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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前深恨兩人口出汙言,心中的殺機大盛,誓要將兩個折磨至最慘最痛苦為止。在兩人殺至,殘影雖在,可是身形早消失,無聲無息,飛到半空,雙手連揮,灑下一大片星光。

“投矛!”

牛奉義近來大出風頭,因為他率領的力士隊多次與江淮軍合作殺敵,那驃悍至極的戰鬥讓同為高手的紅帶執法團流足了羨慕的口水,幾乎他一喝投矛,與他們力士隊配合射擊的紅帶執法團就會情不自禁地放箭,配合著他那粗嗓子的口令。

這不能怪紅帶執法團,這一切皆因牛奉義他喊得太大聲,足可以讓所有的人都聽到,又喊得很合理。因為他每一輪過後,都會喊延後多少步,根據敵情而定,非常合理。

紅帶執法團平時喊口令的幾個頭領喊的是向天角度多少多少,結果大家聽得半明不白,不好意思問,又因為每個人心目中的角度標準都不一樣,所以效果一向普普通通,殺傷力不大,現在聽牛奉義那麼吆喝的一嗓子,登時明白要如何射擊了。

原來最合理的射擊是不斷向後延伸,一路回來地減殺敵人,因為人的力氣會越來越小,射擊的距離也越來越小,當到了最後,如果一路向前射擊,那麼力氣就不夠射著前面逃竄的敵人了。可是如果向後延伸,那麼不論是向前衝還是向後退的敵人,都會受到最慘烈的槍矛矢箭的劫屠。

向霸天與毛燥兩人雖然極其小心,可是敵人卻沒有強攻和偷襲,當他們兵器破空,撕毀掉徐子陵那個殘影之後,不由都微微一楞,此時,他們頭頂早灑下一片星光。

星光之中,一道寒熱交纏的螺旋氣勁無聲無息地侵入向霸天的後脊,瘋狂地一路向下,直衝尾椎。向霸天大恐,拼命運勁相抗,可是奈何那道小小的氣勁霸道之極,根本無法驅散,甚至不可能抵禦。後脊又是一個武者護體內勁最為薄弱的地方之一,向霸天雖然內勁極為渾厚,獨走一蹊,可是卻絲毫無奈何不得那道寒熱纏綿的氣勁。

他大懼而逃,雙足頓地,想飛身遁逃,可是後脊一陣發軟,雙足一踩地面,竟然情不自禁地摔倒在地面之上。

毛燥此刻的情況比他還慘,因為他是徐子陵重點照顧的物件。

他在一開始就用拂塵迎向天空的星光,又旋轉拂塵之底,旋動機關,向天空射出一篷牛毛針,可是,他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因為天空根本就沒有人,徐子陵此時在如一條游魚般,早在地面上遊動。

他手中的井中月與星變匕首左右齊出,各分斬在毛燥的兩個腳面之上,毛燥甚至感不到任何的痛苦,徐子陵已經將他整個腳掌削掉,並斬成了肉泥。他不但出手快,出腳也不慢,他一個旋身,雙腳夾住毛燥右膝一纏一絞,讓上面的骨頭纏絞成一團麻花。

商秀珣挑飛向霸天向她飛擲而來的兩個奪命齒環,並在向霸天倒在地上翻滾的肩膀上刺了一劍,卻來不及下手,已經讓徐子陵一揮手,射來一道長長的鞭子纏住腰肢,只見他雙手一振,將她的嬌軀整個拉到自己的背上,等商秀珣反應過來,他已經將她整個縛在自己的後背了。

她正有點奇怪他的舉動,可是目中餘光發現,徐子陵正揮刀重砍,破去那個四大寇之首曹應龍的偷襲。

曹應龍偷襲商秀珣失敗,不過他那的鋼矛雨點般刺來,寸不移地守在向霸天和毛燥的身邊,同時大喝周圍的賊兵去救向霸天和毛燥。

商秀珣一看曹應龍,心中頓時明白了,原來徐子陵一直在保護著她,他並沒有全心全意地撲殺敵人,他一直在替自己警戒,一直都在保護著自己。他為什麼要縛著自己在他的後背呢?是在責怪自己沒有聽他的話一直跟著他嗎?是在責怪自己不小心讓敵所乘嗎?

不過,這一份感覺好好啊!

有他寬闊的後背庇護著自己,有他保護著自己,自己所要做的,也許只在後面偷偷地看著他就可以了。

想到這裡,商秀珣放鬆身子,手足交纏地抱著他,將自己整個柔軀都貼著他,就像跟他血肉相連融為一體似的,她俯下自己的小臉,貼著他的後勁,閉上美眸,靜靜地感受著他的存在。

在這一剎那,所有的廝殺,所有的血火,所有的聲音,所有的苦惱,所有的矜持,所有的心事,都統統消失了似的。

在整個世間,只剩下他,與她。

徐子陵剛才一直就很注意曹應龍,他知道這一個四大寇之首絕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這一個亡命之徒就算看到了慘敗,也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他絕對會反撲,而且物件會是自己這邊最大的弱點,飛馬牧場之主商秀珣。他讓商秀珣跟著,就是想誘殺曹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