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想著或許是雲兒個鬼丫頭帶著樓鬱去哪玩了吧,不習慣別人服侍,只好自己拿了衣服去了後山。
推開門發現旁邊的桌子上放了把劍,屏風上掛了幾件衣服。蘇言站在原地,她知道她現在是無法坦然的面對樓鬱的赤…身…裸…體了,那書上的畫面帶入的都是樓鬱的身影。
蘇言退了一步,又停住,忽然屏風後傳來聲音“誰在外面,是表姐麼?”
蘇言忙應聲“是的,原來鬱兒也在吶”
“表姐快來,我洗了葡萄正要吃呢”樓鬱在裡面唸叨。
“這就來了”蘇言笑的狡黠,既是鬱兒邀請,表姐又怎可有不去之理呢。
來到屏風後,樓鬱正倚在溫泉石壁上,一手託著葡萄吃的正歡。
“表姐一直在書房忙,鬱兒就沒過去打擾,剛舞了會兒劍一身的汗,現在來泡個溫泉,舒服”
“嗯,方才是忙了會兒,覺得有些累,想著過來舒松下筋骨”蘇言不緊不慢的說著,眼前的樓鬱是一覽無餘盡收眼底,蘇言內心燃燒著,面上卻一片平靜。
“吃過飯的時候去舅媽那裡做了一會,他們逮著我就讓我看那些男子畫像,非讓我挑一個見見,他們也是這麼對錶姐的麼”
“還好,可能是在我這兒不如意,就跑你那嘮叨去了”將衣衫掛好盤起了頭髮又說道“母親這麼熱心,鬱兒可有挑幾個?”
“啊~沒有,鬱兒還不想嫁人呢,表姐不是還沒成親麼,等表姐成親以後鬱兒在嫁人”
“哦?這麼說,若是表姐一直不成親鬱兒就一直不嫁人麼?”蘇言來到樓鬱身邊,伸手拿過樓鬱正要塞進嘴裡的葡萄放入口中,看著樓鬱微微一笑。
樓鬱覺得自己有些緊張,微微往下一滑,離得這麼近,有些喘不過氣來,想到蘇言剛才問的話“表姐,會~一直不嫁人麼?”
“怎麼,鬱兒很想表姐嫁人麼?難道鬱兒就不想讓表姐一直陪著你?”
“這……鬱兒是想跟表姐在一起,但是又不能耽誤表姐嫁人,可是……”可是表姐成了親以後就不能常和鬱兒在一起了吧。
“這樣啊,表姐倒是有個法子……”蘇言身子前傾,耳朵擦過樓鬱的臉頰,熱熱的呼吸打在樓鬱的耳後,聽到蘇言魅惑聲傳來“鬱兒,可想知道是什麼樣法子麼?”
感覺到蘇言像是故意在她耳畔吹氣,癢癢的麻麻的,緊張的想要縮排水裡去,一低頭,看到蘇言右肩鎖骨之處一小片紅色痕跡,這個痕跡在姑姑和崇陽師姐的脖子上都看到過,她們說是被蚊蟲叮的,可是這是冬天,哪裡來的蚊子!
“表姐,你這肩膀處可是被蟲子咬了?”說著樓鬱抬起手便摸了上去,沒試到有蚊子咬過的腫起的感覺,“表姐可記得在是哪裡被咬的?癢不癢?可還疼?糟了,不知道那蟲子會不會有毒。”樓鬱緊張了起來。
“蟲子?誰跟你說這是蟲子咬的?”蘇言有些無語。
“是姑姑,有次夏天看到姑姑和崇陽師姐脖子上有這樣的紅色傷口,姑姑說是蚊子叮的過幾天就好了,可是我剛剛摸到表姐這傷口處沒有腫包的地方,會不會是毒蟲子?表姐可有感覺那裡不舒服?”
“姑姑和你大師姐”蘇言意味深長的盯著樓鬱,呵~好像無意間知道一個秘密呢。
“的確是蟲子咬的,那蟲子,可厲害著呢”蘇言瞥了一眼眼前的傻貨,剝開一個葡萄放進嘴裡。
“難怪表姐今天怪怪的,表姐今天可是去看了大夫?大夫怎麼說?”樓鬱覺得自己很難過,天天跟在表姐身邊,連表姐被蟲子咬了都不知道。
“大夫說……”蘇言拉長的聲音故意停頓,看著樓鬱那緊張的模樣心裡是樂開了花,“這個病她沒法醫治,除非……”
“除非什麼”表姐說話怎麼斷斷續續的,急人。
“除非抓到那個咬了我的蟲子,然後……”蘇言又是一個停頓,就那樣盯著樓鬱不說話。
“然後怎麼樣?”蘇言這麼一句一斷的,樓鬱的心都繃到的極點,會不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然後把那隻大蟲子吃掉,才能醫我心頭之病”
“啊?吃掉?”樓鬱以為自己沒聽清,吃掉?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蟲子,還要吃掉。
“鬱兒可願幫助表姐?”
“幫,肯定要幫的,表姐被毒蟲子咬了,鬱兒竟然現在才知道,都怪鬱兒沒能及時知道然後抓到那個蟲子,現在蟲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樓鬱著急的就要起身,蘇言連忙按住,示意樓鬱乖乖坐好。
“鬱兒可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