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無奈,卻只有笑笑,對我們,他動不了脾氣。畢竟舞廳的生意,靠客人沒錯,但沒有小姐,又哪來那麼多吃喝玩樂的客人?
有我們在,既可以裝點門面,又可以備不時之需。給點互惠互利的自由度,又沒有什麼損失。他怎敢翻臉得罪?
我跟嶽惠明顯是吃飽了撐的,想消消食,一會兒似雙魔亂舞、狂蹦一曲,一會又躍躍欲試、上臺獻歌。我的紅裙配合著我張揚奔放的個性,吸引了全場無數的眼光。
有的男人,身邊明明擁著小姐,但那無法控制慾望的眼神,還是向我身上射過來。
我視而不見,這場面見得多了,就毫不心動,也不心慌。我只想靜靜地等,如守株待兔的農夫,等到我喜歡的那種型別出現,才會縱下紅毯鋪就的歌臺,去和他遊戲一場。
快意人生,歡場裡最難得酣暢淋漓。
從職業的眼光看,我的男女之別,不過是個簡單的概念。他攜我手歌舞,並聊聊淺薄的心事。
不用聊得太深,做這些男人的紅顏知己,很累。因為他看不到你的缺點,會把你的一顰一笑,都與自己家裡那個、不年輕的太太比較;甚至,會把自己人生的不如意和種種缺憾,都拿來與你分擔;我也不會快樂,我只想瀟灑地玩樂嬉笑,並不想坐一回臺,就瞭解所有人家雞毛蒜皮的過往,揹負沉重的心事,一瞬間回到二十年前。
也不能聊得太淺。碰到一個風趣又毫無害人之心的男人,很難。好不容易幸運一次,就要想盡辦法吸引他,讓他常來。喜歡聽這些人講的親切的故事,就好像自己經歷了那美好的人生一場,要成熟,也要成熟得風雅、好看。
我就是這樣選擇客人的。
舞女今夜不寂寞,只因有佳男相伴。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二十九章 極品男人1
二十九章 *男人
呂延春,在我少年的故事裡,絕對有里程碑一般的重要地位。
我坐檯的第一位真正的客人便是他。
如果到了耄耋之年,我還有力氣寫*,我一定不忘給他濃墨重彩的一筆。應該說,沒有他,就沒有我做小姐的職業生涯;沒有他,我也看不到小姐黑暗生活之外的別樣天空;不會明白這世界上,有苦難也會有甜蜜的道理。
所幸我遇到的是他,他將男女之間純潔的友誼和關愛,在那曖昧的氣氛中溢滿純粹。我沒有對黑暗的恐懼感,只在這裡看到了比我從前的生活,更加輕鬆和自由的美妙。讓我這樣初來乍到的小女孩,在這裡體驗到了真情的誘惑,愛的美麗。
如果說我喜歡的是*男人,那這*男人的代表,首當其衝的是他。
只有他,我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場合,都能用發自內心的微笑去面對,將我修煉無數次的溫柔嫵媚,轉變成刻意的誘惑,頻下殺手,讓他難以招架,不過是讓他心甘情願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他喜歡我,我毫不懷疑他喜歡我,喜歡到能縱容我任何有理無理的要求,面對我的撒嬌賣痴,他有始終如一的心痛和疼惜。我常常似孔雀開屏,生澀地展示自己的萬種風情;更不會含蓄偽裝,喜歡他,就表現的總是那麼執著堅定。
我真實的溫柔,和若有若無的依賴,他時常也招架不住,會似笑非笑地問,“真要喜歡我,就索性跟我走。”
真聽到這句話,我卻直搖頭,“那怎麼行!我怕給你添負擔。”
“養你,還總是養得起。”
“真的?”我眼睛亮晶晶地,卻忽閃著狡潔的光,“那你離婚好了。”
但我總是輸了。
——他絕對不會為了我,背叛他的妻子和家庭。
他是個生意人,永遠有著忙不完的酒局,也不會放棄每次歡場的逢場作戲。
沒碰到我之前,我不知道他是否也是這樣過的:三五天,必須要來歌廳瘋一下,否則,就像渾身長了蝨子一般不對勁。
剛開始,還曾對我不放棄坐檯,也總是在旁人面前賣弄風情耿耿於懷。甚至裝作不理我,漠視我。
而我,學會察言觀色,恰到好處地,半是好笑,半是認真地上前撫慰他受傷的心,“哥哥,別生氣了啊?我不過想玩玩而已,你幹嘛這麼介意?”
他雙目放光,被我說中了要害,卻又對我恨不起來。慢慢地卻讓我瞭解他的心事:他並不強求獨佔我的美麗,卻也的確不願看見我這般嫵媚地在人前展現。
愛吃醋,但又把醋吃得胸襟坦蕩。一個男人對一個小女孩,那樣純粹卻又不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