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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來到樓閣走廊下,停頓片刻,見無動靜,探雙手抓走廊欄杆翻身進入樓內,雙腳一點地飛身上橫樑,縱身倒掛下來,拿針刺破窗紙,眯眼窺探,見得房內無人,打一呼哨,眾人上得樓來。

唐生智一指房內,任天琪揮指刺破窗紙一瞧,裡面空無一人,有仈jiǔ張桌椅,南面牆上掛有一孔子坐像,像旁有一草書掛聯,上聯是:

chūn蘭葳蕤無心欣欣引人聞風悅相坐,

下聯是:

秋桂縈皓存意芬芳美人yù折暗思量。

像前一案臺,臺上一香爐,爐旁一油燈,燈旁赫然一黑sè包裹。

任天琪瞧了眼唐生智,又瞧了眼一點紅,點點頭。

一點紅也忙上前窺過,西門虹雲,薄亦凡亦上前如此。

五人面面相覷,猶豫不決。終究一點紅年長,也見多識廣,略一思考,左手伸四指,右手伸一指劃一圓,一點任天琪,西門虹雲,薄亦凡與自身;再一點唐生智,一指唐生智手中針,一指房門。

四人點頭散開。

唐生智快步來門前,又自懷中取出一短針,拿兩針一頂房門。門,居然無聲開了。

唐生智忙閃一邊,良久,見無動靜,碎拿針推開一扇門,見仍舊無動靜便打一手勢。

四人隨圍上。五人一起進得房間,反手掩上門。

一點紅一點西門虹雲,薄亦凡,指指門外;一點任天琪與自身,指指唐生智身邊兩策;瞧瞧唐生智,一指案上包裹。

四人會意。西薄二人轉身抽劍面對外jǐng戒著;任天琪一點紅責護在唐生智兩側。

唐生智雙手持針熟練解開包裹,見得裡面一黑皮薄上壓著兩塊鐵牌,不覺臉上汗如雨下,雙手微顫,一瞄任溫二人,強吸幾口氣抖擻著挑開那兩鐵牌,拿短針挑開薄封面,拿長針掀開一頁。

眾人大驚,但見得紙上空白無一字。

三人一對視,皆驚詫,不知如何辦。

任天琪低聲道:“唐二哥,再翻一頁。”

又連翻三頁,均空白無字。

任天琪一指兩鐵牌。

唐生智拿針在牌上略一劃刺,俯身一一細看過,搖搖頭道:“沒毒。”

任天琪拿起雙牌,正反一看遞唐生智,道:“這牌子倒有可能是真的,吾先前也見識過,樣式圖案輕重應是一樣,肯定乃同一作坊所制。”

薄西二人聞聲回頭一瞧,亦不知該如何辦。

五人臉sè凝固。

西門虹雲苦笑道:“天下哪有此等詭詐之事的!據此想來這江湖傳聞不足信的,人嚇人,是要嚇死人的!終究吾等還是給人耍了!”

“是嗎?憑啥要嚇人的?汝等再瞧瞧不就啥都明白了!”一人耳邊冷笑道。

五人聞聲均嚇一跳,忙四下驚飛開,跳至牆邊持械回身循聲檢視,卻不見得有何異常,更莫說是有人影了。

五人再探首瞟案上那生死簿,卻是魂飛天外,翻開首頁上赫然硃筆寫有兩行字。

眾人挺劍護身上前一看,就見得紙上寫有:“生死薄一到,神仙難逃。”字跡如血一般扭曲,眾人瞧得是頭皮發麻,血脈膨脹,渾身汗出,一動也不敢動得,均在思索著如何逃出去離開這是非之地再說。

薄亦凡可不敢也不想再呆了,搶先點腳飛出門去,西門虹雲頓了頓亦跟飛出。

任天琪三人一對視,任天琪一皺眉雖說臉上汗如雨下也還是急出右掌連揮數下,連翻那簿子數頁,皆見得本是空白之頁卻眨眼間紙面陡現血紅之sè的字跡來,魂飛魄散,顧不得其上寫得何字忙出手取牌與紙簿放包裹重新紮好。三人閃身出門離去。身後的憑欄閣樓上爆發出一陣狂笑,是哭是笑,或者是還有種莫名其妙的悲哀,幾人若驚窟之兔越牆而出。

回到客棧,唐生智毫無睡意,回想起這一rì來所發生的眾事,思緒萬千,百思不得其解,尤其是這崇雅書院一幕似鬼影般揮之不去,想來也是驚起一身的疙瘩來,總思量著此事非同小可,心驚肉跳的,坐立不安。唐生智將袖口卷得老高,露出手背的刺青,又脫去外面的長衫,露出裡面的黃sè軟甲,胸前一對金絲繡的毒蠍,後背“蜀唐”二字,均歷歷在目。

唐生智洗了把臉,在床上盆膝運功調習,良久,仍不得靜心,遂下床喝了口茶,吃了顆唐門百毒不浸丸,拿劍,包裹置於床頭,脫衣息燈上床睡覺。

夜深人靜,寒意見濃,不一會唐生智便酣聲已起。

門外空無一人,唯兩盞馬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