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張小辮和孫大麻子兩個牌頭,那白狗被孫大麻子一棍打得吐了血,給鎖在密室角落裡老老實實地趴著,埋著頭不住在舔自已的傷口,眼中全是驚怖之情。
圖海提督心中頗為不滿,心想:「馬王爺不知犯了什麼糊塗,竟然在深更半夜裡聽信張小辮的鬼話,把我全家上下折騰不輕,最後卻捉了條不相干的狗子來,這狗怎麼可能是白塔真人?如此作耍,豈不是來捋(ㄌㄜˋ)著本提督的虎鬚來尋樂子?」不由得就想當場發飆動怒。
還沒等圖海說話,忽聽馬大人猛地一拍桌案,罵聲賊子恁地狡詐,叫左右準備動刑,用鋼針蘸了熱糞刺牠腹部。
圖海提督還以為馬大人這是下不來臺了,竟要對白毛哈巴狗用刑,心中更是不以為然,何況你打狗還得首主人呢!便阻攔說:「此狗平日裡甚是馴服,從不亂吠亂叫,所以家裡人都十分喜愛於牠,你們何苦偏要跟牠過不去?」
馬大人說:「提督有所不知,在本官看來,此狗實在反常至極,斷定牠根本就不是狗子。」說罷又命左右立刻上刑,張小辮和孫大麻子領了個喏,擼(ㄌㄨ)胳膊挽袖子火雜雜地就要上前動手,卻見鎖在牆角的那條白毛哈巴狗騰地人立而起,隨即伏在地上,叩頭如同搗蒜,而且口中人言:「上官神鑑,既被識破行藏,自知是躲不得了,再不敢有些許欺瞞,只求免動酷刑。」聲音尖細刺耳,聽牠話中之意,竟是懼怕用刑,當堂求饒起來。
圖海提督被嚇得目瞪口呆,怎麼府裡真養了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