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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部分

烈霸道的陽火。軍中大修急忙撤回寶物,奈何晚了片刻,劍幡多多少少受了損傷,沒有幾個甲子的滋補休想再用了。此外寶物與修家神魄相連,寶物受損主人也遭反噬,傷得不算重但也絕對不輕。

‘夏兒郎’大旗法術連破陰蜓衛四道殺陣,不過旗子的法力似是也將告罄,毀掉敵人的攻勢後並未就此席捲去燒那些陰蜓衛。。。。。。火海不去攻殺,惡人磨腳步不停,嘶嗥大笑著、‘赴宴’而來。

動法、破法,兔起鶻落,不過幾個呼吸功夫,場面固然驚人,但七百陰蜓衛面上全無異色,軍中主將一聲叱喝,七百卒行元轉氣凝力在身,同時翻手、左手天雷轟右手紫弧錐,既是法器已為兇刃,可在貼身肉搏中綻放兇術。

旋即、衝鋒!

陰蜓衛動,逆衝迎敵。

夏兒郎?來便來誰怕誰!六耳殺獼本為善戰之族,奉王命入擂者更是精兵中的精兵,七百對七百,他們渾不在乎!

七百。。。對。。。七百?

七百夏兒郎張牙舞爪衝殺近、陰蜓衛個個高舉手中軍刃、兩軍堪堪要剿殺於一處這剎那裡,突然歡聲大作笑語如雷,半空凝滯的火海中如紅雲,下‘雨’了。

鬼雨。

就那麼毫無徵兆的,從火海中跳下來一群鬼。。。一大群、猛鬼!

從穿著打扮到神態氣度,甚至那眼中的狂喜之意、那口中的嘶啞歡呼,都和正衝陣來的七百夏兒郎一模一樣的猛鬼,只是數量要多得多了,足足三倍有餘。。。。。。

白鴉城七百兵是稱夏兒郎,沒錯。可糖人從未對王爺應承過他的‘夏兒郎’就只有這七百人。正相反,糖人有言在先:此乃奪旗之戰,不求公平,大家要傾盡全力啊。

明明好良言,望荊王不聽,糖人都出言請陰蜓衛全軍入擂了,可王駕說‘七百個足夠了’。那還有什麼可說的。

反觀夏離山就很老實,不狂不傲言出必踐,夏兒郎一軍傾盡全力。。。。。。三千惡人磨,全軍盡出,外加旗內風雷池中修煉的、閻羅神君親自施法加持於阿骨王袍上的那群鬼蟒!

這世界連太陽都沒有,陽火是聞所未聞的東西,這世上大修哪怕臻入化境登臨絕頂,也看不出陽火大旗中藏納的玄虛;不知旗中藏了兵,又哪裡想到蘇景之前那番‘狂言妄語’都是再給此刻墊話:給以多打少、以三千欺負七百墊話——大家提前說好的嘛。

轟一聲,看臺大亂!王爺就在南臺端坐,此間無數看客哪個敢不義憤填膺,軍旗中兩千三百惡人磨顯身一刻看臺上罵聲一片,有人頓足有人怒拍石座,早已喊啞了的嗓子再次撤開,口中來來回回也不外是‘糖人狡詐子孫萬代不得好死’、‘夏離山罪當極刑’之類恨言。

望荊王又何嘗不是勃然大怒,揚手一掌將面前烏山鐵木桌案拍個粉碎!現在再回想之前糖人那些話,王爺怎會不知道怎麼回事,可當時又怎能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見王爺動怒,霧中七位苦修、九位鬼胎陰姬齊齊踏上一步,擂臺內負責‘看護’蘇景的國師大弟子、天殘地缺雙叟也同時抬頭向著王駕方向張望過來。擂外候命那五千多陰蜓衛自不必說,眾兵飛身躍上鬼面蜻蜓。。。所有人蓄勢。只待望荊王一聲令下便會突襲入場,救同袍、斬雜末。

蘇景也在抬頭看,從神情到目光平靜不變,甚至還在笑。

望荊王在拍碎几案、目中兇光閃了幾閃之後,竟咬牙忍了下來:上了馭人的惡當,丟人;自家精兵吃虧,丟人,這是已經發生的事情了,無可更改。但大家已明言在先,此刻幡然毀諾再派兵入場更丟人。徒增恥笑。

馭人王爺心中就只剩兩字:憋悶。

於蘇景而言。望荊王毀諾不算意外,馭人真要翻臉糖人不怕大開殺戒,不過望荊王忍下這口氣也是蘇景意料中事,見對方未在派人下來。轎中夏離山咳嗽一聲清清嗓子。跟著放聲傳令:“奪旗之戰。務盡全力,夏兒郎,與我殺!”

回應蘇景的是。兇魂惡鬼好一陣開懷大笑。。。。。。

七百對七百,赤手空拳夏兒郎對左右雙刃陰蜓衛,誰勝誰敗?沒答案的事情,除非真正打過一場才會見分曉。

不過可以肯定的,當三千夏兒郎兵分兩路,其中七百迎面衝來、另外兩千餘自半空砸進敵陣後。。。破七百陰蜓衛易如反掌。

也不比著之前白鴉兵誅滅四道雪原兵時間更長,上下夾擊!

六耳軍中那十餘大修有傷在前、不防在後,盡數葬身於鬼蟒口中,不過鬼蟒來去匆匆,殺了那些關鍵人物就返回烈火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