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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我拉起閆語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閆語看了看我,說道:“你也是異能者?”我為了套出他的話,便點了點頭。他依靠著一棵大樹做了下來,對我說道:“有沒有硬幣?”

“硬幣?”我掏了掏口袋,沒有找到,便對他搖了搖頭,他的呼吸似乎有些困難,右手一直捂著心臟,看的出來,這是代價不夠。他咬著牙,對我說道:“快找找,有沒有圓的東西,哪怕是個……玻璃球也行……”我看他的樣子十分痛苦,連忙在身上東找西找,終於,讓我找到了一塊糖果,是那種圓形的硬糖。他一見,連忙搶了過去,連包裝紙都沒有撕開就扔到了嘴裡。我看見他的嘴中閃了一下火光,包裝的袋子就化為烏有了。而那一塊小小的糖一進入他的嘴裡,那難看的臉色立即回覆了許多。

“怎麼樣?好點了吧?這就是你的代價?”我問他道。

他喘了幾口氣,對我說道:“是啊,只有吃掉圓的東西才能發揮出力量,而一旦力量使用過頭,火焰就會灼燒心臟。”

“【火焰】的能力啊,是什麼時候得到這樣的能力的呢?”我遇到了一個知道且瞭解自己能力的異能者,這讓我有些不安和同情。不安的原因有兩點,一是因為在我的未來世界裡,並沒有他的存在。二是因為未來中最初遇到的異能者都是無意識的使用能力,其中對能力瞭解最深的也就是牛毛了,而他對自己的能力的認識,則是說自己喝醉了之後,就任由自己去做了。所以關於【盲區】還有他的代價問題都是我們根據其他異能者的案例為他推測出來的。所以,對於眼前的他,我真的有些不知所措。而說到同情,則是因為能力者的能力大多不是天生具有,而是後天突然出現的。其中相當一部分都是源自內心的傷痛。因為這些傷痛的存在,才使得這些人的“信之力”發揮了不規則的變化,形成了一種特殊的能力。每個人都存在不同的能力和相應的代價。而這代價正是心痛的本源。牛毛是一個完全不能沾酒的人,醉酒是他的大忌,但是常年的受人欺負,連半個幫他的朋友也沒有,所以他只能借酒澆愁,而閆語大概也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你怎麼跟審犯人似的?既然都是異能的人,大概也能清楚,有些事情根本不想提起。”閆語似乎休息夠了,準備起身離開,但是我卻不能放過他。對於我來說,此刻才是命運的角逐,任何一點微小的變化都會讓未來變得不可捉摸。我拿出匕首,抵住了他的脖子,說道:“回答我的問題,是什麼時候得到這樣的能力,你是不是遇見了什麼人?”

“你又是什麼人?”閆語是個十五歲的孩子,但是他的眼神絕對不至於十五歲,面對我的威脅依舊鎮定自如,我看著如此老練的他,自己都有些怯意。我對他說道:“我可以救你,也可以殺你。快說”

“你知道,你是站在誰的土地上說話嗎?”一股火焰順著刀子就像我席捲而來,我連忙向後閃避,閆語站起身子,對我說道:“我是這所學校的守護者,在這片領土上的我只能戰死,決不能在別人的威脅下屈服,更不能受到別人的入侵還置之不理。”

“你是入侵?是指剛才那個人嗎?”

“沒錯,是他來找這裡挑釁的。昨天他敗了,今天要不是有你幫忙,那敗的人很可能就是我了,我念你這份情,你走吧。”說著他轉身向學校走去。我冷靜了下來,沒有去追他,反而先回去看了南柯一和文靜。此時南柯一的手上和嘴裡都流出了鮮血,他氣喘吁吁的靠著門,似乎在和文靜說著什麼。他見我走了過去,連忙警覺的站了起來,我對他說道:“你怎麼了?怎麼弄成這樣?”

他只是瞪著我,似乎不願意跟我說。我看了看門口的鐵絲,那是我領走的時候無意中在地上撿的,於是便用來纏住了門把手和旁邊的鐵架。我的力氣顯然很大,使得那鐵絲牢牢的寧在一塊,而上面的血跡則告訴我,南柯一想要幫文靜出來,卻費勁了力氣也沒有做到。

我開啟了門,文靜很生氣的踹了我一腳,這一腳是正中要害。我痛苦的躺在地上,思考著這未來的老婆怎麼下手這麼狠啊。然而她卻跪在南柯一旁邊,檢查著他的傷勢。這樣的舉動讓我真的有些不爽了,我問她道:“怎麼了?心疼了?我關你又不是害你,不是怕你受到危險嗎?”

“有危險?有危險你還離開我,幹嘛不在我身邊保護我?你總是拋下我自己走掉,你怎麼變得這麼壞啊?”被文靜這麼一說,我是真想發火,但是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跟女人講道理其實是一件很沒用的事,於是我連忙站起身來,對他們說道:“走吧,去醫院。”

“不必了,我要是打上繃帶,我媽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