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兄!”
顏纖已經被華美的詩句擊的幾乎暈厥,看來從小詩書傳家的顏纖對於華美的詩句比珠寶要熱愛許多。
雲嘯上前,輕輕的托起了顏纖的手。趁熱打鐵是必須的,雲嘯深蘊此道。當初他老婆便是被一串碩大的珍珠項鍊所擊倒,而被雲嘯在六十塊錢的小旅館裡輕鬆拿下。此時此刻,只不過珍珠項鍊換成了沒有任何成本的盜版詩詞而已。
這樣的詩詞,雲嘯要多少有多少。唐詩三百首不夠,那就拿宋詞湊數。實在不行,曹公的紅樓夢雲嘯也是看過的。
顏纖輕輕的抽了一下柔夷,沒有抽動便任由雲嘯緊緊的握住。兩雙年輕的眸子正產生著無盡的吸引力,帶著兩張帶著激動的臉越來越近,鼻息碰觸著鼻息,噴在臉上癢癢的感覺。顏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不停的抖動。
隨著雲嘯嘴唇的靠近,顏纖的鼻翼急速的張合,小心臟緊張的幾乎要蹦出來。被雲嘯握住的手也不停的顫抖,雲嘯輕輕摟過顏纖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當雲嘯的手觸控到顏纖腰際的時候,顏纖如遭電擊渾身打了一個冷戰,接著便全身癱軟在了雲嘯的懷裡。
雲嘯的嘴唇向著那對櫻紅慢慢的壓了下去。
“雲侯!”
門口處傳來董仲舒那可惡的喊聲。
顏纖以兔子一般的身手從雲嘯的懷裡迅速的彈了出去,勃頸處的面板已經全部染上了羞澀的桃紅,讓雲嘯大恨。
到手的雅子,啊不對是美人飛了。
湯鍋裡的老鼠,腳面上的蛆蟲。說的就是董仲舒這樣的人,雲嘯很有衝上去掐死他的衝動。沒事不好好躲在家裡寫禍害中國幾千年的天人三策,卻偏偏跑來壞老子的好事。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董仲舒此時身上恐怕已經佈滿了彈孔。
“哦,師妹也在這裡啊。”董仲舒絲毫沒有壞人好事的思想覺悟。看見顏纖在這裡,好像還吃了一驚。
“啊,呃……我來和雲世兄討論一下詩文。”顏纖期期艾艾的說道。
“哦,雲侯又有佳作。董某可有耳福?”
“只不過是偶有感悟罷了,董先生此來有何見教?”
“家師派我來,想請雲侯晚間赴宴。”董仲舒雙手奉上拜帖,禮儀周到的沒有任何的瑕疵。
“哦,待我謝過顏先生。晚間,雲某一定登門叨擾。”雲嘯依足了禮數給董仲舒還了一個禮。抽空還向顏纖擠了擠眼睛,羞得顏纖轉身便跑。
董仲舒尷尬的看著一向沉穩大方的師妹變得侷促不安,甚至落荒而逃沒有絲毫的辦法。
未來的老丈杆子請吃飯是好事,不能不去一定要去。雲嘯特地將自己的裘皮大氅拿了出來,這是一次重要的會面,禮物是不可或缺的。雲嘯打算在這次宴會上將女神合情合理的弄回家,拖泥帶水絕對是失敗的前兆,快刀斬亂麻才是勝利的保證。
絕對不能夠放過上輩子心儀了一輩子的女人,老頭敢不答應老子便學一把紈絝搶人的把戲。反正到了大漢,欺男霸女的事情還沒有做過。這年頭,作為貴族魚肉百姓便是天職,沒搶幾個民女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
為了女神,雲嘯準備使用一下貴族的特權。反正老子手裡有兵,你還打的過巴圖不成?
沐浴更衣之後,為了顯示尊重。雲嘯決定步行至顏清的宅子。
小白緊隨著雲嘯出門,被雲嘯一把便推了回去。帶這個傢伙去,再把老頭嚇個好歹。小白委屈的走了回去,趴在屋子裡一副受氣包的模樣。
顏清帶著五個兒子站在門口迎接雲嘯,禮數上可算是給足了雲嘯面子。像他這樣的大儒,便是進了未央宮也是受劉啟禮遇的。高祖劉邦曾經特旨加封顏回為聖人,與孔子享受同樣的祭祀禮儀。這對於任何的家族來說都是莫大的殊榮,在大漢的儒士之中能與顏家比肩的只有孔孟後裔。
顏清的大兒子已經近五十,頭髮已經花白。背也有些駝,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常年勞作的莊稼人,他的四個兄弟也是如此。看來顏家的家訓,安於貧,樂於道。已經被吃進了骨子裡。
雲嘯打量道最小的老五也已經三時許人,按此推算未來的老丈杆子五十多了才有了顏纖這個小閨女。對於老驥伏櫪的顏清,雲嘯還是十分佩服的。心中暗自祈禱,希望自己快六十的時候還有這樣的成就。
禮儀繁瑣的令人髮指,一次見面一次介紹便要鞠躬數次,而且角度各有不同,不熟悉儒家禮儀的雲嘯經常出錯。惹得未來的舅子很是不滿,覺得雲嘯是怠慢自家。
雲嘯不理會這幾個家