氣如何?”
“哈哈,不必不必,這程虎我也覺得他未必沒有勝算,今天就賭這一局好了。”
那夥計鄙夷的嗤笑了一聲後說道:“好好好,今天還真是來了不少怪人,說吧,你賭多少,這局的賠率是一千倍程虎勝,嘿嘿,還真是夠誘人的哈!不知天上會不會掉個大餡餅砸到你們兩個!”
這夥計的話音一落,其他的夥計也跟著輕笑了起來,小虎並未與他們計較,對於他來說,這本就是一場只許勝不許敗的賭局,輸了的話他將比那胡鐵死的更快。
隨即不再廢話,一連將身上所有的靈寶袋全部取了出來擺在了櫃檯之上說道:“要賭就賭個痛快,你們查查有多少吧,我全都押上了!”
說完還不忘回頭對賈三說道:“三叔,如果贏了我們一人一半,下半輩子享福就是!”
賈三看著那些靈寶袋,按照之前小虎的花銷,這些少說也有一百三四十萬兩黃金,他真的在想小虎贏了之後是不是真的能拿到這麼多錢,要知道競技場的外圍莊家們哪一個不是雄霸一方的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