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家的小夥子,真俊啊!”一個大媽無限感慨道。
“是啊,瞧瞧這氣派勁兒,哎呦,要是我家姑娘能找到這麼一個物件,那可真是……”
“我說你就別作夢了,你看看他開的那豪車,是一般人嗎,你家姑娘能高攀得上?”
“切,我就是說說,不過,這樣的人來咱們小區幹啥,難道咱們小區還有他要等的人?”
眾大媽瞧著那男子專注的盯著這片小區,那溫柔凝眉的樣子,真是讓她們這幫已婚多年的婦女都是一陣春心大動,心中的八卦之火也在熊熊燃燒:這個男人等的到底是誰?
毫無疑問,這個男子就是陸言卿了,他所在的這片小區正是白玉糖和夏婉婷所住的地方。
到了現在,陸言卿也終於知道了白玉糖的身世。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白玉糖居然是白家的三代嫡系,還是被趕出來的三代嫡系!
說真的,當他第一次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搞錯了!
漢南省的富貴圈中眾所周知,白家二代白錦鳴英年早逝,他的女兒白玉糖面覆胎記,奇醜無比,甚至還被蕭家退婚,簡直就是白家的恥辱,而他所知的白玉糖呢?
容色絕美,氣韻無雙,風華內斂,沉靜淡然,還有那不遜於他的見識才華。除去這些不說,單單是白玉糖的運氣,已經是讓人不可小覷的資本。要知道白家的發家產業可是珠寶生意,做珠寶最重要的就是原料來源,原料來源大部分指的就是翡翠玉石,想要得到這些東西,無非就是賭石賭礦,談到賭石賭礦,又有哪一點離得開運氣二字!
況且,就衝著白玉糖能一下子賭出玻璃種的翡翠天珠,她所擁有的能力又豈是運氣二字可以解釋的?
這樣的人物,白家居然棄如敝履,冷落了這麼些年,最後還把她們母女掃地出門,簡直是……腦袋被驢踢了!
當然,陸言卿得知白玉糖的身份之後,也做過一定的調查,自然也瞭解到原來的白玉糖確實臉上有胎記,但是,有胎記又如何,他相信,白玉糖這樣的女子,就算容貌醜陋也是吸引人的,只要看到她內蘊的風華,沒有人能夠抗拒這種魅力。
想到這兒,陸言卿幾乎要為白玉糖的那個“前未婚夫”蕭熠宗扼腕一嘆,想必他要是見到現在的白玉糖,會後悔到死吧!
他還真是要感謝蕭家的有眼無珠,要不然,他還沒有這樣的機會呢!
只是,想到那天涅梵晨的批言,陸言卿的心頭便微微煩悶:那個男人才是他最該注意的吧,況且他們現在還住在一起!
說起來,他今天過來就是為了要陪白玉糖去買房。
沒錯,就是買房。
這幾天的同居生活,真真是搞得白玉糖苦不堪言!
涅梵晨這尊大佛幹什麼都要人伺候,夏婉婷在家和不在家的時候,簡直是判若兩人;鐵木雖然任勞任怨,但是卻跟涅梵晨天生犯衝。這兩人,一個小孩心性,憨直霸道;一個清冷寡言,不通人情。每每衝突,真真是讓白玉糖一個頭兩個大,心情極度不佳。
造成這些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空間太小,試想一下:相互看不順眼的兩個人,偏偏抬頭不見低頭見,能不吵起來嗎?
當然,白玉糖想要買房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夏婉婷,既然自己現在手頭有錢了,自然是要讓老媽生活的舒服一些。
“陸大哥,這麼早就到了啊,等了挺長時間吧,怎麼不給我個電話呢?”白玉糖一下樓,就看到了陸言卿挺拔俊逸的身影,不由得勾唇一笑。
鐵木,涅梵晨和田甜緊隨其後,從樓上走了下來。
陸言卿看到眾人,上前疾走了幾步,溫柔笑道,“沒等多長時間,剛來,看來鐵木兄弟和涅先生也要同去了。”
他的眼睛溫潤的掃向鐵木和涅梵晨二人,笑容不達眼底。
鐵木面無反應,除了自家姐姐誰都看不到;涅梵晨淡淡的點了個頭,清冷如蓮。
這兩人的反應似乎在陸言卿的預料之內,臉上的笑容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三個人一見面便是完成了一次無聲的較量。
田甜在一邊兒不樂意了,調侃著說道,“陸大哥,你沒看見我呀,這裡面貌似就我的佔地面積最大吧?”
“當然看見了,你這體型想忽視都難。”陸言卿也難得的開了個玩笑,搞得田甜一陣氣悶。
“對了,怎麼不見小玲和金二哥啊?”白玉糖淡淡的問道。
“他們兩個啊,”陸言卿的目光看著白玉糖,目光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