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傷口。
血液從指縫之間流了出來,但是僅僅只有一點點,然後傷口就自動癒合了。
對於【再生】來說,這點小傷口算不上什麼。
(……力量……已經達到這種程度了嗎,看來稍微輕一些的點穴無法制住他了……)
傷口的始作俑者——此時正在舔著嘴唇吸著指頭,臉上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小氣鬼。”
她說道,“……不過算了,就算只是那一點的分量,也能支撐幾天。”
“你把我當奶牛了啊?!”
“這是比喻句嗎?比喻得很形象。”
“我才不要這種誇獎!”
有一種被性騷擾的感覺啊!
男人居然會被女人騷擾!?
而且還是這種面無表情的傢伙??
“但是結果你也很享受嘛……”
目光向下掃了過去,然後念伸出了一根手指頭,直直地翹了起來:“……立旗不就是證明?”
“囉嗦!不立旗的是無能!我可是正常的男人!”
急急忙忙地捂住了下面。
“可是男人不是都很享受這個嘛?”
“我又不是種馬……好糟糕!你好糟糕啊!這個女人好糟糕啊!女人不應該說這種話吧!?”
面對質問,念擺出了一副認真思索的模樣,然後說道:
“跟書上說的反應不一樣啊……你又說自己不是無能,是性癖的緣故嗎?”
擅自地給出了結論,接著用雙手比劃了一下:“貧乳……控?是這個名字吧?”
“我是巨‘乳派的!——還有你看的是什麼書啊!?是給男人看的小黃冊子吧,快給我丟掉!!”
易塵做出了比平時還要猛烈一百倍以上的吐槽。
“……真是糟糕的性癖呢。”
“你沒資格說我!!”
頓了頓,然後突然在腦中想起了什麼,易塵向後退了兩步,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和D說想要我,難道就是這個原因?”
“正是。”
立刻就承認了。
“但——”
還有補充。
“——還有其他的原因。”
“……其他?”
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的念,她說道:“目的其二,正如之前所說——【我有一些問題,想要確認一件事情】,就是這樣。”
(什麼啊,突然一瞬間就認真起來的樣子……)
好像再吐槽就不太合適了,那種表情的確是非常需要一個解答的樣子。
“總之,先和說說吧,到底是什麼問題,難道非我就不能回答嗎?”
“不,只是感覺,你的回答會令人比較滿意而已。”
她認真的說道,提出了疑問:“生存的意義,你覺得是什麼?”
“……哎?”
“沒聽清楚需要再重複一遍嗎——生存的意義,你覺得是什麼?”
重複了一次問題的念,僵硬的表情上首次有了期待的神色。
眼睛飛快的眨著,嘴角有些抽搐。
看來果然還是沒辦法很好地處理臉上表情,但是那種神色已經足夠表達出她目前的情緒了。
(怎麼回事啊這個?一口氣突然問我這麼哲學的問題??)
“為什麼,會突然想問我這個問題呢?”
“……因為——”
“——心裡感到疑惑?”
搶先一步說道的易塵,然後就聽見“呃!”的語氣音節出現在了唸的口中。
“說起來,之前就感覺到了呢。”易塵繼續說道:“你和叫做弦的那一夥人很不一樣,你並沒有她們身上的那種【束縛】。但是,你好像也因此而失去了【果斷】這種東西。”
“因為……我不知道,離開科研所之後,除了純粹的活下去之外,還能幹什麼?還有什麼其他的意義?——我正在,因此而疑惑。第一次與你見面的時候,你曾經對我說過,我並不是傀儡。能夠如此快速否定了一直以來我都想要擺脫的過去,我覺得你能夠給我一個答案。”
“這樣啊……”
大抵上,已經明白問題所在了。
(是和羽骸一樣的問題傢伙呢。)
因為沒有得到交流,所以一直以來都只是生活在不斷的訓練與戰鬥之中,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女武神們就是人形的鎧——活生生的工具。只要好用就好了,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