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貴將軍身負重傷。”
“黑衣人?火藥監?張貴?”我連忙開啟急報看了起來。
看完後,我“哼”了一聲,隨手將急報遞給了袁棘,道:“太后的分析應該無誤,這必定是蒙古人所指使的。只不過,這一大批黑衣人是屬於什麼組織?天道盟嗎?”說完,我下意識地看了方靈一眼,隨即想道,方靈記憶全失,自然想不起天道盟中的事情了。
袁棘接過急報,仔細看了一遍道:“老大已經隱居,其同盟會也已解散,這批黑衣人中的高手眾多,其普通成員又都是我漢人,應該不是大批蒙古人跨境所為,而一般的武林門派又沒有這般實力,莫非,莫非是天道盟的殘餘?”
“時隔一百多年,方家後人還想步其先祖後塵嗎?”
“陛下,這也很難說,畢竟老大對於天道盟早已失控。”
“這點朕也明白,雖然方晨異並未明說,但事實如此,不然,他也不會另外建立同盟會了。小宸,回覆太后,這事就交給太后和小七他們去查了,另外,無論如何都要保住張將軍的性命。”
“是,皇上,末將立即起草。”
我讓張貴留守臨安,目的就是為了改變歷史,不希望張貴英勇犧牲的場面重現,沒想到留在臨安的張貴還是受到重創。
“江愛卿,派人立即前往張順將軍處,令其返回灌子灘大營。”
“是,陛下。”江萬載當然不清楚我的用意,或許將張順留在我身邊我才放心吧。
次日清晨的炮擊幾乎將鹿門山正面的土牆全部擊毀。躲在後面掩體中的忽必烈和印天涯雖然表面上依舊保持著鎮定,但內心和阿術等人並無多大區別,那就是,火炮的威力的確是自己無法抵禦的。
午時,我和忽必烈各自率領一百人,準時抵達了青陽崗,兩軍在相距五、六十米之處,不約而同地頓步不前。
我騎在御馬“飛燕”上,位於隊伍的最前列,身旁的袁棘手持一杆長槍,緊緊相隨,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袁棘帶著武器上戰場。正對面一人身著金盔金甲,在印天涯的陪伴下,也略微上前。
忽必烈,蒙古大汗,元朝皇帝。
雖然相隔五十多米,視力有些模糊,但基本上還是能夠看清。多面的忽必烈五十多歲,常年的征戰和大漠的風沙使得其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大,滿臉的滄桑卻掩蓋不住一種高高在上的帝王神態,遠遠望去,讓人直覺威風凜凜。
我能感覺到,忽必烈雙目炯炯有神,寒氣逼人。不過,我也毫不示弱,雙眼直直地看去,兩人對視了數十秒之久,才聽忽必烈大聲道:“對面之人可是宋朝皇帝趙禥?”
“不錯,朕就是當今大宋朝的皇帝,閣下就是蒙古大汗忽必烈吧。”
從漢朝起,“閣下”一詞就作為對身分特殊的人之尊銜,用以尊稱某些顯赫尊貴、有地位的人士,與陛下、殿下的稱呼相類似,不過,比尊稱君王的陛下、殿下要次級一些。我是皇帝,自然不承認天下還有另外一個皇帝,是以使用了閣下之詞。
“好。”忽必烈大笑道,“能在朕的直視之下,眼神毫不凌亂,不錯,有資格成為朕的對手。”
我淡然笑道:“忽必烈,你今日約朕一見,是何目的?”
忽必烈毫不猶豫地言道:“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朕想見識下普天之下能夠和朕並稱雙星閃耀之人。”
“忽必烈,朕在登基之日,帝星突然閃爍,光亮四射,這就說明了朕乃受命於天,自會恢復我大宋之疆域,重振我中華之雄風,既然你也能窺曉天意,就該以天意為尊,順勢而為。”
“趙禥,那你說說朕該如何做,才叫順勢而為呢?”
“忽必烈,有兩條路可為,一是退回到你們蒙古族原有之地,二是臣服於朕,共建我大中華王朝。”
“趙禥,你所說的第二條路正是朕的選擇,共建大中華,只不過,應該是你臣服於朕,朕上位為汗,為帝,均是上天之意,是以我朝之帝星才能長久不衰,且越發光亮。當今天下,朕已經佔據北方之全部,西方之大部,國土疆域遠遠大過你們宋朝,北方乃龍氣起始之地,即便如你們漢人始祖軒轅黃帝之陵不也在我朝境內了嗎?”
“雙星閃耀,這只是暫時的現象,從發展的趨勢看,我朝帝星之運數幾經起伏,從頂峰滑到了谷底,在朕登基後,又重新回到了巔峰,你們的帝星運數卻是毫無長進,俗話說,不進則退,這結局嘛,呵呵,不言而喻,至於你說目前地域的大小,那就更加不能說明什麼了,忽必烈,你說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