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對我,就不能我這樣對你?”
嚴小希翻了翻白眼,隨後親了下他的臉頰,輕柔地講道:“以前你呀說什麼生化環材領域到處充斥著低水平的水文,幾乎都是沒有營養的東西,結果.你轉頭去邁入了材料科學。”
陳驍昕滿臉尷尬,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我也是被迫你以為我想研究材料啊?這不是等離子體研究所的領導拜託我嘛.反正以後不搞這些東西了,安安心心研究我的物理。”
“是嗎?”
“有些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嚴小希嬌柔地道:“我不相信你會放棄這個領域.等新型導磁體材料研成功後,會有更多的人來找你合作。”
“再說吧。”
“除非是國家大型科研專案否則我不會接的,自己的事情都忙不完,還忙別的事情。”
陳驍昕嘀咕道。
嚴小希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搬來一把椅子,緊緊地挨在他身邊,一邊玩著自己的手機,一邊時不時看一眼他,雖然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但又有一股溫馨的感覺。
不知不覺
兩人從椅子挪到了床上。
迷人的小妖精鑽在某人的懷裡,還摸著他的肚子眼神中迷離一片。
“你能不能去健個身?”
“我想擁有八塊腹肌的老公。”
嚴小希說道。
“.”
“你要是能到c,我就去健身,否則不去!”
陳驍昕回答道。嚴小希撐起身子,惡狠狠地瞪著他,咬牙切齒地道:“我看你是在找死,說好不提我的胸,結果還還是隔三差五提一下。”
“明明是你無理在先.”
陳驍昕將她抱進懷裡,嗅著美少婦身上的那一股淡淡的幽香,輕聲說道:“關於數學方面的下一個正對性階段,我想解決關於navier-stokes方程中的一些問題,而在物理方面除了手頭上的事情外,目前有兩個課題.”
“量子演算法的理論研究,以及量子體系的拓撲態及分數化問題.前面是幫助量子計算的創新派,後面是我自己想研究的東西。”
陳驍昕扁了扁嘴,小聲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挺好。”
嚴小希輕呢地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必須的啊!”
“沒有你我怎麼成功?”
陳驍昕笑道。
“哼~”
“知道我的好了?”
嚴小希扭著自己的身子,使勁往他的懷裡鑽,同時抬起自己的柯基小短腿,搭在他的腰上悠悠地問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拓撲態和拓撲絕緣體有很大的區別,拓撲絕緣體屬於短程糾纏態,其拓撲糾纏熵為零你想怎麼研究?”
“從基本概念出”
“去探究拓撲態的深層次原理。”
陳驍昕講道:“當然我研究是擁有拓撲序的拓撲態,拓撲序態的元激往往是分數化激,滿足阿貝爾或非阿貝爾任意子統計,所以.我想要尋找一種嚴格可解模型的基態。”
嚴小希皺了皺眉頭,認真地講道:“這可麻煩了涉及到分數量子霍爾態實驗,我聽說相關的實驗裝置,需要排很長的隊伍.起碼兩個月後才能輪上。”
“找人協商一下嘛。”
“我好歹也是復大的頂樑柱,這點面子應該給的吧,不給.不給我就去美國!”
陳驍昕笑嘻嘻地道。
“滾!”“你敢去美國第一個就弄死你。”
嚴小希瞪了眼他,氣鼓鼓地道。
“開玩笑的。”
“擁有九十七種性別的國家,而且還遍地是biubiubiu,我才不去呢”
當陳驍昕第一次知道這種事情,他的道德觀和社會觀受到了巨大的衝擊,當然這背後都是資本追逐的利益,以及美國精英群體樂意看到的局面,因為有這樣的情況能讓這些底層的美國佬陷入無休止的內耗中,這些精英群體才能牢牢把控住他們。
隨後,
小兩口聊著風花雪月的內容,慢慢地就睡著了。
這一夜,
陳驍昕睡得很舒服!
脆弱的腰子得到了一絲絲喘息的機會。
第二天的清晨。
陳驍昕和嚴小希踏上了回申海的飛機,而與此同時.銷聲匿跡很久的望月新一,終於帶著他的全新研究成果出現在公眾的視野裡,而且他身邊還有幾位來自韓國的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