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能夠踏入那麼虛無縹緲，傳說中的境界，雖然似乎白羽和終結聖王都信誓旦旦的認定他能。做人不能妄自菲薄，同樣也不可狂妄自大。

“難道，這是我秉承了電母天君分享命運的關係？”方寒試探著問道。他根本就不知道，不是方清雪和他分享命運，而是他和方清雪、白羽分享了命運，方清雪最多隻能夠算作啟用者。

“哈哈哈，哈哈哈……。”終結聖王大笑起來：“方寒啊方寒，電母天君，絕對不會輕易的把命運向任何人分享，就是造化仙王當初都沒有這個機會。她尋找的人，肯定是能夠庇護她的人。命運這種東西，怎麼能夠隨便分享？一念之下，血流成河，天地黃昏，宇宙終結，都不能夠洩露的東西。你不是因為電母天君，才能夠有此氣運，而是電母天君因為你，才能夠走出她想要的那一步。甚至你旁邊的白羽，同樣是在透過你獲取命運的眷顧，得到滔天的氣運，你才是一切的起點和開端。”

很顯然，終結聖王已經猜到了方寒的身份，這非常正常。能夠修煉到仙王的境界，就是某一方面的宇宙掌控者，道之化身。仙道世界就是聖人，神道世界就是至尊，能夠瞞住他們的已經不多了。比如造化仙王、鴻蒙道人等等，很多大能都圍繞著方寒進行佈局，多一個終結聖王也沒有什麼令人意外的地方。

“什麼？是因為我？”方寒真正吃驚了：“聖王大人，我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我是什麼太古大能的轉世？但是許許多多的人，都沒有能夠看出來，我到底是什麼人。都說我血脈卑賤，是個普通的凡人。才開始，連方清雪師姐都沒有看出什麼。只有白羽師兄，才一開始就知曉了許多資訊，還做了我的護道者，但是不願意透漏一切的資訊，說時機不到！”

說著，方寒看向白羽，他實在是對這個和自己切身相關的問題太好奇了。

白羽淡淡一笑，並不多說。終結聖王就算猜到一些，但是絕對無法知曉一切，只能夠模模糊糊猜出一個大概，能夠猜出最多資訊的估計就是造化仙王和鴻蒙道人了。

“我也看不出來你到底是凡人，還是什麼大人物轉世。從表面上來看，你的確是一個凡人，血脈之中，沒有任何高貴之處。但是，正因為這一點，你顯得不平凡。因為平凡到達極點，就是不平凡。如果我能夠脫離封印，那麼運用終結之力量，還可以推算出來你的來歷。可惜現在被天君符鎮壓住，根本無法運轉終結之道。白羽不願意告訴你全部的真相，自然有他的用意，應該也是為了你好。但是，方寒你要記住。不管你是不凡人，你的心都要是諸天之中最為強大的。一切力量，都是心之主宰，都是心和業力、因緣組成的，時間空間，都是心在因緣的作用下，所感的零碎片段。”

終結聖王說出了一連串玄妙的話，方寒根本聽不懂，也一點都不明白，以他現在的境界，還不能夠窺視得出宇宙的本源，大道的真諦。

不過，對於心靈力量的強大，方寒在白羽身上已經早有體會。而白羽的心靈之力，隔著封印，終結聖王也無法看出、看透。

“神族大劫即將全面爆發，你和白羽的目的我也知道。我現在，我就傳授你們兩個我的絕學終結之道。你們學會這門終結之道，在這次神族大劫數之中會有很大幫助。也可以讓風白羽分享到你更多的氣運。而你們自己，也能夠獲取到最大的好處。劫難帶來危機，既有危險，也是機遇，就看能不能把握了。”

“風白羽得到我傳授了諸神黃昏，可惜的是他也無法領悟終結之道。於是我現在把它傳授給你們兩個，特別是方寒。在你的氣運影響之下，風白羽遲早有一天也會領悟到這門聖法的玄奧。”終結聖王阻止了方寒想要說什麼，而是自顧自道：“你掌握了終結之道，和世界之樹結合，相得益彰，對於神族有一種毀滅性的打擊。好了，我話也不多說，你嗎兩個接受我的意念傳功吧。說得太多，這些在天界封印過我的天君，就會感知我的位置，到時候不知道會聯手降臨下什麼劫數來。”

“轟！”

終結聖王在快速叮囑完自己的話後，一股浩瀚如海的意念深入了方寒和白羽的意念之中，無數死亡、衰敗、腐朽、毀滅、破壞……的含義，都潮水一般的湧動和徘徊著，最終化做一種道。

方寒此時此刻，才感覺到達了真正“終結”的含義。而對於白羽來說，更多的是看清了前路，知曉如何融合各種法則，鑄造自己的道來。這一點，在玲瓏仙尊傳授的鴻蒙天道中，白羽已經有所感悟，但是卻遠遠無法和終結聖王親自傳授相比。

旁邊，正在接受傳承，不斷吸收消化這一切的放緩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