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依稀間看見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在她的胸前起伏,嚇得她尖叫出聲來,吐出來的聲音卻是嬌媚入骨的呻…吟,她頓時心裡一涼,伸手抗拒,卻不料手被牢牢地綁在床頭根本動不了,急的一邊左右掙扎,一邊瞥著身側的久久,小聲喊身上的男人快起來。
舒健昔抬起頭,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眸子裡沉得厲害,他湊過來,身上已經□□了,蹭著她同樣裸著的酥…胸,涼薄的唇印在她眼睛上,伸出舌頭舔著她的眉毛,低沉的說:“你別叫,她就不會聽見。”
鬱好被這種熟悉的陌生感灼燙,瞬間就哭了,咬著唇,不敢作聲,因為她一貫瞭解他,任何事忤逆他不僅沒有結果反而會變本加厲地糟糕。
他在她身上擺足了前戲,極力忍耐的鬱好哭得差點背過氣也不敢發一言,生怕吵醒了女兒,被女兒看見媽媽的狼狽。
他眼裡終於有絲鬆動,手上卻沒有放鬆,一手箍著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下面隔著小內褲輕柔的按來按去。鬱好也確實好久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了,身心乾渴,不一會兒,她腦中一道白光閃過,抽搐著軟在他身下,渾身化成一汪軟綿綿的棉花糖,內褲上就已經暈溼一大片,熱熱的澆在他的大手上。
舒健昔急忙拽掉她的內褲,低吼著對準還在泛有餘韻一開一合抽搐的那裡,扶著自己整根沒入,立時疼得鬱好尖聲叫起來,舒健昔連忙低下頭堵住她的嘴,她慌慌張張地看著顰著小眉毛睡得有些不安穩的久久,用被他分置在他腰間的細腿踹了踹他大腿,舒健昔吐出她的舌頭,低啞地“嗯?”了一句。
鬱好湊到他耳邊帶著哭腔又泛有軟糯的尾音說:“換個房間,好不好,我快死了。。。”
舒健昔聞言如同五雷轟頂,又深深地頂了她幾下,鬱好這次是真要忍不住哭出聲了,“求你了,我不想讓女兒看見我這樣子。。。”
舒健昔嘆口氣,把綁在她手上的領帶解下來,鬱好無力的巴在他身上,他抱著她邊走邊劇烈的拋,轉戰到隔壁的靜臥間,折騰了鬱好一夜,無論最後怎麼折騰,她都沒再從昏厥中醒過來。
日上欄杆,鬱好才醒轉,身側的人已經不在了。她眯著眼睛打量室內,這是他的靜臥室,以前她很少進去,波西米亞風格的地毯柔順地鋪了滿地,絳紫色的大床就放在中間,紫色的牆幽暗的立在四周,對面玻璃牆上是他記錄的各種決策,按下遙控器,玻璃牆就會變成PC的外接顯示器,他就喜歡坐在這裡研究企劃Case,傢俱都是意式的傳統風格,圓潤內斂質樸,右側紫牆的比利時老鍾緩慢的走著,時間已然是10點半了,鬱好一驚,9點有通告,Joe怎麼沒打電話?
她撲騰著起來,床頭櫃上已經放好了一套她從前穿的家居服,洗漱了以後跑去隔壁看女兒,溫存好一會起來給Joe撥電話,卻被提示對方關機,給公司打竟然被告知無理由雪藏。
鬱好結束通話電話以後,氣得手都發抖,好不容易在模特圈有了一席之地,突然雪藏,長久以來的步步為營一朝被毀於一旦,這不是要她命麼。
怎麼回事她幾乎能在這一瞬間準確推斷出來。
舒健昔喜歡收藏古董,最變態的是喜歡拿明清時期最珍貴的青花瓷改成燈罩置在房間每一盞燈上,床頭處就有那麼一個鏤空的青花燈罩。
鬱好素手一揮,整個燈連著燈罩滾到了腳下一方兩米見寬的古印巴地毯上,滾了兩圈,磕掉了角。尤不解氣,目光一掃,竟然眼尖的看見四年前就被安放在窗臺上那株珍貴之重堪比黃金的黑鬱金香。
這麼幾年過去,還是那麼一小撮,不盛不敗,不過已經很難得了。當年舒健昔為了這朵難養的破花,特意僱了培養出黑色鬱金香的新加坡理工大學研究生親自照看,有時他夜裡都要起身澆注幾滴營養液,寶貝的不得了。
鬱好冷哼一聲,去窗前捧起花盆往青花燈罩上使勁的砸了下去,妖冶的“夜皇后”孤傲的破碎在地板上。
舒健昔,今天你要是不掐死我,都對不起你這盆花。
萊昂匆匆趕過來,看見此場景,倒吸一口涼氣,神色幾變,穩定下來,“鬱小姐,先生有早會,先去公司了。不過,他已經吩咐廚房為您準備了您最愛吃的玉米乳酪和素焗鵝肝,您先隨我下樓吧,這裡我來收拾就好。”
鬱好冷臉一笑,“不用了,我馬上就走。”
萊昂還是端端正正的笑容,看起來和藹又可親,“非常抱歉鬱小姐,先生說沒有他的允許,您半步都不能離開舒宅,您懂的。”
鬱好細眉一挑,徑直衝向窗臺,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