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強烈的不滿,比如著名相聲家馬季先生說道:“這是排什麼隊呢?春運又開始了?”此語看似和本事件毫無關係,但是暗含諷刺。而著名歌唱舞蹈藝術家邁克爾傑克遜說道:“人死了才想起他的光輝,活著的時候就會盯著他的緋聞。”此言不但表達了他對自己人生的肺腑之言,也暗罵秦廣王,當年人家單身,你不好好追人家,現在人家找別人了,你才想她來,然後用這種調戲的舉動換來被人揍的鼻子都歪了的事實。
以上就是本事件的詳細報道,感謝採訪記者夜遊神,以及資訊提供人崔君府。」
看完之後,我是笑的前仰後合,這地府裡還真都是鬼才,老鬼和崔判官也都樂得開懷大笑,我對崔判官說:“您把名註上,不怕被秦廣王報復嗎?”崔判官擺擺手說道:“我的職位可是閻王大人的個人秘書,並不受他們家族的命令。再說還有主編平等王在,我怕什麼,你也不想想上次閻王大人被我揭發的時候,那表情。呵呵……”
崔判官是肯定醉了,說話的口氣都不似平常那樣穩重,但是這個時候,歡樂是必須的。每次來STORYBAR,我都會感嘆,做鬼真好,不想那麼多錢的問題,活著的問題,畢竟死都死了,還怕什麼。
老鬼大概猜出我的來意,於是對我說道:“你要是又沒錢了,我這裡有個工作,你幫我去採訪一下好嗎?”說著遞過一張單子,我接過單子還沒來得及看,就聽見門外掀起吵鬧之聲,酒吧裡的鬼們都受到外面聲音的吸引,紛紛安靜了下來,只見牛頭抱著黑白無常就走了進來。我看到白無常滿臉的淚水和黑無常一臉的憤怒就感覺此事不妙,向門口衝出去,牛頭見我想出去,便想攔我,但是無奈懷裡還抱著兩個人,沒法騰出手來。我開啟酒吧的門,門口的背影我十分熟悉,那獨特的髮型定是馬面無疑,他從後腰上把彆著的馬骨面具斜帶在頭上,向著對面的人大喊:“別蹬鼻子上臉,上次是我沒看見,沒來得及揍你。你這次膽敢在我面前再次威脅我黑白兩位姐姐。我可不管你是誰的兒子,先把你那髒手卸掉再說。”說著便把腰力的金鉤甩了出來。
對面的那人我終於依稀的看的出個輪廓,他穿著古代的衣服,卻帶著一個現代人才用的口罩。雖然遮住了臉,但是那銀色的長髮足以證明他就是秦廣王了。秦廣王說道:“你就是一小**,竟然敢這麼和我說話。我只不過是讓夜羽,白露給我證明,我根本沒說過‘我爸是閻王的話’,那小子也沒說什麼李剛不李剛的。”
白露我雖然沒聽過,但是夜羽我是知道的,那是黑無常在人類世界裡用的名字,這樣推測而來白露一定是白無常的名字了。馬面似乎已經不能忍耐了,大吼一聲:“誰准許你叫黑白大姐的名字了!你這混蛋!”就衝了上去,馬面這一飛衝的速度很快,但是秦廣王也不是吃素的,他騰空而起,馬面的金鉤甩了個空,而他按住馬面的腦袋,以此為支點在空中完成了翻躍的動作,眼睛微閉,面帶藐視笑容的跳到了我的面前。我想他一定是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不然怎麼會跳到我可以出手的範圍內,還露出這麼悠閒的神色呢。而我也並非出於對他的憎恨或者氣憤,僅僅是因為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東西這樣子,而條件反射的出拳迎擊。就這樣一拳打中了他的左臉,第二次給他打到在地。當他躺在地上,慌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我站在他面前,他看到我的眼神完全是愣住的,然而我卻感覺到那愣住的眼神中開始燃燒起戰意。他舉起右手便要出拳打我,然而一道金鉤勾住了他的手腕,馬面一發力,他整個人都被拖後了一尺。
馬面對我喊道:“文哥,你可夠厲害的啊,又給丫打倒了。改天兄弟我向你討教討教。”我苦笑了一下,背地裡左手撫摸著右拳,剛才拿一下用力過猛,手腕貌似有些脫臼。此時身後已經站了不少人,大部分的鬼怪大概都目睹了剛才的一幕,我心想下期的頭版又得有我的事了。秦廣王見鬼們都湧了出來,立刻嗖的一下不見了。而馬面收起了金鉤,走過來搭住我的肩膀,呼喚眾人繼續回去喝酒。
酒吧裡開始了新的故事會,馬面就剛才的事件向眾鬼描述開來,我撫摸著自己的右腕,哭笑不得的坐在一邊,白無常拿來了冰水給我敷手,對此我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當著大家的面,我是不能拒絕的,黑無常一邊喝酒一邊高興的看著我們這一幕,我猜她又盤算著如何榨取我的錢財了。手腕舒服了一點,我便準備立刻,然而眾鬼都在挽留,我顯得不好意思,可是現在家住城南十分遙遠,如果不早點離開,恐怕坐不上末班車了。然而白無常卻提議要送我走,眾鬼便都笑而不語的同意了。
一出門,白無常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