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腦海裡浮現出的情報,就會告訴他各部分的狀態是否正常。
他推了一下操縱桿,用纜繩相連的副翼和尾翼馬上“吭”的一聲動了起來。接著他又踩下了腳踏板,垂直尾翼的舵也同時“咔咔”地活動起來。
按下儀表面板上的瞄準器後,機體發出了“嗡嗡”的聲音,玻璃板上描繪出圓環和十字準心,依附在機體左右兩側的發電機似乎還能運作。發光的綱達魯烏印記準確無誤地告訴了他使用方法和內部構造,才人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被擺在一旁的德魯福林哥用逗趣的聲音問道:
“我說啊,搭檔這東西真的能飛麼?”
“能飛。”
“這樣的東西也能飛,搭檔你所在的世界也真夠怪異的哩。”
周圍的一些學生一臉好奇地觀察著才人和零戰。可是他們馬上就失去了興趣,紛紛離開了。才人心想,看來像格魯貝魯那樣對這東西感興趣的貴族還真實少見。
這時候,一個一臉傲氣,晃動著一頭偏桃se金髮的少女出現在他眼前。
路易絲交替地打量著才人和他乘坐的東西。然後,以生氣的口吻伸出手指,問道:“這是什麼?”
才人從操縱席抬起頭來,說了一句“飛機”由於兩人還沒有和好,他說完就把頭扭到一邊。
“那麼你就從那什麼飛機上給我下來。”
劉易斯撅起嘴巴,用手撐著腰,向才人命令道才人無視她的話繼續進行點檢,路易絲就握著機翼的一端不停搖動,整架零戰都馬上晃動了起來。
“我現在是叫你馬上下來!”
“行啦行啦。”
才人小聲嘀咕了一句,從零戰上走了下來,站在路易絲的面前。
“你到哪兒去了?”
“尋寶。”
“竟然不和主人說一聲就走了,到底打算怎樣?”
路易絲環抱著雙臂,用雙眼瞪著才人。路易絲的眼睛似乎有點黑眼圈。
“你不是已經解僱我了麼?”
才人這麼一說,路易絲就低下了頭,然後用快哭出來的聲音說道:
“我、我沒有給你辯解的機會,的、的確是有點不公品。所以,如果你有話要說,就、就趁現在說出來好了。”
“那還有什麼好辯解的。我就說啊,那時候我什麼都沒做。你是說我跟謝絲塔的事吧?那只是因為謝絲塔差點摔倒,我打算扶著她,沒想到自己也倒了下去。月看起來就像是我推倒了她一樣啦。”
其實這都是因為謝絲塔突然間脫起衣服來的緣故但是為了謝絲塔的名譽著想,還是不說出來的好。
“那麼,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吧?”
“就是啊。你真的不會想啊,那次是她第一次來你的房間,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發生你想象中的那種事嘛。可是你為什麼那麼生氣?我跟謝絲塔發生什麼事,也只是因為處於憐憫之情。”
“雖然沒關係,但是有啊。”
“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啊?”
路易絲瞪著才人,發出了“嗚~~”的呻吟聲。
她扯著才人的衣袖,低聲說著“快道歉嘛”、“害人家這麼擔心還擺出這種態度”之類的話,可是才人已經沒有再看路易絲了。他只是陶醉地看著零戰。
路易絲也感覺到這次是自己太過於武斷了。就因為這樣,自己一直躲在房間裡磨磨蹭蹭的,一步也沒有走到外面。她不由得感到自己太沒出息了。
路易絲越想越傷心,最後使出了必殺絕技…在任何情況下都可以把疑問和怒氣、話語的矛盾、明明是自己趕他出去的事實全部一筆勾銷的女孩子專用的比殺決計。怎麼說呢,她哭起來了。
從她的眼眶裡不斷地冒出了珍珠般的眼淚,以此為開端,路易絲順勢號啕大哭起來。
“你著一個多星期,到底上哪兒去了嘛…真實的…笨蛋,討厭死了…嗚嗚…嗚…”
路易絲一邊用手背擦著眼淚,一邊哭著說道。
“你、你別哭啊。”
才人慌忙用手握住了路易絲的肩膀。然而,路易絲卻哭得越來越厲害了。
“討厭死了,最討厭你了…”
這時候,丘魯克等人出現了,手裡還拿著拖把和抹布。他們因為無故缺席,被罰打掃魔法學院的衛生。才人既不是貴族也不是學生,所以跟此事沒有任何關係。
基修看見哭著的路易絲和正在安慰她的才人,壞笑著說道:
“你呀,把主人弄哭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