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咱們就趁著這半個月時間,突襲一下。爭取將這支勢力一舉拿下,讓本侯也看看。你們訓出來的傢伙,到底是羊還是兇猛的牧羊犬。”
“哈哈哈,有了侯爺的鐵騎。加上這些好兒郎,那些叛軍有何可懼。跟隨侯爺做事真是痛快,請侯爺下令。巴圖願做先鋒。”
“算了,你的身子不好。還是在張掖休養,讓巴震帶著一萬人跟著我,讓小夥子們也都見見血。整天在這裡訓練有個蛋用,該練的都練得差不多。上戰場歷練一下才是真的。”
雲嘯三下五除二便制定了先打擊那些反叛東胡貴族的計劃,若是放著他們在東胡與匈奴邊境生息繁衍。這始終是一顆生長在東胡身上的毒瘤,既然是瘤子便要先動手術才是。
鎖爾罕赤剌已經在張掖城潛伏了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來他馬不停蹄的收買那些對雲家統治東胡不滿的遺老遺少們。
禿爾幹本就與匈奴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她的這些子侄更是與匈奴人關係密切。在禿爾干時代,他們是掌權者。可如今,落難的鳳凰明顯不如雞。他們經常遭到貴族們的刁難,而且還會在城裡被欺負。
許多優秀的子孫被趕出原本供職地點,被像抹布一樣拋棄。即便是那些沒有被趕出來的,也都被髮配到了張掖城外。或是管理一座莊子,又或者是駐紮在荒山之上數沙子。
“鎖爾罕赤剌大人,不好了。漢人,來了許多的漢人。這些漢人穿著黑色的盔甲,聽說已然進城。太后帶著王上親自到城門口迎接,有人在迎接儀式上。親口聽見那個雜種,對著一個漢人喊爹爹。”
蒙克有些憤憤不平的一拳砸在桌子上,臉上帶著濃濃的恨意。那個不要臉的賤人,也敢自稱太后。她玷汙了東胡人高貴的血統,居然捧起自己和漢人生出來的孩子做王。
“漢人,有多少?”鎖爾罕赤剌聽說來了漢人,而且還是穿著鐵甲的。心裡便是一顫,再聽說東胡王居然叫漢軍頭領做爹爹。哪裡還不知道是雲嘯親自過來了。這可是一件大事情,這些年匈奴人每一次失敗都與這個叫做雲侯的漢人相關。
如果真的是雲侯帶著他那無敵的黑甲騎兵來了,必須趕快向中行悅大人稟報。東胡有了準備,難道王廷的情報也會洩露不成。鎖爾罕赤剌眉頭緊鎖,思考著各種可能還有應對之策。
“看樣子怎麼著也有一萬多人。不過不都全是騎兵。還有好多士卒坐在大車裡,看樣子好像是漢軍的車兵。
明天,巴圖那老狗便會安排一場訓練。供雲家的侯爺觀賞那些狗腿子是多麼的厲害。哼哼,都是一群奴隸的後代。即便天天訓練,能夠強悍到哪裡去。”蒙克對巴圖訓練出來的那些小傢伙,很是看不起。什麼時候農奴也開始享受貴族之間戰爭的權利。
可憐的雲嘯被這位蒙克兄弟一頓咒罵,直到罵累了蒙克這才閉了嘴。不過沒一會兒,他有跳著腳的罵起來。什麼時候,奴隸也能使用武器。
“你是說,明天有一場操演。據說就是為了讓人看到他的那些黑甲騎兵,我今天見了都是兩條腿兒支著一個肚子,也沒見長出兩個頭來。”
“好啊!既然你敢在東胡拋頭露面,就應該不介意讓我取了項上人頭來。”鎖爾罕赤剌幸福的意淫著。
第二十四章夜宴
東胡的騎士圍成一個大圈兒賓士,巴彥站在圈子的一端。賓士的騎士利用馬速,輕鬆的將手中箭矢送出了三百步遠。而且大多紮在捆紮成的箭靶上,這份功夫讓雲嘯很是驚詫。
後世阿拉伯騎士用的戰法居然被東胡人無師自通的研究出來。不過想想也算合理,馬鐙的出現解放了騎士的雙手。而且對騎術的要求也大大降低,以前沒有馬鐙時。控馬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想要雙手都解放出來攻擊敵人。那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對騎士的要求也非常高。沒在馬背上待個十幾二十年,想都不要想。
“呵呵!侯爺,這是小孩子們研究出來的把戲。去年征戰一個叛亂的部落,使用效果良好。孩子斗膽獻醜,搏侯爺一笑。”巴圖捋著打卷兒的鬍子頗為得意。看樣子就知道,這老傢伙不是自己說的獻醜那麼簡單。言語間不無炫耀的意思,看起來那次戰役一定取得了巨大勝利。
“這種陣型充分利用了馬的速度,而且跑動中還能降低敵方箭矢的命中率。不過這種戰法對付騎兵效果並不好,估計那個部族也是以步卒為主吧。”雲嘯笑著道出了此種陣型的缺點,或者說這是騎兵對付步兵的招式。
薩拉丁曾經用這種戰法對付耶路撒冷騎士團,歐洲的重騎兵和重步兵在這種機動能力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