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樣的,更沒有流傳。
威廉慢慢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盯著裁決。他的個頭足足比對方高出一個頭,體型更是強悍的太多太多,徹頭徹尾一個怪獸。相對比之下,裁決的身體就顯得柔弱無比,完完全全是雄獅與獵狗的天差地別。
可威廉並沒有覺得佔據多少優勢,他死死盯著對方身體膨脹起來的肌肉,陷入沉思。因為對方的肌肉在膨脹的時候跟自己有些相似,一塊一塊暴起,恍若岩石一般。
“你找到我想幹什麼?”威廉發出渾厚無比的聲音。
“幫助你,也幫助我。”裁決慢慢的恢復正常,淡淡的說道:“我要參加一場終極武力的生死挑戰,想必你有興趣。”
“沒有興趣。”威廉一口回絕。
“不,你有興趣,因為赤色兇兵會參加。”裁決抱著膀子站在那裡,微微一笑道:“如果你參加,你就可以面對赤色兇兵。”
聽到赤色兇兵四個字,威廉的身體頓時膨脹起來,骨骼發出嘎吱嘎吱的爆響聲。他得殺死赤色兇兵,必須殺死!
“要麼跟我走,要麼繼續留在這裡玩你的小蛇。”裁決說道。
“走不了。”威廉盯著坐在碼頭的a說道:“他把我困在了這裡,我走不了。”
守在這裡的a就是把威廉困在了這個,好幾天過去了,當威廉要從這裡離開,想要前往南非的廣袤原始草原的時候,a總能把他擋住。打不過,對方又不殺自己,完完全全把自己困在這裡了。
“有我。”裁決說道。
“你要殺他?”威廉眯著雙眼,盯著裁決冷聲道:“他的命是我的!”
口氣霸道無比,充滿恨意。當a殺死他的女人之後,他就發誓一定要殺死a為自己的女人報仇。
“你認為我可以輕鬆擊殺兵人領袖?”裁決向碼頭那裡看了一眼道:“我倒是可以擊殺你這個兵人領袖,對付a……我只能跟他同歸於盡。”
裁決很清楚自己的實力,定位非常準確。他沒法擊殺a,最多就是抱著對方同歸於盡。因為a很強很強,不是誰想殺就能殺死的。
“但是我可以拖住他。”裁決輕鬆的說道:“兵人的腦袋一般都不好使。你從北面下山吧,這裡交給我。”
威廉深深的看了裁決一眼,頭也不回的向北面的山下衝去。他需要更為寬闊的原始蠻荒之地,這裡太小太小,根本沒法在這裡進行恢復。他要去非洲,要去南美,要去沒有開發過的蠻荒之地。
就在他向山下狂衝跑去的那一刻,坐在碼頭上的a動了。他彷彿知道威廉要走,甩開步子精準的向北面的山腳走去。
這不是猜測,而是一種感覺。他坐在這裡可以清楚的聽到山林裡的一切,自然條件會告訴他裡面出現怎樣的異動:蟲鳴鳥叫,植物與風……
“嘿,你要走了嗎?”一名土著操著當地的土語問著a。
“噗!”
a一記手刀戳過去,硬硬生生戳進土著的胸膛。
“啊!……”
土著發出悽慘的叫聲,看著胸膛滾滾而出的鮮血,感受心臟遭到一戳之力下的崩潰。那不是手掌,根本就是一把鋒利的軍刀!
“噗通!”
土著重重躺倒在地上,露出與其他土著截然不同的面板。
a的眼睛不瞎,不僅不瞎,還敏銳的可怕。真正的土著是什麼樣的他清楚,那是一種土著的味道,不是偽裝就能偽裝出來的。
殺死這個偽裝的土著,a繼續大步向前,阻擋威廉的離開。坐在碼頭這麼多天,他依舊沒想好怎麼處置威廉——不,他想好怎麼處置了。他要等威廉復原變成獵人,然後與其戰鬥,殺死對方。對他來說,這是一份尊重,尊重的不是威廉,是他的父親。
看在父親的面子上,他允許威廉恢復之後跟他生死相搏殺。
突然間,a的身體猛地向後仰躺,一把軍刀從他的手中向山上飈射而出。
“砰!”
一顆狙擊彈頭狠狠擊打在他剛才站立的位置,擊空之後打在地面上,掀出一個坑窪。
“噗!”
飛出去的軍刀穿透血肉的聲音響起,趴在狙擊點實施狙殺的狙擊手重重趴倒在地上。他的腦袋被a甩來的軍刀穿透,瞬間死亡。
殺死狙擊手,a大步向前走,保持固有的速度。可剛走了幾步就停下來,死死盯著距離自己三十米的地面。
地面跟別的地方沒有任何不同,不管是泥土的顏色還是痕跡,沒有任何不妥。但是a的眼睛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