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細心去覺,便會覺得那絲涼意緩緩的由自己的手臂而上,直直繞肩而下,再在身體各位遊動。那絲絲真氣在張捷妤身體的一側繞下,向體側的左肋,左腰,左髖,左腿,左膝,左小腳,左腳趾等處的陽面直下。
所經過任何一處,都倍覺滋潤,倍覺舒暢。
張捷妤覺得自己讓這真氣一遊,半邊身子輕鬆起來,幾乎要飄飛起來。
幾乎在剎那間,那絲絲真氣又在張捷妤左邊身體的陰面直上,自大腿根部繞過,再繞下右腿。雖然及其輕微,但敏感的張捷妤還是感應到了。一種及其的歡愉,說不出的舒服,在心靈深處顫抖,可惜,只是短短一剎那,便消失了。
那絲真氣再在右腿的陽面直上,經右肋,右肩,右臂,右腕,右指,再繞回來,自秀頸的耳邊向上,於天靈再緩緩遊面門而下。
此時,張捷妤覺得自己的整張小臉都舒服無比,就像睡得飽滿初醒那種的舒暢,但遠比那種舒暢更加讓人輕鬆,只覺得整個人都要飄飄飛起一般,當然,只是一剎,面門處的絲絲涼氣又直直地下,一路由小脖子向胸口而下,再在小腹處停住了。
“為了探知全部經脈,須要下丹田,會陰,然後再轉身後延上氣海和玉枕,最後歸於天靈,”徐子陵忽然淡淡地問道:“娘娘,是否可以?”
“當然。”張捷妤恨不得徐子陵來一個全身大搜尋,馬上點頭答道。
“在某些地方,可能會有些感覺。”徐子陵又淡淡地道:“娘娘請忍耐一下。”那股真氣竟然直下丹田,甚至在丹田處,變得及其緩慢,似乎受滯難行一般。可是張捷妤卻幾乎要大聲呻吟出來,因為太舒服了,這簡直比平時最舒服的時候,還要讓她激動一百倍。徐子陵似乎早知,隨手於桌面之上,遞給她一方綿帕,看來是示意她咬住。
誰不想張捷妤一手摟住徐子陵的大手,輕輕地咬住他的手掌,但鼻子間,卻透出一絲絲輕哼,極其的輕微,如蟻聲般,只教近在咫尺的徐子陵聽到。
隨著那真氣越探越下,張捷妤覺得幾乎魂飛西天,遍體禁不住顫抖,火熱的氣息於口鼻間噴出,化為最動人的嬌吟,但可惜,就要張捷妤差一點就要飛出九霄雲外之時,那一絲真氣忽然似乎突破了障礙,一下子繞體而過,轉上後背,再沿著脊樑直上後腦,轉上天靈。
後於張捷妤的天靈透出,化作一瓣分紅的花瓣,飄飄而下。
張捷妤整個人雖然輕鬆舒暢,但是心靈卻失落之極。
就差一點點,只差一點點。可是,偏偏就沒有能到達那個最美好地境界。張捷妤心中恨不得徐子陵再來一次,可是徐子陵卻似乎探完。連那手心的蘭花也不奇了,空餘淡薄的微馥,於室內暗轉,消逝。
“娘娘體內陰氣過早,需要男子陽氣。”徐子陵淡淡地道:“至於駐顏之術。莫為雖然有法,但所用時日久長,而且現在娘娘身體稍虛,再過幾天學習最宜。”
“神醫,皇上萬事操勞,無閒顧及本宮,何不大施恩德,一併救治。”張捷妤拉著徐子陵的手不放。
“陰氣非病,乃是女子天性,娘娘只需等皇上進行夫妻之道數晚。即可自愈。不必過慮。”徐子陵輕輕一掙,於張捷妤的玉手之內,極其巧妙地把手收了回來,又讓張捷妤心中一陣失落。
“本宮體虛,如何能經受皇上採補,萬望神醫垂憐,以剛才那真氣一救。”張捷妤此時顧不得羞恥,直接開口道。
“剛才那個真氣非陽氣。”徐子陵搖搖頭,道:“如果莫為以陽氣輸體,娘娘必魂魄神動。莫為不願這樣。”
“救人一命,如造七級浮屠。”張捷妤為了再度嘗試剛才那個極樂之感,自然力辯,希望徐子陵能拿出救人之心。讓她享受一下別樣的高潮。當然,隱隱然。在她的心目中,還有更多的打算,但是她怕自己太著急太急進,嚇走了這個小神醫。
“此事不可與任何人提起,否則必惹是非。”徐子陵剛剛想變花瓣,但張捷妤早拉住他的手臂,一看徐子陵想掙開,又哀求道:“本宮這樣最是心安,神醫讓本宮扶住你的手掌好嗎?”
“你是莫為最為頭疼的一個‘病人’。”徐子陵故意嘆息道,似乎拿她沒有辦法,讓張捷妤一陣欣喜。
徐子陵把一個由花瓣飛繞的立場升起,把張捷妤包裹在其中,再淡淡地道:“陰陽平衡需要陽氣透下丹田融合,可以嗎?”
張捷妤不說話,卻把男的輕輕拉過,以雙手捧託著,美眸中春潮陣陣。
徐子陵的手,剎那變得火熱,一股熱氣剎那淹沒了張捷妤整個嬌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