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吃,自己拿,無需如此拘謹。”
姬賢呈乾笑了兩聲,忍不住問道:“何時才能見到我姐?”
“稍安勿躁。”
姬賢呈嘴角抽了抽,他這幾天一直重複問這個問題,可姬無荀永遠都是用這四個字回覆他。
雖然眼前的人已經不像第一次遇見時那麼可怕了,甚至對他極為和藹可親,可是姬賢呈從小就有趨利避害的意識,對無芮的這個兄長怎麼也親近不起來。
知道姬無荀的名字時,姬賢呈只想起無芮說過的幾句話,倒也不知這位“兄長”和無芮親不親近。他們都是要救樓辛哲的,總也不會敵對了去,所以自己才決定跟著姬無荀一起回宿京。
而且彥詩也不知道重了什麼邪,全然不認識他,無論他怎麼提醒對方都沒有反應。而且態度極為冷淡,說惱了他就開始揮鞭子。
接連幾日,姬賢呈都跟著他們趕路。姬無荀很是親切地問了他無芮這幾年過的如何,姬賢呈也都細細說了。可是他想問些什麼的時候,姬無荀或是淡然一笑,或是左右言他,總之沒有回答過他一個問題。
越想越覺得憋屈,姬賢呈憤憤地端過那盤櫻桃來,蹲在馬車的角落裡一邊吃,一邊把籽吐出車窗外。
聽柳很是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心情。姬賢呈白了她一眼,示威似的晃了晃手裡的櫻桃。
忽聞得一聲長嘯,姬賢呈掀開車簾四處仰頭觀望,只見一隻雪雕正俯身下衝,目標正是他所在的馬車。他仰身坐好,那雪雕已然站在了剛剛他趴過的車窗上。
聽柳動手解下了雪雕腳上的信筒,把信遞給了姬無荀。姬無荀淡淡掃了一眼,面色微冷,若有所思。
姬賢呈側目望去,隱約見到一個“芮”字,心裡焦急萬分。也不管身旁的人多麼可怕,生生奪走了他手裡的信件。
一番細細看來,姬賢呈卻是摸不著頭腦,只看見上面寫了無芮被關押在雲寧王府,其他的便是約見姬無荀。
“你可知寫信的人是誰?”姬無荀側頭問道。
姬賢呈搖了搖頭,這信上未曾署名,他也猜不出是誰來。
“誠王皇允琪你可知道?”
“我姐的前男友?”姬賢呈挑眉,一臉的厭惡。之前他就聽青艾和彥詩與他講過無芮和那皇允琪的孽緣,後來他穿越到雲寧王府,又得知無芮被皇允琪扣押的訊息,所以對無芮這位“前男友”實在是沒有絲毫的好印象。
倒是姬無荀看著他的表情,覺得甚是有趣,笑道:“這信是他寫來的。”
“他約你見面做什麼?”姬賢呈警惕地望向姬無荀。
“嗯,這個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姬賢呈臉色僵硬,若是別人如此,他早動手了!而此刻卻只能恨得牙癢癢,頗為惱怒地說道:“我姐在雲寧王府,是不是很壞的訊息?”
姬無荀閉上了眼睛,靠著軟墊,嘴角微揚,卻是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這雲寧王府也撐不了幾日了。宿京自會有人保護阿芮。”
“可是我那白姐夫?”
姬無荀好笑地瞥了姬賢呈一眼,“你很喜歡那白淨玄?”
“比起那個什麼前男友來,我覺得小白同志還是不錯的,起碼聽到我姐的訊息,不顧一切地進宮去救人了。從這點上來說,我自是覺得好的。當然了,他要想成為我真正的姐夫,還要經過長期的考察!”
“唔”姬無荀笑著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忽聽得外面一陣笑聲,韋德掀開車簾說道:“世子啊,若是讓涵易王聽到你這麼說,怕是氣的要吐血了!”
對於韋德近乎無理的行為,姬無荀卻魂不在意,“若是阿芮心意已定,我又如何攔得了,怕就是現在的阿芮已經不會聽我的話了吧!”
“那肯定的!”賢呈小聲嘟囔道。他自是最瞭解無芮的,看上去好像好像很溫和,實際上卻是非常倔強的一個人,又極喜歡鑽牛角尖。要不然是猶豫躊躇不前,要不然就是衝動不計後果,他這個做弟弟的沒少開導她!
聽到了姬賢呈的嘟囔聲,姬無荀也只是無意地一笑。見韋德還笑嘻嘻地望著他,遂問道:“還有多久到宿京?”
“不出十日就到了。剛剛這雪雕送了什麼信?”
兄長
姬賢呈見姬無荀沒有反對,便把信遞給了他。韋德看了看,不禁咋舌道:“這誠王該說他是聰明還是愚蠢呢?”
“你猜他見面要做什麼?”姬賢呈趴在車窗上問。他在姬無荀這裡問不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